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夜子易撲倒在床上,安諾更加難受,輕輕抽泣,他根本不管不顧只知道發(fā)泄自己心中的不滿。
這個該死的女人,根本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而他憑什么一次又一次的為她亂了心智。
這女人到底給他下了什么迷藥。
她的掙扎依舊繼續(xù),夜子易捏住她的嘴巴,目眥欲裂,“你大可以叫到所有人都聽到,到時候我就說是你勾引我,畢竟是在我的房間,傳出去別人會怎么議論,在老公殘廢的時候和自己的侄子糾纏不清。”
是呀,到時候受人指責(zé)的人是她。
夜子易完全有能力把他自己摘干凈,身敗名裂的人會是她。
這一切安諾只能默默地忍受,見她不再掙扎,夜子易便開始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任由他做出一系列無恥的事情。
等到心滿意足之后夜子易起身穿衣,對著安諾更加冷淡了,“誰準(zhǔn)你在這睡了,還不快滾!”
以前他都是去安諾房間,或者在他的私人別墅里,他們那個之后夜子易從來沒有這么對過她,更沒有直接趕人。
她知道和夜子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破裂。
需要的時候來找你,不需要的時候把你一腳踢開。
白天忙了一天,晚上又被他折騰,掙扎許久她本來就累了,過程中她都提不起任何的力氣。
夜子易并沒有憐香惜玉,她昏昏欲睡,他便會把她弄醒,強迫著她。
此時此刻,安諾是真的非常困,完全沒有力氣。
這話再次撞擊安諾的心臟。
疼痛,愈演愈烈,渾身都痛。
見她蹙眉,夜子易并沒有關(guān)懷心疼她,而是說:“你愣著干什么,起來!”
已經(jīng)穿戴整齊的夜子易在抽煙,安諾完全清醒過來,他們是真的回不到過去了。
他不會再寵著她了!
一支煙抽完,夜子易道:“我去洗澡,出來之后不想看見你,你最后麻利的給我滾。”
很快從浴室里傳來水聲,安諾的衣服已經(jīng)不能穿,又想起這房間有機關(guān),可以直接通向她的房間。
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房間,門外即刻響起了敲門聲,是夜炳彥的聲音,卻沒有得到回應(yīng),他便以為安諾睡著了不再打擾她。
夜炳植是不想他們的關(guān)系被發(fā)現(xiàn),所以故意拖著夜炳彥不讓他回房。
一說就是幾個小時。
安諾實在沒有任何的力氣回應(yīng)他。
沉沉睡去,醒來天已大亮,身體不適已經(jīng)退去只是身上的斑駁痕跡并未消失。
那絕對是夜子易故意弄上去的。
先去浴室洗個澡,才梳妝打扮準(zhǔn)備出門。
今天要搬家,所以安諾特地請了半天假。
地址,早就選好了,離安宅挺近,他們也可以去安宅探望父親和奶奶。
原想著能夠逃避夜子易,誰曾想他竟然主動提出要幫安諾和夜炳彥搬家。
他是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瓜葛,所以夜炳彥答應(yīng)了夜子易要幫忙的請求。
畢竟是自己的侄兒。
“洛磷,把三嬸的東西都拿下來,反正新房什么都有。”那并不是一個別墅區(qū),而是一套高檔的公寓。
比之安諾曾經(jīng)住的地方大,卻比安宅小了不是一星半點。
他們有著同樣的出身,從小過慣了苦日子,兩個人住實在是不用太大的房子。
由于夜炳彥行動不便,當(dāng)然得有一個阿姨來照顧他們的飲食起居。
有些東西是不必帶著的。
洛磷很聽夜子易的話,畢竟從小一起長大。
把東西都放到車上后,夜子易幫忙把夜炳彥往車上一放,又把輪椅放到后面。
為了能夠方便搬家,夜子易讓洛磷去弄了一臺皮卡。
故意把夜炳彥放到副駕駛,他和安諾坐在身后。
他在,他們也不好竊竊私語的。
到了公寓后,又是讓洛磷幫忙把東西搬到14樓。
臟活累活都是洛磷干,夜子易就是動動嘴皮子,真的是苦不堪言。
本來請了搬家公司,夜子易非要攬到自己身上。
“我給你漲工資。”搬完之后夜子易拍了拍洛磷的肩膀。
在忻城他的工資已經(jīng)算不錯了,跟著夜子易那待遇可是太好了。
一聽給他漲工資,洛磷立刻來了精神。
夜子易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夜炳彥和安諾一起布置他們的新家,心里很不是滋味。
壓住騰騰升起的怒火,輕咳一聲,安諾回頭看著夜子易,身體在發(fā)抖,她對夜子易產(chǎn)生了害怕的情緒。
眼眸中的害怕,夜子易看得清楚,從沙發(fā)上起來,“基本上都布置好了,三叔和三嬸不介意的話請我吃頓午餐吧!”
“好呀!”夜炳彥立刻答應(yīng),沒有任何的懷疑。
安諾反而有點忐忑不安,從客廳離開去了廚房,簡單收拾一下,去找了洛磷,“我列一個單子,洛磷,麻煩你去幫我買一下菜。”
“行,夫人!”洛磷從安諾那里拿紙,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這女人竟然能夠命令得了洛磷。
她的意思應(yīng)該是要在家里自己做菜。
半個小時后洛磷就回來了,安諾繼續(xù)在廚房里忙碌,夜子易看到安諾那忙碌的身影,忽然想起了多年前的事情。
從小到大父親都很忙,夜子易很少感覺到溫暖,那日是他的生日,他一直都希望父親能夠陪他過生日。
后來,他的父親還是失了約。
他不想大操大辦,只想要父親陪著他,那天等了許久夜炳植都沒有出現(xiàn)。
晚上,他獨自一人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原本去了BJ的安諾忽然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她在BJ讀研究生,特地請假回來,見到他的時候安諾拿著行李。
一臉焦急的跑向夜子易,氣喘吁吁的說:“子易,還好來得及,沒錯過你生日。”
夜子易呆愣愣的看著滿頭大汗,臉頰通紅的安諾,大概一年多沒有見到面,特意跑來就是為了他生日。
暫時把行李放到一旁,安諾在夜子易身邊坐下,“子易,我給你做了蛋糕。”當(dāng)時安諾沒說,那是她為了夜子易生日特地學(xué)的。
后來,安諾帶著夜子易回到了安宅,“我先給你做碗面,你吃點吧!”
夜子易依舊不語,安諾已經(jīng)到廚房躍躍欲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