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這邊繼續修建基地。
相馬仙波則返回海盜船上。
他在路上把玩了一下海坊主的核心。
海坊主已經在連續的電擊下,徹底死去,遺體只剩下這顆珠子。
上面有充沛的查克拉,水屬性的極品材料。
但相馬仙波現在忙著柱間細胞的事情,也無暇研究。
回到海賊船,相馬仙波就找到野原琳,借走了她的醫療器械。
船長室內,擺著兩個培養皿。
相馬仙波仔細觀察著培養皿的細胞,對比數據,寫寫畫畫。
通過白眼,可以看到原版的柱間細胞內,存在五種能量。
而白絕劣化版本的細胞內,只存在五種中的兩種能量。
相馬仙波經過仔細對比,再結合自己洞悉劇情的優勢,終于分辨出五種能量究竟是什么,分別是水遁查克拉、土遁查克拉、陽遁查克拉、木遁查克拉和仙術查克拉,也就是自然能量。
劣化白絕細胞,只存在木遁和陽遁查克拉,但也正因為這樣才讓它更容易被兼容。
原版柱間細胞之所以很難被兼容,正是因為它太強了。
尤其是其細胞內的仙術查克拉。
所謂仙術查克拉是大自然中散布的自然能量,比普通的五行遁術查克拉要強大的多,同樣也更難掌控。
粗暴的移植柱間細胞只會適得其反,讓自然能量與木遁查克拉發生反應。
自然能量就像催化劑,可以強化任何屬性的查克拉,一旦失控,就會放大木遁查克拉的力量。
木遁查克拉本來就強,在自然能量的加持下,就會自動達到術的程度,瞬間將移植者木化。
癥狀為長出木刺,或者長出樹木,刺穿宿主,導致死亡。
“棘手!”
即便是相馬仙波能得出結論,也沒有辦法控制仙術查克拉。
三忍之一的自來也,修煉了十多年的仙術,也得借助妙木山兩只蛤蟆仙人的力量,才能勉強操控自然能量。
更別說相馬仙波了。
即便是假丹,也無法容納仙術查克拉,冒然嘗試只會被石化。
除非能找到重吾,研究出咒印,將咒印移植到假丹里。
假丹才能承受仙術查克拉。
可遠水治不了近渴,天秤重吾想來也就才剛出生。
在他暴走殺人前,沒人知道他在哪里。
所以為了治療自己,相馬仙波必須得舍棄自然能量,用劣化的柱間細胞。
木葉村就是想盡可能的保留柱間細胞的力量,來對付九尾,這才陷入了研發瓶頸。
相馬仙波打算制作保留土遁查克拉、陽遁查克拉、木遁查克拉,三種能量的柱間細胞。
一樣有強大的生命力。
說干就干,相馬仙波著手復制理想的柱間細胞。
半個月后。
船艙內,一胖一瘦兩個海賊正在站崗。
他們本來斷掉的肩膀長出一個嬰兒大小的白色手臂。
“老大,半個月沒碰過女人了,我都快憋死了!”胖海賊煩悶的說道。
“老二不要著急嘛,憑借咱們兄弟現在的實力,還愁找不到女人?”霍克米興致沖沖的說道。
半個月前,那個骨瘦如柴的少年竟然拿自己做人體試驗。
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個變成木頭,和船艙融為一體,霍克米的狗膽差點被嚇壞。
不過幸好,自己和二弟都挺過來。
而且手上長出來這個嬰兒大小的胳膊。
這個胳膊雖然不大,但卻有一股巨力,可以輕松舉起百斤重的石鎖。
“二弟,不是我自夸,憑借我的劍術,再加上這條胳膊,一刀就可以把這艘‘垂死海鷗號’一分為二。‘狗眼’這個名號已經配不上我了。”霍克米自信滿滿的說道。
聞言,胖山賊豪氣沖天,說道,“等我們到了海之國母島,奪了那鳥位,讓大哥做大名!”
“再者說,大哥,船上不時有女人嗎?憑借你我現在的實力,說不定,可以……嘿嘿嘿!”胖海賊賤笑道。
“瘋了?你忘了這兩個女人是誰的?”
“可是他都半個月沒出船艙了,說不定死在實驗中了!我實在是憋不住了。”胖山賊毫不在意的說道。
“二弟,不要……不要說了。”霍克米戰戰栗栗看著胖山賊背后。
一個臉色紅潤的少年從船長室里走出來,正是相馬仙波。
此刻,他骨瘦如柴的癥狀已經回轉,臉色紅潤,四肢不再萎縮,已經換回自己的眼珠子,就是還帶著熊貓眼。
胖海賊見狀,惡向膽邊生,朝著相馬仙波撲了過來。
于此同時,他的小胳膊竟然變成一根木矛。
相馬仙波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將陽遁查克拉凝結在腳底,一步踏出,閃現在胖海賊胸口前。
胖海賊的眼神根本捕捉不到他的身影
相馬仙波欺身而上,一拳搗出。
附著怪力的拳頭,一下就將胖海賊轟成碎肉。
“這一拳,相當于別人苦練體術二十年,你擋得住?”
“我和你拼了!”
狗眼霍克米嬰兒大小的手拿著一柄水果刀沖了過來。
相馬仙波雙手一拍,“木遁?扦插之術!”
無數的木刺瞬間插穿霍克米的胸膛。
相馬仙波抽回木刺,霍克米踉踉蹌蹌的倒了下去。
“強大的細胞生命力、陽遁怪力、木遁之術都很好的繼承下來,不枉費我花費半個月,根據我的基因專門培育了合適的柱間細胞。”
相馬仙波握了握拳頭,感受體內充沛的查克拉。
他的查克拉雖然沒有達到查噸拉的級別,但也比一般的上忍要多。
至于仙術查克拉,是沒有的,只能以后再尋機緣了。
現在相馬仙波體內火遁、風遁、雷遁、土遁、水遁、陰遁、陽遁,七種基本的查克拉已經集齊。
只要好好學習忍術,說不定猿飛日斬“忍術教授”的稱號哪天就落到相馬仙波的頭上了。
他的實力有了質的飛躍。
為了防止柱間細胞外流,相馬仙波直接銷毀尸體。
事情辦妥,他找到野原琳和葉倉。
“走吧!啟程吧!是時候回木葉交付任務了”
殊不知,他這一回去,便卷入了身不由己的政治漩渦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