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得償所愿
- 諸天從西紅市鳳雛開始
- 臭小彬彬
- 2078字
- 2025-04-05 00:02:00
沒有暴打十個狗腿,才救人出虎口的的狗血劇情,柳軍只是亮明身份,對方就和和氣氣的看著他帶蔣南孫離開了。
“你爸還好吧?”
沒有再問對方為什么會在這里,柳軍問起來了蔣鵬飛的情況。
“還好,醫(yī)生說他再過一星期就能出院了;你呢,跟朋友一起來這里玩嗎?”
說話間,蔣南孫滿臉挑釁的看向柳軍。
比白月光殺傷力還大的是墮落的白月華,眼前醉態(tài)迷離的蔣南孫殺傷力可以用爆表來形容。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吧。”
雖然誘人,可也讓人心疼,柳渣男難得有點心軟。
“喝醉……你們男的不都喜歡我們喝醉嗎?家……我沒有家,我們家早就已經(jīng)散了………我媽跑了……我爸癱了……什么愛情、親情都是假的,只有錢才是真的………”
雖然只有短短幾天,可人情冷暖,蔣南孫的感觸很深;自己這些天的遭遇她便是連朱鎖鎖都沒有說,如今卻是借著酒勁,什么都往外說。
“你應(yīng)該很有錢吧,我們家那房子四千萬,說買就買,連自己都沒出面………還這么大方讓我們繼續(xù)住下去,王姐說你估計是看上我了,是不是真的呀?
本小姐現(xiàn)在打折促銷,你要是幫我把債還了,從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你拿這個考驗?zāi)腥耍膫€男人經(jīng)得起這樣的考驗?
…………
半夜時分
四海盛世酒店
1908號房
柳軍的專屬套房內(nèi)
衣物散落了一地,有男的,也有女的。
云消雨歇,風平浪靜之后,蔣南孫雙眼無神,滿是疲憊的靠在柳軍的懷里。
“債務(wù)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會叫人處理的。”
“嗯。”
酒意消散,情欲褪去,今晚發(fā)生的一切,一次又一次的在自己腦海里浮現(xiàn),蔣南孫內(nèi)心久久不能平靜。
“接下去你有什么打算,或者說有什么想做的,你可以跟我說說,看我有什么可以幫忙的。”
蔣南孫怎么說也是流金歲月中的大女主,不出所料,今晚柳軍又收獲了20000積分,算下原先的積累,他的系統(tǒng)積分達到了40000;人財兩得的他,也想多為對方做點什么。
“我爸他……你能不能幫他找一家好一點的醫(yī)院。”
“這個沒問題,我們集團旗下療養(yǎng)院,單以醫(yī)療技術(shù)而言,在全亞洲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如果你跟你爸都沒意見,我可以送他去香江,讓他接受最好的治療;
還有你奶奶,我也可以請專人幫你照看。”
“那你明天能不能陪我一起去見一下我爸跟我奶奶?”
“啊?”
“我沒其它意思,就是這些天他們雖然什么也沒說,可我知道他們應(yīng)該是知道我遇到麻煩了,我想你跟他們見個面,能讓他們安心一點。”
遭受過社會的毒打,蔣南孫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楚,讓柳軍娶自己,目前的她根本沒敢有這種奢望。
“明天我估計會很忙……”
就在蔣南孫以為自己被拒絕的時候,柳軍緊接著又說道:“后天吧,后天我抽時間陪你去見你爸跟你奶奶。”
只要對方知進退,柳軍也樂得給她一個面子。
……………
翌日一早
陣陣電話聲把蔣南孫從睡夢中叫醒,也是這個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枕邊人已經(jīng)不在了。
好在床頭柜上的金色硬幣和硬幣下的紙條讓她清楚知道,昨晚發(fā)生的一切不是一場夢。
“喂”
“請問是蔣小姐嗎?柳先生幫你預約了叫醒服務(wù),他還讓人送來了一套換洗衣物,稍后我們服務(wù)員會把它送到您的房間。”
“哦,我知道了先謝謝。”
蔣南孫拖著疲憊身軀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原先的衣服,果然已經(jīng)不能穿了;好在房間里有均碼的浴袍,她找了一套穿了起來。
忙完這些,她拿出手機,想看下現(xiàn)在的時間,卻發(fā)現(xiàn)有十多個未接來電;仔細一看,每一個都是朱鎖鎖打的。
原來這世上還是有人關(guān)心我的。
想到這里,蔣南孫會心一笑,而后撥通了朱鎖鎖的號碼。
“姑奶奶,你去哪里了呀?給你打電話這么不接啊,你要再不給我回電話,我都準備去報警了。”
電話那頭很快就傳來了朱鎖鎖的責備聲。
“我在四海酒店呢,手機原先開了靜音。”
“你去酒店做什么呀?等等……你沒事吧?”
朱鎖鎖像是想到了什么。
“我都給你打電話呢,能有什么事?”
“你現(xiàn)在在哪個房間,我馬上過去找你。”
有人喜歡把流金歲月叫做拜金歲月,可他們也很難否認,朱鎖鎖跟蔣南孫的友情。
………………
半小時后
朱鎖鎖到的時候,蔣南孫已經(jīng)換上了柳軍讓送來的衣服,衣服很合適,畢竟是柳軍親手丈量的。
“我沒事,你其實沒必要特地跑一趟,這些天麻煩你幫我照顧奶奶就已經(jīng)夠不好意思了。”
“跟我你還說這個……那個,你真的沒事?”
屋內(nèi)的好多東西,蔣南孫都還來不及收拾;潔白的床單上,血紅色的梅花格外耀眼。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自愿的,這些天其實發(fā)生了很多事………”
接下來的時間,蔣南孫原原本本的把最近七天發(fā)生的事跟朱鎖鎖說了一遍。
“你連他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他是什么人重要嗎?他救了我爸,也算是對我們家有恩;他又有錢、年輕、長得也不讓我討厭,這還不夠嗎?”
一星期前的蔣南孫是個理想主義者,而現(xiàn)在的她,卻是現(xiàn)實到了極致。
“南孫,你沒必要這么委屈自己,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啊!”
“能想的辦法我都想了,我曾經(jīng)在書上看到過一句話;人的這輩子,遇到能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并不多,遇到了就一定要好好把握,這就是我現(xiàn)在能夠得到的最好的機會。”
蔣南孫斬釘截鐵道。
“你們這樣就在一起了,你覺得他還會娶你嗎?”
朱鎖鎖對閨蜜的將來充滿擔憂。
“智者不入愛河,有了我爸我媽這兩個榜樣,我對愛情、家庭是徹底失望了;這輩子我不打算結(jié)婚,也不指望他會娶我。”
沒有期望就不會有失望,沒有失望就不會有傷害,遭受完一系列打擊之后,蔣南孫有點看破紅塵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