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狩七年,圣上好黃老之學,武當山、青城山均為皇家青睞之地,武當派掌門郭全與當今圣上仍未登基之前有些淵源,因此,圣上對武當派頗為倚重,香火極盛。
陽春三月,正是好時節(jié),武當山上一片新綠。杜鵑溪溪水清冽,緩緩流動,郭妙清正在臨溪打坐,忽然察覺有人靠近,轉(zhuǎn)頭一看原來是凌武。凌武打趣道:“師妹武功長進迅猛,我都這樣小心還是被你發(fā)現(xiàn)了。”
她不理會凌武繼續(xù)運功,只是淺淺的說:“你呼吸短促,定是憋著什么歪主意要看我笑話。”
“你可是冤枉我了,你看這里有一封信,是林姑娘。”
一聽是林姑娘,郭妙清立即起身,高興的搶過凌武手中的信,看完之后說道:“林嘉這幾日要來武當山,真是太好了,我要給她收拾一下房間。”
清為正在廚房準備茶點,看到清風路過便叫道:“清風師兄,你嘗嘗這是用清晨收集起來露水泡的茶,是不是有天地之精華?”
“師弟有什么事情就直說。”
清為嘿嘿一笑:“師兄一眼便能看出來,我就是看這幾日師姐眉開眼笑,聽說是因為一位林姑娘要來山上,這林姑娘誰啊?”
清風倒也爽快,直接告訴清為:“林姑娘是師妹先前在洛都的朋友,其他的與我們并無相干,修道之人怎么這么多事。”
清為便不再多問,繼續(xù)給這位林姑娘準備茶點。
林嘉從益州外祖家恒善堂一路向東前往洛都,原本也是要去武當山為郭妙清帶些草藥,前幾日接到洛岳山莊來信,需從武當山帶一味藥前去洛都,如此便是舉手之勞。才到山腳就已經(jīng)看到郭妙清搖搖招手,“嘉兒,你來了。”
林嘉微笑道:“我在劍南小鎮(zhèn)尋得一些奇花異草,心里可是想必須要給你帶過來幾棵。”
兩人一同上山。山上杜鵑花開得正好,鮮艷奪目。
醉清閣里凌武已恭候多時,“清兒聽說你來,特意準備了蜜雪酪,制作起來頗為不易,你快嘗嘗。”
林嘉嘗了嘗蜜雪酪,滿口香甜,連連點頭:“凌大哥你真是好口福,能天天吃到這樣的點心。”
“怎么會,這是特意為你準備的。”郭妙清搶著說道,接著問起林嘉去洛都的事情。
林嘉此去洛都是要參加四海院的入學考試。四海院是江湖四大世家聯(lián)合辦的武術(shù)學院,江湖上的年輕一輩到了年齡都可以去考學,學成后便可以在四大世家門下謀得差事,或者得到在四海院都不曾學到的武林秘籍。
“若不是外祖和司空家有些交情,我本是不想去四海院。四海院創(chuàng)立之初是為江湖人尋得一個庇佑之所,如今也成了四大世家的家學,流浪之人哪有機會去呢。”
“是啊,不過嘉兒,四海院的醫(yī)學極為精妙,不比恒善堂差,去以后定是對你多有助益。”
“不錯,外祖也是這樣講。這次前去洛都,需要我?guī)裁唇o洛岳山莊?”
凌武起身掏出一個匣子,“林姑娘,這是師父要轉(zhuǎn)交給易莊主的東西,據(jù)我看是一枚丹藥,至于用途我們也不太清楚,只要平安帶到就好。”
“郭真人貴物,林嘉必不負所托。”
郭妙清看林嘉極為重視,便說道:“你也不必這樣小心,若真是給皇家使用,自然無需你運送,這給洛岳山莊的,你就當做是尋常草藥罷了。”林嘉點點頭,仍是小心收下。
修整幾日,林嘉便離開武當山一路北上去洛都。行至兩日,已到汝陽縣內(nèi),臨近京城,照理說流民應(yīng)該更少,只是這兩日卻看到不少來路不明的人馬,不知是要做什么。
還有半日路程便到汝陽城門,一名青衣少年見天色將晚,便尋得一個荒廟湊合一晚。這少年是徐知言,同林嘉一樣,也是前往洛都參加四海院的考試。雖已到三月,夜里還是有些冷意,模糊之中似乎聽到一伙人進入廟中,徐知言被這一群人吵醒,見有五個人,為首的使一把大刀,頗有打家劫舍的架勢。隨后又抬進來兩個被綁著的人,其中一個人說道,既然他們身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錢財,不如做掉扔到地里吧。
