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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飛靈堡中

  • 古龍群俠續
  • 全國打工仔
  • 4841字
  • 2023-11-27 23:57:35

只見鐘問天一掌拍在熊倜胸口,鐘問天抬頭看到熊倜詫異的眼神,鐘問天也露出奸計得逞的表情。正準備轉身離開,鐘問天此時卻被熊倜雙手抓住肩膀。

可是那有如何,鐘問天知道,只要熊倜結結實實挨上自己一掌,就算不會馬上被陰煞掌拍死。但是鐘問天知道,這陰煞掌絕對已經讓熊倜身受重傷。熊倜再也無法困住鐘問天。熊倜只能眼睜睜看著鐘問天逃跑。

可是鐘問天始終還是低估了熊倜。只見熊倜的臉上表情由詫異變成痛苦,在看到鐘問天的得意神色之后,卻又變成了狡黠。

“騙你的!”

聽著熊倜的捉弄聲音,鐘問天忽然覺得自己很是痛苦,不止身體里面痛苦,感覺自己手上也是痛苦。

那是真的痛苦,鐘問天將手掌從熊倜胸膛之上拿開,卻發現自己的手掌在抽開之時很是艱難,就像手掌是和熊倜的胸膛是粘連在一起的。越是用力,就越是感覺手掌像要骨肉分離一般。

終于,鐘問天將手掌從熊倜胸膛抽開。鐘問天將手掌翻過來一看,頓時頭皮發麻,臉上露出極度痛苦的表情。

只見鐘問天雙手已經血肉翻飛,甚至可以看見森然手骨。鐘問天一看熊倜胸前,自己的手掌白肉都被鉤在了熊倜的胸前衣服上,可以看見那衣服上還在發著銀光,就像是在嘲笑著鐘問天的自不量力。

原來熊倜胸前穿著軟胄甲,最可怕的是,胄甲上居然還有鐵鉤倒刺。

鐘問天雙手顫顫巍巍的看著熊倜,惡狠狠的問道:“你居然…使用這種卑鄙無恥的下三濫手段?”

熊倜畢竟臉皮薄,被鐘問天這么一說,耳朵馬上紅了,臉框也紅了起來。

古龍卻是不爽了,大聲喊道:“你個老匹夫,就只準你背叛武林同道,害得我師傅師娘一家差點慘淡收場,就不許我師傅陰你一會?”

鐘問天被古龍罵的無地自容,不知道該說什么。

古龍繼續說道:“實話告訴你吧,這是我的注意,我師傅是不贊成的,覺得這樣太陰毒了,想一掌拍死你算了。要不是這種軟胄甲只有一件,我都很不多穿上來讓你拍上一掌才解恨啊。”

“廢話少說,趁他病,要他命,這種武林禍害留不得。”峨眉流云師太橫眉倒豎,提著劍就向著鐘問天劈去。

這流云師太的暴躁模樣,只讓個以為她體內的肝火太旺,需要陰氣調節。

可是流云師太的劍卻沒有砍中鐘問天,而是被趕來的鐘天宇空手擋住了。

這陰煞掌不愧是高級掌法,居然能夠擋住流云師太的白刃一擊。

從旁而來的鐘天仇看準流云師太愣神的空擋,手上陰煞掌向著流云師太擊去。

卻只聽得鐘天仇慘叫一聲,跌在地上,胸口不住冒出血水。

眾人看去,原來是武當凌云子手持長劍替流云師太殺了偷襲之人。

鐘問天和鐘天宇看著鐘天仇慘死,卻見群英虎視眈眈。鐘問天雙手受傷,鐘天宇一人難敵群雄。

古龍笑道:“現在你們就兩個人,還是束手就擒吧。”

“快說,我尚大哥被你們關在哪兒了?”熊倜惡狠狠的看著鐘氏父子問道。

鐘問天卻是仰天長嘯道:“想讓我父子二人投降,你們在做夢。實話告訴你們吧。我天陰教教主英明神斷,決定里應外合,利用你們掉以輕心,聚集這么多武林正道人士的機會,決定將你們一網打盡。”

東方靈也是笑道:“我們還怕你們天陰教不敢來呢?”

“你們教主在哪?讓他出來給我瞧瞧啊。干嘛躲起來做縮頭烏龜啊?”古龍譏笑道。

群雄紛紛符合古龍。

“就是……”

“這天陰教主不會是個縮頭烏龜膽小鬼吧?”

