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定夜子陵一定會陷害夜子易,和徐加的家人做了某種交易,定會讓夜子易入獄。
晚上回到家里,夜子易見到安諾如同陌生人,一言不發。
家里也就那幾個人,夜可卿見侄兒臉色極差,擔憂的問:“子易,沒睡好嗎?”
“小姑姑,我沒事,您不必擔心。”
明日他的醫生就要回國了,夜子易準備去機場親自把人給接回來。
傷人事件發生好幾天,安諾心情變得低落起來,夜子易像沒事人一般并沒有去慰問傷著。
他們在家里完全沒有說上話,一早夜子易就和洛磷去了機場。
他戴著墨鏡不慌不忙的坐在候機廳等沈暢茵出來。
等的人沒有等來,不想見到的人反而來了,一眼就在人群中見到了耀眼的人。
直接沖到他懷里,夜子易那樣坐著,他一來肚子有點疼,嫌棄的把人給推開。
取下墨鏡才看清楚來人,她一頭金色的卷發,五官端正,笑容在她的臉上很奇怪。
身后停著一個流行的拉桿箱,“鄭秋秋,你怎么回來了?”
鄭秋秋,夜子易曾經的救命恩人,為了他吃了不少苦,全身高度燒傷以至面無全非。
由夜家出錢讓她去韓國做修復手術,順便完成學業。
因為愧疚,夜家送給了她弟弟一套房子,他上學的錢,生活費都是夜家出的。
十年,將近十年,鄭秋秋的臉恢復如初,完全看不出來是整過的。
“子易,我回來了,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你知道我要回來,一大早就來接我了。”這個人,真是不要臉,太會自說自話。
他很是嫌棄她,要不是因為救命之恩他都不會跟她說一句話。
夜子易站起來整理衣裳,“鄭小姐,不要誤會,我不是來接你的。”
不一會兒,從另一航班出來一個人,那個人不像鄭秋秋的打扮,普通多了,完全沒有任何耀眼的樣子。
她穿著白色的風衣,夜子易穿著白色的衛衣,兩人站一起真的很像情侶。
她推著行李箱來到夜子易面前,“夜三少,我以為你不會親自來!”沈暢茵對夜子易親自來接她有點受寵若驚,完全無視掉一旁的鄭秋秋。
“我們走吧!”
二人并肩離去,沒有做任何親密的舉動,看在鄭秋秋眼里簡直讓她怒火中燒。
夜子易的命是她拼命救回來的,任何人都搶不走。
坐在車上沈暢茵了解到最近發生的事情,開始研究治療夜子易的方案。
一起吃過飯后夜子易才回到家中,也許是除了安諾以外的人都不在,夜子易變得有恃無恐起來。
直接敲了安諾的房門,這個時間傭人們都休息了,有洛磷給他放風絕對不會有人發現。
剛熄燈準備睡下的安諾聽到敲門聲,才披上外衣開門。
看到夜子易下意識的把門關上,可惜力道不夠大,被夜子易強制的推門而入。
他抬手捂住安諾的嘴巴,也許是喝了點酒的緣故,身子有點搖晃,“家里沒人,不必緊張。”
然后,夜子易把安諾扛在肩上往里臥走去,用力把人扔在床上,很快身子壓過來。
現在的徐加在ICU躺著,他倒好繼續對她做出這種無禮的事情。
他根本不在意別人的死活,這是讓安諾最寒心的,“夜子易,你給我放開,你傷了人一點愧疚都沒有嗎?”
他死死的壓著她,抬頭冷聲說道:“愧疚,我為什么要愧疚,死了活該。”
最后一句話直擊安諾心房,痛苦加重,一條人命在他眼里是那般的無足輕重?
心臟痛得蜷縮著,安諾強烈的反抗著,奈何男女有別,她掙脫不開,認命的閉上眼睛。
感受到了她的淚水,夜子易身體停住,捏住她的下巴,說出傷人的話來,“又不是沒睡過,你裝什么裝,第一次不是你主動投懷送抱,說喜歡我的嗎?”
她的喜歡,變成了他傷害她的利劍。
他就是這樣看待她的,繼續之前的動作,他變得粗暴起來,再也不溫柔,強勢的占有她。
嘴里卻是說不出一句好話來,隨著時間的流逝,夜子易速度越來越快,話也越來越傷人。
最后安諾含淚說道:“夜子易,你可曾對我有過心動?”
對此,夜子易嗤之以鼻,“心動,你也配,什么身份?”
這一晚,安諾知道了他的恐怖,自己的痛苦。
他呀,太冷心了!
沒人能夠在他心里有一絲的地位吧!
從此,安諾似乎成為了夜子易的私寵,像是古代皇宮一般,夜子易是皇帝她卻不是妃子。
他高興了就來寵幸你,不高興了就把你晾在一邊,當你是陌生人。
日子一天天過去,徐加從ICU到普通病房,徐淑宛除了上班,每日往醫院跑,就是方便照顧自己的哥哥,兄妹倆都非常的善良并沒有因此怪罪安諾。
元旦節過后,夜子易順利在公司立住腳,成為實際上的掌權者,夜炳植則是退居幕后,沒有大事就在家里澆花逗狗。
家里多了一個新成員,一條哈士奇,懶得取名字,就叫它二哈。
它是一條聽話的小狗狗,它是夜子易帶回來送給父親的。
他的小姑姑夜可卿有一只貓,他就送一只狗給父親。
貓和狗應該能夠成為朋友的吧!
二哈非常粘人,貓咪二嘎卻只認主人夜可卿,別人給的食物都不吃,她一旦要出遠門都會帶著二嘎。
最近鄭秋秋來夜宅來得勤,公司進不去只能來夜宅找人。
濃妝艷抹的鄭秋秋,二哈一見到她就會狂吠的不行,夜子易開門出來把二哈抱在懷里,“你來干什么?”
語氣極為不善,滿含戾氣,夜子易全身都散發出危險的氣息,可是鄭秋秋毫不畏懼,扶著面前那鐵欄桿,想讓夜子易把門打開。
他眨了眨眼,“有事快說,無事就請離開。”
“有客人來,怎么不請人進去喝茶?”安諾從里面來到院子里,才發現夜子易和一個女人在外面說話。
妝化得很濃,香水的味道更加濃烈,揮散在空氣當中,讓安諾緊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