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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苒在看繡線的空暇時間,順帶著也看了看這兒的繡品。
這兒的繡品確實不錯,高貴華麗,雖然大多是平針織法,可勝在繡線精良紋樣大氣。
“你是從哪里來的小孩,去去,別在這兒打擾我們做生意。”一旁的小廝見安苒要動手摸那些繡品,就很是不耐的趕人了。
安苒輕哼一聲,心里暗罵他們狗眼看人低。
不過,她今日想要看的東西已經看過啦,原本還擔憂的心漸漸放了下來,圖樣大氣如何?繡線華貴如何?針法平整又怎樣?難道他們不知道瑤溪城最是不缺的就是平針繡樣了嗎?
安苒施施然離去,隨手挑了幾個顏色新奇的繡線絲線,包了一小包,然后放在籃子里,準備回去用。
走出繡莊的時候,安苒滿心滿意的整理自己的籃子,卻沒有注意到前方有人向她走來。
“哎呦!”瘦小的身子好似碰撞了堅毅的胸膛,安苒只覺得額頭說不出的疼痛。心情郁悶抬眼看去,卻是個好似剛剛從唯美畫卷中走出的翩翩少年。
也不過比安苒大那么幾歲,可無論是姿容還是相貌,還真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
“姑娘你沒事吧?”悅耳的聲音,溫潤的好似上等的羊脂玉。烏黑的長發在陽光下閃爍著金銀的光芒,格外耀眼。他笑的謙和,彬彬有禮的向她道歉,“真是對不住,在下剛剛走的太急,沒有看見。”
安苒揉揉額頭,心想這世間怎么有那么好看的男子?雖然前世看過的帥哥有好多,卻極少有這般的氣質。
“不礙事,誰叫我長的那么矮。”她淺淺的笑著,暗想自己在瑤溪城這些年可沒見過這樣的人物,聽這口音,也不似本地人。“公子是外鄉人?”
那位公子頜首淡笑,“正是,在下是來瑤溪城做生意的。”他向安苒作楫,眸子里好似有一股稱之為驚喜的情緒。
安苒一聽這人原來是做生意的,那他就是長相勝過潘安,也沒啥喜感。臉上的笑容簡簡淡去,暗想長的再俊美又如何?反正自己只能欣賞一下,其他還真沒什么好用處。
安苒因覺得自己現在是小孩子,并沒有太遮掩自己的真性情,心里不高興,表情也是這樣描述的。
那公子似是看出了她的表情變化,“姑娘死不是對做生意有什么不滿的地方?”
安苒沒想到這位公子居然主動搭訕,雖然有些受寵若驚,可想想自己一小屁孩,除非他是個戀童癖,要不然絕對不可能對她產生其他特殊感情。
“公子說錯了,我是靠小買賣為生,不會對做生意有什么不滿。”管他貌若潘安還是人比環衛,現在通通都沒有興趣!
林天翊是個自小在蜜罐里長大的人,他自持相貌堂堂,從來都是人家姑娘主動向自己示好。可現在,明明這小姑娘剛剛看他的眼神很是愛慕,怎么現在又是這不耐的態度?
“姑娘,在下是不是得罪你了?”若林天翊今日遇到的是別人,他倒也不會那么感興趣,可是這位姑娘,不就是自己要找的刺繡好手安姑娘嗎?
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林天翊本來還琢磨著改天去趟寧樂府親自找一下這位安姑娘,現在她就在面前,又哪里需要再找?
安苒是不會知道人家內心對于見到自己的興奮,只暗想這人長的是不錯,怎么有點兒變態?自己若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女就算了。但是現在?自己頂多算個青澀蘿莉,還真沒啥好感興趣的。
懷疑此人心理變態有戀童癖,安苒看他的眼神也多了幾分警惕,“這位公子,我并不認識你,所以,我走了!”說完,她就抹著腳后跟要跑路。
“姑娘你不認識我?”什么叫溫潤如玉?什么是悅耳動聽?
安苒不得不承認,此人就算語調中帶著埋怨和差異,可卻都是極其動聽的。而且,那語調,似乎在指責安苒,不認識他,就是什么天大的錯誤。
“公子,你是不是有病呀?”本來還想著在外面要注意形象淑女一點,可現實卻沒有給她這樣好的機會。“我一個姑娘家,與你素未蒙面,怎么可能會認識?而且公子不是說自己是外鄉人前兒才來咱們瑤溪城嗎?我從小到大可就沒出過城,又怎么可能認識你?”
“姑娘,在下姓林名天翊,余杭人士。”林天翊謙謙有禮,對于安苒的話語充耳不聞。
安苒氣結,“我不管你是姓林還是姓天,這都與我無關,你是余杭人還是余姚人,跟我更是沒有半點關系。反正我沒見過,不認識你。”
“少主?!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呀。”花珠在鋪子里聽到某帥哥動聽悅耳的聲音,就跑出來看,沒想,還真是自家少主。至于旁邊的那個小蘿卜頭,花珠就自動忽視了。
林天翊微微點頭,眼睛依舊看著安苒,十分誠懇的說道:“安姑娘不記得也不奇怪,在下曾在寧樂府見過你的。”
“寧樂府?”花珠這時候才注意到一旁的小蘿卜頭,暗暗琢磨,那寧樂府可是瑤溪城最為富貴的名門之一,難道這小丫頭是在寧樂府當差?
“寧樂府見過又如何?反正我不認識你。”安苒撇嘴,心想這人居然就是搶蘭姨生意的少東家,那更是不能好脾氣面對。他若真是將蘭姨的生意擠充得關門大吉,那自己豈不是少了一項工作,少掙一份工資?越想越氣,憤恨的瞪了眼前兩人一樣,就小跑離開。
林天翊是極少在市井之地逗留,以前見過的女子大多是養在深閨大宅院,平日里說話都是軟言細語,又哪里似這般活跳沒個規矩?不過一市井小孩罷了,林天翊若不是看上她的繡工,剛剛又怎會那么和氣?
“少主?”花珠見林天翊眼睛微微瞇起,抿唇思索的樣子,心中也好奇的很。這個少主看著雖然溫文爾雅,卻是個不可親近的性子。
林天翊也不理會她,拂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