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方如立的身世
- 下堂也逍遙
- 黑小丁
- 3022字
- 2011-09-17 12:57:57
換血?是不是透析的那種啊?這種高級醫(yī)療技術(shù)在古代會是怎么進(jìn)行的?齊月是充滿了好奇,但是眼下的形勢卻也容不得自己去看看熱鬧,現(xiàn)在自己唯一要考慮的是怎么從這兩個人的手里逃出去!
一個是家破人亡的天下第一鏢局的總鏢頭,一個是幫眾被滅個精光的光桿司令,兩個人都是可以用命去拼的亡命之徒,齊月知道玩什么都好,就是別玩命!就算是要離開這里兩個人也要想個萬全之策,不要跑到一半被逮回來,那可就不一定有現(xiàn)在的待遇了。
這個時候鄭榮在阮金彪半威脅半商量的態(tài)度下只能選擇了妥協(xié),待阮金彪繼續(xù)出去趕車后,鄭榮繼續(xù)把氣撒在了秀兒的身上,一只大腳飛一般的朝著秀兒的身子踹過去,秀兒更加縮成一團(tuán),盡量用臂膀來抵擋,而兩只手則是護(hù)住了自己的肚子。
“你有病啊?你踢她干什么?有種你去打外面那只土耗子啊!跟女人撒什么瘋?”齊月實(shí)在是看不起去了,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橫過身子擋在了秀兒的面前,鄭榮也被嚇得楞了一下!
但是很快,鄭榮就嘿嘿的笑了起來,“這種賤貨你都要護(hù)著?哼,既然你不愿意我揍她,那么……我揍你吧?哈哈……”陰狠的笑聲很快就讓齊月的汗毛立了起來,“不過……我舍不得揍你!我第一次見你就有一種想掐你的沖動!你這水嫩的小臉卻讓我下不了手!嘿嘿,你還是乖乖的做我的小妾吧?”伴隨著鄭榮惡心笑聲的還有鄭榮的手,已經(jīng)色迷迷伸了過來!
齊月由不得自己抱住雙肩尖聲叫了起來,“啊!走開啊!不要過來!”鄭榮雖然不為所動,但是很快阮金彪又鉆了進(jìn)來,一只大手掐住了鄭榮的肩頭,“鄭大鏢頭,老子跟你談的事情里面可沒有幫你納妾的說法!這個女娃子你不準(zhǔn)摸,要不然到時候派不上用場的話,哼,老子就拿你來換血!”
說完這話阮金彪頗有深意的看了齊月一眼,“你自己管好自己!別人的事情少管!要不然老子也不管你了!”阮金彪用力的甩上了車簾,在外面繼續(xù)趕車,車?yán)锏泥崢s訕訕的靠在了一邊,閉上眼睛再不管齊月和秀兒了。
齊月這個時候才緩過神來,抱住雙肩的小手已經(jīng)有些微微顫抖而顯得無力了!轉(zhuǎn)身看去,秀兒看往自己的目光中似乎多了一分感激,淚水順著秀兒的臉頰流進(jìn)了脖頸,但是秀兒的目光很快就變得漠然和麻木了!繼續(xù)蜷著身子躲在角落里,再不看齊月一眼!
這個樣子的秀兒讓齊月突然想起那些遭遇家暴的女人們,大家都說為什么不離婚不分手,其實(shí)這種潛移默化的精神折磨才是讓女人們最終放棄自我拯救的殺手锏!
一瞬間,齊月似乎有點(diǎn)理解秀兒了,三個人就這么沉默的坐在車廂里,各想各的心事,氣氛終于冷卻了下來!也就在這個時候,馬車戛然而止,阮金彪一掀車簾,“給老子下車!”
鄭榮一言不發(fā),默默的下了車,齊月伸手扶住了秀兒,這一次秀兒再沒有拒絕,而是依從齊月,兩個女人慢慢的挪下車來,舉目四望,這里果然不是官道,齊月之所以能夠區(qū)分官道,就是看路的寬窄!古代的道路全都是泥濘不堪的,沒有水泥,沒有柏油,還能指望什么呢?
阮金彪藏好馬車,就帶著三個人一頭扎進(jìn)了一片蘆葦叢,這片蘆葦叢一望無垠,連綿不絕,看上去很是寫意,只不過寫意的只是風(fēng)景,跟這四個人的心情可就無關(guān)了!
順著蘆葦叢一路泥濘的走下去,軟軟泥在腳下左右滑動,齊月和秀兒兩人只能相互扶持,深一腳淺一腳的跟在阮金彪的身后!走不到一個小時,終于在前方出現(xiàn)了一個類似于山洞的地方!
之所以說是類似于,就是這個洞一眼就能看到底,只不過是山體上的一個凹陷,可是看過去又具備洞的模樣!
阮金彪讓三人坐在這里等他,鄭榮這時候坐不住了,“你到底在耍什么鬼?本來就應(yīng)該加緊趕路的,為什么帶我來這個破地方?”
阮金彪并不答話,直直奔出去十來米遠(yuǎn),一聲清嘯,邊上竟然跳出了五個人來!齊月看去,竟然是阮金彪的手下,那種少數(shù)民族的服裝并不難認(rèn)!幾個人竊竊私語一陣后,五個人全速散開,阮金彪又朝前奔出幾十米遠(yuǎn)的距離,讓齊月看過去都有些模糊了,不一會兒,阮金彪就拖著一個人走了過來,看樣子應(yīng)該是附近的村民,全身抖個不停!
