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頭的那一幕逆著陽光,帥氣極了,當時的賀嫣晴感覺到心臟要跳出來一般。
不可思議的捂著胸口,她的心跳好快,為什么?
賀嫣晴表示不解,目光卻從未移開,男孩解渴去寒準備離開。
她卻突然站了起來,什么東西都不管不顧扔在了噴水池旁,匆忙朝著男孩的方向跑去。
見到忽然沖出來一個人,把男孩嚇了一跳,“你是什么人?”
他說的是中文,畢竟和他一樣的東方臉孔。
她甜美的笑著,“我叫賀嫣晴,英文名叫Abigail,很高興認識你,你也是中國人,我來自中國的迪城。”
巧合太多,他們不僅同校,更是同鄉,從此他們算是認識了。
那以后賀嫣晴心中多了一個人,一個讓她放棄從小就有的婚約的人。
聽完了賀嫣晴的話,安諾沉默片刻,遵守諾言,她不會那樣建議,她無法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
為了所謂的承諾,要搭上自己的一輩子。
良久,安諾勸道:“晴晴,你如果不愿那就不必遵守承諾,你有心愛的人,一定要把握當下的幸福,勇敢追愛吧!”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認真的點了點頭,“我會的。”
離春天還有不到三個月時間,這三個月她要好好準備解決掉麻煩。
和賀嫣晴通完電話后,安諾那是一臉的輕松,去到醫生食堂吃飯,沒想到徐加兄妹也在此處吃飯。
見到安諾之后二人立刻捧著自己的盤子和安諾坐到了一起,看到她盤子里的飯菜,徐加奇怪的說:“安醫生,你怎么吃得這么少?”
“吃太多不利于消化,這營養餐剛剛好。”安諾并沒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簡單的回應著。
這兄妹二人眼神交流,徐加不太會討女孩子歡心,她只能幫著哥哥了。
“淑宛,我開顱手術后總覺得頭有點疼,不如你陪我去照個CT吧!”徐加吃了一口菜,偏頭對著徐淑宛說。
安諾見狀趕緊放下筷子,似乎略有不悅,“徐先生是信不過我的醫術?”
一下子把安諾給惹毛了,徐加有點慌張,徐淑宛趕緊緩和,“安醫生,我哥哥不是這個意思,區區頭疼,吃點藥就行了,照什么CT?”在安諾看不到的時候給徐加一個眼神。
他立刻反應過來,“天冷了,我可能晚上著涼才會頭疼,要不安醫生待會給我看看?”
抓緊時間吃完,安諾看了眼墻上的掛鐘,“抱歉,我要回去給我弟弟補課。”
收拾完之后,安諾趕緊回到家中,耐心教導完安擇之后才又回到了房間。
每日如此,從醫院下班,替安擇補課,洗澡上床睡覺。
一日三餐都不在夜家吃,向來獨來獨往,似乎不想和夜家人同桌吃飯。
哪怕晚間回來都是不會打招呼獨自上樓,教完安擇就回房間。
夜老爺子對安諾有些不滿,可人家都不愿意搭理他。
這么如花似玉的一個姑娘卻嫁給了他的植物人兒子,人家不滿也實屬正常。
凌晨,夜子易醉醺醺回到家中,安諾有點擔心便在外等候。
直到夜子易被洛磷扶著回來,看到安諾才勉強清醒,不再吵鬧,“三夫人,三少談了一筆大生意,多喝了幾杯,這么晚了,可否麻煩你熬一杯醒酒湯。”
那肯定是沒問題的,安諾拉住洛磷,壓低聲音,“他醉成這樣,不能沒人照顧,你把他送到我房間,我來照顧他。”
“啊!”洛磷驚訝的看著安諾,這恐怕不太方便吧。
她不會解釋太多,只告訴洛磷不要驚動別人,夜子易靠在洛磷肩膀上睡著了。
不吵不鬧,沒有任何動靜,洛磷本想把夜子易送回自己的房間,想了一下還是送到了安諾房間里。
外衣鞋襪脫掉后,讓夜子易躺在床上,洛磷給他拉上被子后才走了出去。
看到廚房內在熬醒酒湯的安諾,小聲的說了一句,“三夫人,照顧好三少!”
言罷,洛磷就要回自己房間,安諾端出來一碗醒酒湯,“洛磷,嘗嘗,你和子易在一起,幫他擋了不少酒吧,喝完再睡會舒服許多。”
拿起醒酒湯一飲而盡,味道不錯,洛磷夸獎道:“三夫人手藝了得。”
端著醒酒湯回到房間,夜子易安詳的睡著,安諾一勺一勺的喂著他,直到全部喝掉她又給他擦拭身子。
像一個妻子照顧丈夫一般。
累了就趴在床沿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實在口干舌燥的夜子易醒了過來,本來要找水,卻看到了安諾的臉。
不忍心吵醒她,夜子易握著她的手抱著她把她放到床上,自己的懷里。
有她在,他真的感覺到特別安心,再次沉沉的睡去。
安諾醒來是在夜子易的懷里,兩人彼此穿著情侶睡袍,他雙眸緊閉,從鼻息間能夠察覺到不易察覺的呼吸聲,從嘴巴吐出的氣泡,竟然讓安諾覺得這個樣子的夜子易很可愛。
手指輕輕觸碰他的鼻尖,那是暖暖的,安諾輕笑,從床上起來,卻是沒有去打擾夜子易的安睡。
出門遇見了來找夜子易的洛磷,他的爺爺是夜家的管家,爸爸是司機,他是和夜子易從小長大的玩伴,也是他的助理兼司機。
祖孫三代都在夜家做事,他們在夜家有自己的小房子。
媽媽又擔任夜家的廚師工作,都已經習慣吃他媽媽做的飯菜了。
二人四目相對,洛磷壓低聲音說:“三夫人,三少九點有會。”三樓不會有人來,他們在走廊說話也是要小心翼翼的。
“會議不能取消嗎?”難得夜子易睡得香甜,安諾哪里忍心打擾。
這次的會議關乎著夜子易能不能在LSs站得住腳,整個珠寶行業,在忻城LSs珠寶算是拔尖的了。
除此之外,他還想要做別的投資,不僅僅是珠寶行業。
所以才找到了爾品牌,要打響名氣才能從事別的行業。
最主要的夜子易打算投資一家醫療公司,洛磷對于夜子易想從事醫療行業保持著懷疑。
到底是為了什么,剛開始他以為是為了夜炳彥,他一向看不上夜炳彥怎會為他勞心勞力,現在總算明白他是為了安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