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宋家事末
- 諸天從西紅市鳳雛開始
- 臭小彬彬
- 2329字
- 2025-03-25 00:03:00
10月份
因為證據確鑿,宋家耀的案子到底還是判了下來;有期徒刑二十年,跟邵雅軒以前的刑期一樣,這也不得不說也是一種緣分。
鳳于飛算是徹底放棄他了,連花錢幫他請一個律師都不愿意,這也導致宋家耀徹底恨上了自己的母親。
香港法律規定,在被告沒有能力承擔律師費的情況下,司法部會派遣一個義務律師幫忙辯護。
柳同走關系,買通了這個律師;在他的特意引導下,宋家耀一口咬定自己做的所有壞事,都是鳳于飛教唆的;為了減刑,他甚至爆了一大堆對方的黑料。
而隨著鳳于飛被判處有期徒刑3年,宋家在香江上流社會算是徹底落寞了。
……………
大欖女懲教所
聽到對方要見自己,沈悅勤真的很意外,以她對鳳于飛的了解,現在這種情況,她應該是寧可死也不愿意見自己才對啊。
“aunt,你找我?”
沈悅勤本性善良,看到鳳于飛落到如此下場,心中有再多的氣也已經消了。
夢回午夜,有時她甚至會感到內疚,覺得自己做得太過分了。
“悅勤,以前的事是阿姨對不住你,但我們兩家畢竟這么多年的交情,有件事請你一定答應我………你能不能在以后的日子里,幫我多照看一下家祥………我幫家祥成立了一個基金會,專門會有一批人照顧他的,我要你幫我監督管理一下這個基金會。”
連續申請了三次保外就醫,都被拒絕;鳳于飛意識到,應該是有人不想自己活著走出懲戒所。
原劇里她是拜托了程家明的母親程淑馨照顧宋家祥,現在她自然不敢;舉目無親的她,唯一信得過的人竟然只剩下沈悅勤這個往日的仇人了。
“aunt,你的刑期不算太長,只要在里面好好改造,應該很快就能出來親自照顧家祥的。”
沈悅勤沒有答應,也沒拒絕;冤家宜解不宜結,在她看來這事應該到此為止了,直到半個月后見到了盧琛寶。
“沈悅勤小姐你好,我是鳳于飛女士的遺產律師盧琛寶,鳳女士于三天前晚上11點鐘在大欖女懲教所自殺身亡;她生前立下遺囑,任命你做為她的遺產繼承人………”
自己是鳳于飛的遺產受益人,不說沈悅勤感到意外,便是半個月前去懲戒所的盧琛寶都感到意外。
“什么……鳳于飛死了,不可能……我半個月前去見她的時候她還好好的呢?”
“除了鳳女士的遺產外,她還讓我把這封信交給你。”
說話間盧琛寶拿出了一封鳳于飛死前寫的信交到沈悅勤手中。
…………
“悅勤,進了懲戒所以后,我整個人像是平靜了好多;你說的對,善惡到頭終有報,做了壞事,不是報應在自己身上,就是報應在自己的親人身上。
家祥是我最后的親人了,我不能讓自己的孽報,報應在他的身上…………”
除了沈悅勤外,程淑馨也收到了一封鳳于飛的信,信中大抵是說自己為程家明的死感到內疚,愿意以死謝罪;說宋家祥像宋傳富,不像自己,希望對方看在死去宋傳富的面子上,代為照顧一下宋家祥。
對于人性的把握,鳳于飛絕對是其中的佼佼者,但凡不是遇到怨種兒子宋家耀,她何至于落到如此下場。
…………
一個上位者一生很難不遇上一些怎么選都是錯的抉擇。
魔獸世界中,阿爾薩斯就遇到了這樣的問題,面對那些被感染的平民,他無論怎么選都是錯。
烏瑟爾是一個好人,但他不是一個合格的導師,更不是一個好臣子;遇到這種抉擇,他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幫忙阿爾薩斯做出選擇。
柳軍明顯要比阿爾薩斯幸運的多,他人在內地,柳同就幫他清除了所有隱患。
“鳳于飛死了?她不是已經醒過來了嗎?上次跳樓的后遺癥?”
一問三不知,這是沈悅勤詢問柳軍時他的態度;我人在內地,香江的事,我怎么會知道;而且跟鳳于飛有仇的是她,我跟她無冤無仇,怎么會找一個關在監獄的未亡人麻煩。
“真的不是你?”
“真不是我,鳳于飛、宋家耀以前做事這么絕,香江想找他們麻煩的大有人在,現在機會難得,那還不趁此機會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雖然有所猜測,但鳳于飛的死真不是柳軍的主意,所以他表現的很無辜。
“不是你那會是誰呢?”
“這種事其實也很簡單,鳳于飛死了,誰得了最大好處,誰大概率就是這件事的幕后黑手。
你可以讓同叔幫你查一下,除了宋家祥外,還有誰繼承了鳳于飛的遺產,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害死鳳于飛的真正兇手。”
柳軍此話一出,電話那頭的沈悅勤就不做聲了。
“怎么了,你怎么不說話了?”
“這事不用同叔幫忙找人查,因為那人就是我。”
跟柳軍同一想法的大有人在,香江警方也有類似的想法,沈悅勤繼承鳳于飛的遺產后不到一星期就被約了談話,直到她拿出那封鳳于飛寫給她的信后才勉強洗脫了嫌疑。
“是你,鳳于飛指定了你做她的遺產繼承人?”
“我也沒想到她會這樣。”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說的通,事情也許并沒有我們之前想的那么復雜,她真的只是接受不了被親兒子背叛,鋃鐺入獄這一結果,所以才自殺的。”
“當初是為了給爹地報仇,我才設計、針對宋家耀、鳳于飛,現在看到她們落到如此下場………”
沈悅勤這個女人,到底還是太過圣母。
“你不要有心理壓力,宋家落到如此下場,主要還是怪鳳于飛以前做的孽和她不會教兒子,沒有你,我照樣不會放過他們。”
柳軍安慰道。
“你最近什么時候回香江,我有一些事情想跟你談談?”
“什么事情?”
“電話里說不清楚,你回來之后我們再聊吧。”
見她說得這么鄭重,柳軍當天就坐專機直飛回了香江。
……………
四海療養院
不說沈悅勤當晚有多熱情、主動,單就她選得這個地方,柳軍就想到了這應該是分手炮。
“………最近這一年在香江發生太多不愉快的事情了,我想換個環境,去新西蘭生活一段時間。”
賢者時間,到底還是沈悅勤率先開口道。
柳軍沒有挽留,也沒有理由挽留;兩人的關系從一開始就參雜著算計、利益。
既因利和,必因利分;沈悅勤不是趙靜語,物質上她并不缺什么,所以也不可能沒名沒分的一直跟著自己。
“換個地方重新開始也好,你什么時候走,到時候我送你。”
“不要,我可不想再被趙靜語用仇視的眼神注視著;老實說她也挺不錯的,你這么渣,她還愿意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你就沒考慮給她一個名分嗎?”
說出決定以后,沈悅勤明顯輕松了不少,她枕在柳軍寬厚的肩膀上,笑著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