“海風(fēng)夾雜著船上腥臭的味道,瀛忍國距離南部漁村僅100米左右,在輝仁二的指揮下,兇殘的士兵將裝滿尸體的船只暴力掀翻在海中。”
一具具尸體回到了家園,十夫士兵毫無人性將慘死的漁民依次排開,迫使他們形成平衡力,從遠(yuǎn)處望去,尸體歪歪扭扭,形成一片人墻。
“喲,渡邊村一十夫,這次復(fù)仇至高的榮耀,由你沖鋒。”
輝仁二面無表情,眼神中透露著兇光,朝著弓腰的渡邊村一下達(dá)命令。
“嘿,輝仁二百夫放心,一定統(tǒng)統(tǒng)殺光,占領(lǐng)這里。”
輝仁二嘴角咧開,滿意的點了點頭,佩刀直指漁村內(nèi)部大喝一聲:沖鋒!
60名十夫士兵邊跑邊叫喊,噪雜聲引起了漁民的注意。
“瘋狂的士兵見人就砍,毫無防備的漁民飲恨當(dāng)場,留在村內(nèi)的人們,陷入了絕望。”
救命,放開我,救命啊!
一名年過五十的婦人,在驚恐中蜷縮著身子高呼著,六名士兵圍著她,面露淫光,強(qiáng)行撕扯著其衣物。
躲在廢棄半截漁船后方的男人,雙拳緊握,眼中血絲浮現(xiàn)。
“啊,不要,不要扯那里。”
婦人不斷哀嚎,乞求士兵放過,換來的只有不斷的羞辱。
最終年過六旬的老人再也無法忍受,手持一柄魚叉,沖到正在行為不端正的士兵身后,大吼一聲:你們這群畜牲!
“啊!!!”
魚叉穿透士兵的身子,頓時鮮血不斷涌出,在驚恐中奄奄一息,血腥的一幕也嚇得婦人暈死過去。
回過神來的其余士兵,紛紛把兇殘的目光放在老人身上,手中長刀一陣亂砍,瞪著眼睛倒在血泊中。
“八嘎!這該死的老頭,影響雅興。”
嗜血沖散了凌辱婦人的想法,手中長刀結(jié)束了其生命。
很快,漁村被翻了個遍,十九名漁民被屠戮。
“漁村避難處,鄭凌等人還在加固可能坍塌的土壁,一截截粗木樁支撐著高約兩米五的土洞。”
五十名十夫士兵逗留在漁村掠奪資源,在渡邊村一的指揮下,十名士兵朝著村外掃蕩。
由于避難處入口的坑還沒掩藏,士兵很快發(fā)現(xiàn)端倪,依次跳入約一米五的土坑中,一眼望去,之下還有坑。
階梯式的土坑向下直達(dá)底部,明亮的魚油盡情燃燒著,洞中擺放著不少漁具,木樁,海鮮風(fēng)干后的資源。
蹲在人造水坑玩耍的三名孩童,突然在清澈的水源中看見亮眼的光芒閃過,回頭望去,頓時嚇得哇哇大哭。
“哈哈哈!十夫士兵笑的陰險,弓著腿便手握長刀,準(zhǔn)備砍殺天真活潑的孩子。”
嚇壞的三個小孩紛紛往后方逃竄,其中一娃雙腿發(fā)軟,跑著跑著就一頭栽倒在泥地上。
慢悠慢悠走上來的士兵,眼中沒有一絲憐憫,手起刀落,便是一刀斬下。
“咣當(dāng)一聲。”
歐無道匆忙趕來,拾起一塊石頭,內(nèi)力加持扔出,與堅硬的長刀發(fā)生碰撞。
“小濤快過來!”
歐無道朝著地上滿臉是泥的小濤喊到,奈何被恐懼嚇得尿了一地,雙腿軟綿綿。
在這危急關(guān)頭,急眼的士兵暴躁起來,朝著小濤的頭就是重重一刀!
“不要啊,小濤!”
歐無道睜圓了眼睛,心猛然的斷抽一下。
長刀快速的斬下,這一刀的威力足以斬斷肉身。
“不動挪移·退”
聽到動靜的鄭凌從后方趕來,雖然有些急促,倒也成功抵擋了這一擊。
郁悶的士兵望了望砍在偏離小孩約莫半米處的位置。
“歐無道眼疾手快,施展醉步,移動速度大幅提升,抱起地上嚇得抽搐的小濤就往后撤。”
“師傅!嗚嗚嗚。”
小濤把頭埋在歐無道的懷中抽泣,這時,狡猾的十夫士兵,惡狠狠的砍出一刀,正中其背部。
“見狀,鄭凌連忙沖上前接應(yīng),歐無道強(qiáng)忍著巨痛,將小濤抱回后方躲避。”
“無恥之人,偷襲是武林大忌,受全武林討伐!”
鄭凌恨的咬了咬牙,指著士兵痛罵。
“八嘎!你指著我做什么。”
士兵暴怒,猙獰的面部十分嚇人,手中的長刀一頓亂砍,凌厲的刀氣呼呼作響。
鄭凌小心應(yīng)對,暗道:這也是那群入侵者?實力遠(yuǎn)比之前被殺的入侵者厲害不少。
很快,士兵后方,另外五人也下了洞坑,發(fā)現(xiàn)有人,立即進(jìn)入戰(zhàn)斗狀態(tài)。
“鄭凌見狀眉頭微微皺起,這五人一旦發(fā)起攻擊,頂多也在五五開。”
“八嘎!”
士兵見到支援趕到,頓時士氣大增,六人齊喊大喊。
鄭凌知道,歐無道剛剛負(fù)傷,浪三千又離開漁村,算上喬家寶跟漁民戰(zhàn)斗力實在薄弱。
本想早點建好避難處,眾人就可以將入侵者攔截在外,爭取更多時間,沒想到敵人來的這么快。
鄭凌不敢大意,外面一定還有這群家伙的人,在這個地坑里,能打的就只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