“我看就是。”

“沒錯。”

鐘問天氣得咬牙喊道:“不許你們侮辱教主。”

卻見場內忽然氣血翻飛,鐘氏父子口中吐出血水,倒地不起,雙眼圓睜,顯然死時都不相信自己居然會被這班正道人士就這般殺了。

原來是熊倜和古龍一起出手,雙劍齊出,瞬間斬殺二人,沒了鐘問天這個陰煞掌大成之人的阻擾。只有那個半吊子鐘天宇的阻擋,要殺這鐘氏父子,如砍瓜切菜一般簡單。

“這一劍,為的是被你折磨的蕓兒。”熊倜看著鐘問天的尸體自言自語道,想起北去那段痛苦的日子,熊倜的身心終于得到了解放。

“毀我太行山總壇,殺我教眾,中原武林不愧是正道人士,殺人如頭點地,好大的殺氣啊。”

一道聲音如悶雷響起,飛靈堡中眾人順著聲音看去。

只見一群人從飛靈堡大門而來,還有一些直接從飛靈堡的大門處飛入。

不是天陰教之人又是誰?

只見這些天陰教徒抬著一頂轎子從飛靈堡大門處進來,轎子里做的正是天陰教主焦異行和戰碧君夫婦。

一個教徒將一張白箋交給了飛靈堡剛才唱禮的管家。

那個教眾惡狠狠的道:“念。”

管家看了白箋上的內容,嚇得冷汗直流。

“念,不念就殺了你。”

管家依然不念。

一刀,就捅進了管家的肚子。管家就這樣倒在了崗位之上。

東方靈氣得牙癢癢,大喊道:“天陰教,他只不過是我飛靈堡的一個管家而已。你們何苦為難他?”

那個教眾笑道:“但凡不聽我天陰教話的,都該殺。”

“哦,是嗎?”散花仙子田敏敏譏笑一聲,手中暗器如仙女散花一般向著天陰教眾人飛去,如孔雀開屏,流星墜空,劃破天際,美艷不可方物。

天陰教眾畢竟不是普通人,很多人還是接住了田敏敏的暗器。

這些教眾也是忠心耿耿,將焦異行和戰碧君的轎椅保護的沒有受到一絲傷害。

可是剛才殺人的那個教眾就沒有那么幸運了。被田敏敏的暗器擊殺。

原來田敏敏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那個教徒,其他暗器都是障眼法。

焦異行看著那個教眾手中已經落在地上的紅箋,冷哼一聲道:“反正是我寫的祝詞,我還記得,就由我當面說給你們聽也行。就當這是你們這輩子最后聽到的的祝福語吧。”

然后焦異行極為認真的看著熊倜和東方靈說道:“我祝你們兩對夫妻生同床死同穴,早日同穴,為此,我不介意帶著天陰教眾來幫你們早日同穴。”

說著,和他同坐一輛轎子上的戰碧君就哈哈大笑起來。

“相公,和你幾十年,我以為你只會殺人放火搞事業,原來你寫祝福語也很有一手。”

“我還有很多手呢,有空搞給你看。”

那些武林中人看到這天陰教主夫妻兩人在這種情況之下居然還在談情說愛,真是氣得牙癢癢。一些武林正道直罵傷風敗俗。

古龍大罵道:“別搞那些嘰嘰歪歪的,要打架就趕緊動手?”

“古兄弟,你是不知道,他們在等。”東方靈看著天陰教眾人玩味的說道。

“他們在等什么?”古龍故意問道。

“他們在等我們中毒倒地。”

“什么毒?”

“蒙汗藥知道嗎?”

“知道,你是說他們給我們下了蒙汗藥?”

“對,真是豈有此理,他們什么時候下的蒙汗藥。”

“就在昨天晚上。”

焦異行和戰碧君聽見東方靈的話,就知道自己的計謀已經被識破,那也就意味著這個計劃已經失敗了。

“可是為什么我們還沒有倒下?”古龍繼續故意問道。

“那當然是因為我們已經識破了他們的計劃,將他們的人抓了起來。”

“那這回看他們還有什么話說。”