“原來他們果然是盜匪,既然碰上了我,那就要路見不平了”,徐知言看這些人都是普通盜匪,便挺身而出:“你們這群賊寇!竟然強搶錢財!”說著就要使劍砍斷那兩個人的繩子。盜匪中一個矮胖的人立即拿刀攔住:“從哪來的臭小子,堂主,看這小子想必也是富貴人家,不如一起做掉。”徐知言一劍已斷開繩子,其余幾人便圍住一起出招,他便出劍應(yīng)對,原本想只是不同盜匪,沒想到四人合力竟還有些章法,無法一招致勝。那為首的人不愿再浪費時間,提起大刀便向徐知言砍去,刀鋒凌厲,看似是金環(huán)刀法。金環(huán)刀法原是劍南道金環(huán)門的獨門武學,中原并不常見。徐知言的劍法小有所成,對付金環(huán)刀法本是能勝過,只是對方人多,自己又沒有什么應(yīng)敵經(jīng)驗,因此有些落了下風。
徐知言正在想如何能制住這七人,忽然見原本被縛的一人挺身攻向那位堂主,此人也是用刀,只不過刀背更薄,刀法看似更為精妙。有此人的幫助,徐知言便輕松不少,兩人已能全部壓制,但那矮胖子突然扔出滿天暗器,一抹煙人全都跑了。徐知言原本也只是想救下兩人,所以也沒有費力去追,那人稍有遲疑也沒有追出去。
那人看了徐知言一眼立刻點了靈墟、神封幾處穴,徐知言還不明所以只聽到:“你還是中了一枚暗器,他的暗器有毒,若不盡快解毒,毒氣攻心便沒命了。”
徐知言這才發(fā)現(xiàn)手臂處有一根細針刺入,隱隱有些疼痛。“不過不必擔心,這毒容易解,明日我去給你找些藥內(nèi)服外敷,兩日便可全解。”
“謝謝兄臺!”
“我要謝你才是,若不是挺身相助,也不會中毒。在下石云。”
“我是徐知言,此行前往洛都,在這個小廟借宿一晚,沒想到遇見這樣的事。你武功看起來不低,如果我不出手,你一定還是能夠脫身,這次是你救了我,以后我定當涌泉相報。”
石云看他獨自一人便問道:“你去洛都難道是要參加四海院的考試?”
“是啊!難不成你也一樣?剛才那群人是誰,看似不想不同流寇,這個人怎么還沒醒,你們又是怎么碰上的?”徐知言說話來便滔滔不絕,這么多問題也不給石云回答的機會。
石云看地上那人只是被打暈了,并無大礙,說道:“我確實要去洛都,是有些事情要辦。此人并無大礙,一會他醒了就可以走了。”
“剛才那群人莫不是流沙幫?”
石云搖搖頭,“打家劫舍這種事情確實是流沙幫可以做出來的,但他們并不是單純劫財,而是在找一樣東西。并且能使金環(huán)刀和滿天飛花這種暗器的人絕不是流沙幫的人,看起來他們故意裝作流沙幫的人,其實是赤金盟。”
“赤金盟!就是那個江南一帶極為興盛的赤金盟,他們要找什么東西呢?”
“不錯,至于要找什么還不清楚。”
徐知言想到石云既然能夠打得過赤金盟的人,那么他剛才就是假裝被擒,自己出手反而破壞了他計劃,有些懊惱。
石云看出了徐知言的心思便說道:“我也只是想試一試看看他們到底要做什么,如果要殺我滅口自然是沒法子裝下去,總是要和他們打一架的。你有如此俠義之心,四海院的考試定能順利通過。”
“石云,既然你也去洛都,不如我們結(jié)伴而行吧,你就是我來洛都的第一個朋友了。”石云笑笑便答應(yīng)了。
二人一早便起身前往洛都。在路上一個姑娘從石云身邊路過,石云連忙追上:“姑娘,勞駕幫個忙。”那姑娘勒馬停下,轉(zhuǎn)頭看向石云:“少俠請講。”
“我看姑娘似是帶有紫星草,可否借一點給這位兄弟祛毒。”
這位姑娘便是林嘉,林嘉雖在恒善堂耳濡目染,醫(yī)家仁人之心自然要救助病人。
徐知言看石云攔下一位姑娘,那姑娘身著綠色衣衫,面無表情,有一絲波瀾不驚的風度。林嘉看了一眼徐知言的傷勢,又掏出一瓶還血丹,說道:“少俠一定是聞到了紫星草的味道,這還血丹有清毒活血的功效,一起用祛毒更快。”
徐知言連忙道謝:“多謝姑娘,姑娘看著也是要去洛都,是不是要去四海院,若是的話咱們可以同行啊”。
林嘉回道:“我是要去洛都,不過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公子受傷不宜急行,咱們洛都有緣再見吧。”說完便策馬揚塵而去。
石云笑道:“你不是見個姑娘就要這樣搭訕吧,技巧拙劣。”
“我只是正常感謝人家而已,這個時段去洛都的人大多都是要去四海院的,我不過多問一句罷了。”
經(jīng)過醫(yī)治后,徐知言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繼續(xù)和石云兩人結(jié)伴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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