“你們幾個最好不要看太多!”阮金彪的臉上泛著紫綠的光彩,看樣子是毒性發(fā)作起來了!一邊說著,齊月就聽見了骨頭斷裂的聲音,齊月趕緊轉(zhuǎn)過身子,也擋住了秀兒,孕婦看太多這些東西是不太好!
齊月雖然轉(zhuǎn)過身子來,但是卻看見了鄭榮的表情,從驚訝到惡心,再到震撼,齊月都能想象到阮金彪的手段,因?yàn)榧词故强床灰姡嵌淅镆材苈犚娔欠N血肉被撕裂開的聲音,實(shí)在是驚心動魄!齊月恨不能現(xiàn)在就插翅飛走!這實(shí)在是太讓人惡心了!阮金彪就不能在這里進(jìn)行現(xiàn)場直播么?齊月真是想不清楚,剛才那個渾身發(fā)抖的村民要以什么模樣去見天使大嬸,看來天使大嬸的差事也是不好做的!
鄭榮這個時候強(qiáng)忍著惡心,勉強(qiáng)顫聲開了口,“程云嬌為什么要你殺了方如立?你為什么不殺他?他早晚也是個禍害!北商盟當(dāng)時也是舉事者之一!”
阮金彪悶悶的聲音傳出來,就像是被人捂住了嘴一樣,“哼,那個賤人以為老子是方如立的親爹,所以要老子動手!老子才沒有這么蠢!吳花子可不好對付!”
鄭榮這個時候眼睛一瞪,“方如立是我鄭家的骨血,跟吳花子有什么關(guān)系?”之前口口聲聲的說方如立是賤種,這個時候?qū)ν馊说娘L(fēng)言風(fēng)語又如同被踩了腳一樣的敏感,這樣矛盾的做法讓齊月禁不住嗤之以鼻!
阮金彪停下來嘿嘿的笑了起來,“你們鄭家都不知道被戴了多少的綠帽子!你以為吳二娘真是懷著方如立離開的鄭家?呸,算日子都能算出來!吳花子跟老子一起遇上的吳二娘!是誰的種老子會不知道?”
什么狀況?方如立是吳花子的兒子,吳二娘是方如立的親娘?要不是顧忌身后那種血腥的場面,齊月這個時候肯定回頭去看阮金彪的表情,看看是真是假了!這也太扯了!
如果方如立是吳花子的兒子,那么為什么不跟自己的親生父母在一起,反而姓方遠(yuǎn)在他鄉(xiāng)當(dāng)什么鬼盟主啊?不過細(xì)想之下,方如立的眉眼之間倒是有些吳二娘的影子!而吳花子一直易容,若真是父子,齊月也不知道到底像或者不像,古代可沒有DNA實(shí)驗(yàn),真的是誰的骨血恐怕只有吳二娘知道。
怪不得吳花子會跟鄭少保的娘親認(rèn)識,若不是四娘臨時頂替的話,吳二娘也不可能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母鴧腔ㄗ泳妥撸揖谷贿€當(dāng)上了丐幫的幫主!
但是方如立是吳花子和吳二娘的兒子這件事情確實(shí)讓齊月很是費(fèi)神想不明白!這個事情太離譜了,若是說吳東是他們的兒子的話,可能齊月還會信以為真!
“土耗子,你再敢說鄭家半個不字試試?”鄭榮終于忍不下去了,握著拳頭站起身來,“方如立若是他吳花子的兒子,又怎么會送離丐幫?寄養(yǎng)于方家門下?哼,這明明就是吳花子不能忍受這個拖油瓶,所以才放任我鄭家子弟寄人籬下!”
“哼!鄭大鏢頭,現(xiàn)在鎮(zhèn)遠(yuǎn)鏢局已經(jīng)易主他人,你這又是何苦呢?老子跟吳花子師兄弟一場,什么事情不知道?反正自從他生了兒子以后,就領(lǐng)了個侄子來養(yǎng)著,反正也就是那個時候,舉事者走了運(yùn),說不定有點(diǎn)什么關(guān)系呢。所以說,現(xiàn)在這個女娃子很關(guān)鍵,她可是方如立和安卓冰都要的人!用來幫我們辦事最合適不過了。”阮金彪這時候一副老謀深算的口氣,讓齊月禁不住猜想,他到底要拿自己來幫助他做什么事情。
鄭榮在一邊臉面上有些掛不住了,憤怒了回頭看了秀兒一眼,似乎對于阮金彪說的綠帽子的事情刺中了神經(jīng),眼中對于秀兒更加的厭惡和不屑,若不是齊月執(zhí)意擋在秀兒面前,恐怕這個時候鄭榮就真的撲上去了。
“看來你這次重現(xiàn)江湖是做足了準(zhǔn)備的。好!這次我相信你,你動作快點(diǎn),把這里弄干凈,我們趕路要緊。”鄭榮是在是看不下去了,阮金彪嘿嘿的笑出聲來了,“你當(dāng)這里是你鄭大鏢頭的正堂啊?弄干凈做什么?現(xiàn)在就可以走了!”
四個人才一起身,山洞頂上就傳來了聲音,“土耗子,你算計來算計去,算到老子頭上來了?你還要不要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