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到了附近的餐館,五個人點了八個菜,以及一箱啤酒,這不是我們第一次吃飯了。我們等菜上齊后才開始,剛開始我們并不是很激情,只是隨便的聊著,把昨日發生的事當成雜談,你一杯我一杯互相喝著,很快都上了頭,我們越聊越激情,聊了各自的經歷,不同的身世。到最后聊的都是感情經歷。我總認為李勇永遠是個喜歡要嘴皮子,永遠是個樂天派。吃飯時都靠他哄托氣氛,可談到感情,他跟我一樣緘默,對此事閑口不談,只是靜靜的聽著,抽著一二三根煙。我單純地認為他只是沒談過戀愛,沒有經歷而已。我打趣似的調侃他,他說不是。“我有喜歡的人,她應該算是我青梅竹馬,我們從小就一起玩,日子久了很免會產生別樣的感情,我從未表明過我喜歡她,她與我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很自知我配不上她,如果我追她,那我一定會失去她,哥,我不像你桃花緣那么好。我現在站在一旁看著她幸福就挺好,她也會跟我分她的生活,我挺知足的”
我的腦海中蹦出一句話”窺視幸福的陽光”我敬了他一杯,同是苦情人,我感觸頗深,雖未來身經歷但我體會過無奈。我們在那一晚都喝多了,而且很晚宿舍是回不去了,我們五個青年便在深夜的街上行走,仿佛怎么都不累,走不動了就坐在路邊上,吹吹牛逼,抽根煙。可能是酒精的緣故,我們架著膀子,齊聲歌唱。
我好像是為別人而活的,我至少是負責的,當我孤身一人時,我反倒喜歡墮落你當我有伴侶時,我會想方設法的讓自己更好一點。很快暑期將至,我送走陳思琦與張鵬,我便和李勇留在這里。
“要不出去轉轉?”我向李勇發起問題。
“能去哪,去哪也是無聊。”
“武漢,我想去看看櫻花。”
“櫻花是春天開的,現在都暑假了,你也就想想吧。”
“哦”
“打工去吧?咱能干啥!”
“明天看看再說?
一早上我的手機就來了電話,是陳思琦向我報平安,我又與她交談了些許時間后,她便趕車去了。我睡意全無,過了段時間,我便把張鵬的電話找到,打了通電話過去,詢問他到沒到家。李勇醒了,或許是我打電話的聲音有點大。我們收拾了收拾,便起身去找工作,找工作并非容易,尤其是短期工,鐘點工吧,又嫌棄薪資太少,最后,我們找了家餐館,作為臨時工。李勇口才相較于我較好,我嘴笨,于是李勇負責傳菜之類的工作,而我負責后廚的雜活。我們工作的地方還算熱鬧,可以擺席設宴,也可以正常吃飯,餐館較大,名字是金宴。李勇那邊也算忙,不過他多說幾句好結,有些喝多的客人便點能給他些好處,老板也挺喜歡他,我就不同了,我在后廚,洗盤子、倒垃圾,基本臟給全我干了,我印象最深的應該就是剔魚,一個盆子,好幾條魚,我一個個殺,然后剔魚肚子,剛開始魚腥味很沖,我也不咋會來,后廚有位李師傅教我,我覺得我挺適合這活的,有次李勇閑下來,過來看我殺魚,他便幫忙、他手太軟,我便他清理魚的內臟,那小子可好了,哇一口吐了一盆,我也是無奈,讓他遠離了。飯店營業到很晚,我們回不去學校,于是李勇提出他找地方,不用花錢。我就信了他的鬼話,“地方”是指他青梅家,我不大好意思,而且身上總彌漫著魚腥味,我去也不合事宜。但她發小也讓我留下來,我便留下了。他青梅名字叫馮紫怡,與我們同歲,顏值方面不能說太好看,倒也不算平庸,家里收的干干凈凈,非常整齊的各種擺施。二室一廳,她自己一人住這么大的房子,著實讓我有些羨慕。我能感受到,我身上的魚腥味重的很,于是馮紫怡讓我去洗澡,她幫我找了條毛巾以及洗漱用品,我不好意思,初次到女孩家中,又如此對待我。李勇看出了我的困難,于是先行一步去洗澡,為我做了個表率。好似在告訴我,不用那么客氣。
我能明顯感覺到,李勇說的“不是同一類人,是兩個世界的人”是什么意思了。馮紫怡,這個女人,煙火氣較重,純真之中又透露出成熟。我并非夸耀自己,因為我覺得馮紫怡和我,帶有同樣的煙火氣。我覺得這個女孩不太一樣,與我所遇到的大多數女孩,她不像是女孩,更像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