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間,看到慕容淵來,潼清以為他是來幫自己的,一招襲來,她沒有準備躲開,當反應過來已躲閃不及。
兩人同時出手,潼清有些抵擋不過,一掌被慕容淵打飛出去,墨容儀又攻了上來。
“紫萱。”潼清一邊喚出離魂傘抵擋慕容儀的攻擊,一邊用血契喚著紫萱。
就在她要支撐不住時,驀然跌入了一個人懷抱,被穩穩接住。
“師父!”葉軒喚出青鸞扇,將慕容儀擊退了回去。
紫萱也出現,打破了慕容淵的輔助陣法。
“別怕,師父來了,我猜到你身上的隱蹤咒該是破了,就跟在他們后面。”
“葉軒,怎么連你也要違抗皇命嗎?”慕溪國國主在墨堯澤等人的簇擁下,從殿內走出。顧藺借機就想踩葉軒一腳。
“臣自然是不敢,只不過潼清是臣教導出來的,有什么于理不合、不懂事的地方,也該是臣來教導,輪不到他人來指手畫腳,國主您也不可以。自是臣要護著的人,這輩子哪怕是違抗皇命,臣豁出命也會護。”
國主見葉軒當眾不把他放在眼里,十分氣急,卻又不好當面發作。
潼清看到葉軒如此維護自己,又望著大殿之上,高高在上的父皇,心里說不酸楚是假的。
“父皇逃婚的人是我,與師父沒有關系,和阿姐更沒有關系,你要罰要罵都可以,但是去和親,我死都不回去。”
“看看本王把女兒驕縱成什么樣了?真的讓雨墨國陛下笑話。”國主訕笑的望著墨堯澤。
“可朕倒是覺得潼清公主,這樣的思想、品行該是學習的地方,我國的夫子都對潼清公主贊許有加,這樣的女子實在不該為深閨所埋沒。”墨堯澤也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對潼清的感情從想要擁有,變成欣賞,再到保護。不是知己勝似知己。
“對對對,慕溪國主,潼清這么好的姑娘,那宣冽怎么能配得上。”墨謙亦立馬附和墨堯澤。
“路途舟車勞頓,不如國主也先安定下來,此事不急,容后再議可好。”墨堯澤到底還是君主,處世之道,拿捏的很周到。
“好,那就勞煩陛下了。“
眾人下來,葉軒忙拉著慕容潼清行禮,潼清面上雖在行禮,可是眼中瞪著滿是不服氣,被葉軒看到連忙將頭按了下去。
慕溪國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只向尊敬的人行禮。
國主走到了兩人的身邊,對葉軒說:“你同我來。”
潼清知道,葉軒當眾拂了父皇的面子,定會被責斥,擔心的拉了拉葉軒的衣角。
“師父我同你去。”
葉軒摸了摸潼清的頭,溫柔的開口:“乖,回七皇子府等我,沒事。”
待眾人走了之后,慕容淵急忙跑到了慕容潼清的身邊。
“好妹妹,剛才我形勢所迫,沒有打疼你吧。”
“滾開。”潼清很擔心葉軒,顧不上理慕容淵。
“哎哎,紫萱,這么久不見,你想我沒有,剛才那一下,打的我好生痛,要不你給我揉揉。”慕容淵又纏上了紫萱。
看到潼清生氣,紫萱心里也跟著不高興,慕容淵還在這里隨意地晃蕩,讓她心里更加糾結,一拳打在了慕容淵剛剛捂著的地方。
痛的慕容淵再也沒有跟上來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