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發布會過后,夜子易回到家里換藥,重新纏好繃帶來到地下室。
手機上是父親打來的電話,夜子易平靜片刻接起來,“爸,我知道我在說什么也知道我在做什么,這件事你做的嗎?”
夜炳植話都沒來得及說就聽到夜子易說這話質問他。
“當然不是。”
通話被掛斷,T立在身旁,“三少,已經審問清楚,說是你的三嬸安諾派的人。”
難怪洛磷支支吾吾不告訴他,原來是和她有關,“我不相信,重新調查。”
他了解的安諾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那兩個人怎么處理?”
“扔監獄,別死了。”夜子易冷冷地說。
今天安諾調休,夜子易獨自一人出現在她家門口。
看到他有一些震驚,“三嬸,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來者不善,安諾看向夜子易,倒是沒有阻攔。
夜炳彥的公司步入正軌,不用經常出門,此時在書房里處理工作。
一進門,夜子易把安諾按在沙發上,“你有沒有話要跟我說?”
“以后我們不要見面了。”
“不可能。”夜子易咬牙,牙齦都在響。
輪椅的聲音,夜子易唇角揚起一絲溫度,俯身一吻,安諾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在這,她和夜炳彥的家里當眾吻她。
她不知道夜炳彥正看著這一幕。
夜子易起身,還舔了舔嘴唇,故意對著夜炳彥說:“味道不錯。”
臉上淡笑,夜子易離開。
站在門外才想起來今天來的目的。
為了和夜炳彥賭氣,話都沒來得及說。
安諾尷尬的看著夜炳彥,擦了擦嘴唇,“我……”
緊張讓她說不出話來,安諾害怕被人發現了他們的關系。
“我們……”
輪椅緩慢過來,夜炳彥伸手撫摸著她的頭,“子易太過分了,我會去找他。”
讓助理羅宏金來接他,把夜子易約了出來。
叔侄倆見面立刻劍拔弩張,夜子易囂張的坐下后直接翹起腿,完全不把夜炳彥放在眼里。
他沒有絲毫的在意,“子易,好歹我是你的長輩,你怎么輕視我都可以,但你不可以輕視小諾。”
“輕視?”夜子易冷哼,“你們值得我放在眼里嗎?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野種!”
他的話令夜炳彥心里很不舒服,也感覺到生氣,“夜子易!”
“生氣了,我說錯了嗎?”
“夜子易,我是你叔叔,她是你嬸嬸。”
“我承認了嗎?”夜子易聲音加大。
想起小時候最難的時候,這個人給他更大的痛苦,夜子易永遠不會忘記。
“不是因為你,我奶奶去世,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就不會從小沒媽,都是因為你的緣故。”怒火達到頂峰。
如果可以夜子易真的想出手狠狠教訓夜炳彥一頓。
戾氣充滿眼眶,雙腿放下,目眥欲裂,夜子易爆發用力推開夜炳彥。
撞擊太大,輪椅開始失控,夜子易冷眼看著,一個人及時出現在夜炳彥身后扶住了輪椅。
剛才他們的對話安諾都聽到了,原來她一直放在心上的人這么看待她的呀。
原來他只是把她當成一個玩物。
慌張一陣,想要解釋,想到什么變得狠心起來,“我倒是覺得你們還真是絕配,私生子!”
“夜子易,你混蛋!”安諾上前用力甩了夜子易一耳光。
夜子易也生氣怒吼,“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們的出身自己沒點數?”
也不怕鬧得太難看,所有人都看著呢。
面對指指點點,安諾害怕恐慌,帶著夜炳彥就想要離開。
卻被人圍起來議論,夜子易轉身離開。
LSs珠寶,股東會議,鬧出的事情夜子陵趁機發難要罷免夜子易CEO一職。
高傲的坐在專屬老板椅上,聽著高層來指責他,夜子易充耳不聞,夜子陵坐在對面看著夜子易到底如何解決這件事。
批斗大會持續一小時,夜子易都快要昏昏欲睡,他們終于停下,夜子易瞇著的眼睛睜開,冷聲說:“都說完了嗎?”
“說完了就閉嘴,你們不要忘了LSs珠寶姓夜,是我夜家的私產,你們有資格在這說三道四,我的私生活影響到公司利益,你們放心,損失的錢往后我會一分不少的賺回來,不需要你們多言,不服我的,現在可以退股。”
“而且這些年公司給你們的利益不少吧!”
三言兩語化解危機,夜子陵都有點佩服他了。
會議的事情傳到夜炳植那里,對夜子易處事風格很欣慰。
不能逼他太緊,只要一天不結婚,他就有辦法讓他們分開。
那日不歡而散后,安諾再也沒有見過夜子易。
夜子易整日忙著公司的事,安諾除了醫院工作還要照顧夜炳彥,兩人關系越來越親密,相處起來挺好的。
完全把夜子易扔到一旁。
忙碌不容易胡思亂想。
直到有一天,夜子易發微信把安諾約出來。
看到信息笑笑不語,沒有赴約的打算。
“不來,我就去你家找你,會發生什么事我不敢保證。”
考慮了很久安諾還是決定赴約,“什么事?”完全不給夜子易好臉色。
“安諾,最近過得怎么樣?”
“與你無關。”
“怎么和我無關?”夜子易腹黑一笑,“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你的女人。”安諾下意識的反駁。
“上過我的床,還懷過我的孩子,也不算嗎?”
“你到底想怎么樣?”安諾壓住怒火咬牙切齒。
夜子易往前面一湊,“安諾,你膽子挺大,不會是因為你上次被綁架我沒去救你,所以當你得知我即將訂婚的消息就故技重施的綁架我未婚妻,好讓我取消婚約,可惜我不會如你所愿。”
“呵呵。”安諾都氣笑了,“夜子易,你胡說八道什么。”
“種種證據證明事情你做的,你是罪魁禍首,安諾,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
面對指責安諾只有反駁,“我沒有那么做,肯定是栽贓陷害。”
“栽贓陷害?”夜子易態度更冷,也更加的腹黑,“誰會栽贓你,不如你告訴我?”
食指勾著安諾的下巴,模樣曖昧,“諾諾,做了就得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