焦異行知道計劃被識破,只能硬剛了。于是一揮手,手底下的高手們就向著飛靈堡一眾高手殺去。

這次與天陰教對戰,不同于荊州與天陰教對戰。也不同于太行山天陰教總壇對敵。

荊州之時,天陰教整個荊州總壇上千人,還有堪比軍隊的弓箭等遠程武器。而熊倜這邊,就只有熊倜和常漫天夫妻四人。熊倜四人能夠逃脫,簡直就是奇跡。

太行山天陰教總壇之時,熊倜四人奔逃太久,人已經極度疲乏。而且前有敵人,后又追兵,熊倜四人根本無心戀戰,能趕緊逃脫就行,不得已才挑唆清軍和天陰教眾人對敵。

而現在,這飛靈堡之中,天陰教看著人多勢眾,高手如云,已經將飛靈堡四處包圍起來。

可是武林正道集結,各派精英都在,不是熊倜、東方靈、常漫天幾人孤軍奮戰。

所以這次對戰,有四大派助力,熊倜、東方靈、常漫天幾人就相對輕松很多。

只見武當派四劍客飛鶴子、蒼穹子、蒼松子和凌云子對上天陰教司禮童子黑衣摩勒白景祥、白衣龍女葉清清,龍須壇壇主單掌追魂單飛和白鳳堂總堂主九天仙子繆天雯。

雖然說兩位司禮童子看起來像是小孩子模樣,可是武當四劍早已領教過他們兩人的厲害,所以不敢輕敵。更別說旁邊還有原崆峒派的單掌追魂單飛了。

飛鶴子大叫道:“單飛,今天就讓我們為崆峒派清理門戶。”

單飛大叫道:“愛打不打,不打滾蛋,廢話真多。”

武當四劍單手持劍,兩儀劍法一起,又相互呼應,立即組成一個武當劍陣,將四人鎖在其中。

單飛趕緊使出崆峒鎮山斷魂掌法來迎接。

卻說昆侖雙杰塞外愚夫堯權和笑天叟方覺對上了天陰教的蒼虛上人、鐵面黃衫客仇不可。

堯權和方覺都是武林中的老資格了,太年輕的武林后輩不值得他們出手,他們也看不上。剛好這天陰教這蒼虛上人和仇不可,和他們是同時期的老熟人了,沒少掐過架。這再次對上,打起架來還是那么的知己知彼、得心應手。

這四人出手,都不用兵器,全憑內力掌力去了,武器這種外物,對于他們來說,已經體現不出他們作為高手與普通武林小蝦米的區別了。

這不,仇不可一招五陰寒骨掌法向著昆侖雙杰拍去,昆侖雙杰哈哈大笑道:“這都多少年了,你這老家伙還是只會用這種老掉牙的招式傷人。”

可是在明眼人看來,這五陰寒毒掌法已經將路過的幾個武林正派人士都排的吐血倒地,一些甚至是嗚呼哀哉了。

只見昆侖雙杰卻是輕輕揮一揮衣袖就將這仇不可的五陰寒毒掌法給化解了。

另一邊的峨眉派的流云師太一手持劍,用峨眉劍法和粉面蘇秦王智逑對戰起來。

這王智逑本來就是一個狡猾人物,用腦用計謀還行,你讓他和流云師太比拼劍法,他哪里能比過,只好引戰到正和孤峰一劍邊浩對戰的抱犢崗瓢把子托塔天王葉坤然上。

這邊浩不愧是和東方靈齊名的南北雙絕劍,葉坤然在他的玄女劍法下還能勉強應付,可是這王智逑將流云師太引戰過來,葉坤然要對付兩個峨眉高手,就覺得很是吃力了。

葉坤然氣得大罵道:“王智逑,你個鱉孫,想死不要帶上老子呀,給我帶著流云師太滾遠一點。”

王智逑笑道:“大家都是教友,你不能這么無情啊。”

還好這時,獨行盜日月頭陀過來幫忙,吸引住了流云師太的劍招,葉坤然才輕松了一些,可以專心和邊浩戰在一起。

卻說丐幫的龍頭藍大先生與天陰教七毒書生唐羽對戰在一起。

這唐羽,原來就是蜀中唐門的傳承人,自從唐門被天陰教納入其中以后,這唐羽就成了天陰教掌握唐門的重要人選。

唐羽不愧是被稱為七毒書生,這暗器之毒真是爐火純青。

他手中扇子一開,每個扇褶之像是裝滿了機簧一般,立馬就有十多把形態各異的狹小暗器快速射出,在場的正道人士就會有十幾人被他的暗器射中,然后中毒而亡。

丐幫弟子本來就多,在聽到天陰教圍攻飛靈堡之時,就立馬從這江蘇虎邱城的各處趕來,快速加入了這對戰天陰教的戰局之中。只不過另他們沒有想到的事,縱使這丐幫弟子再多,也經不住這七毒書生唐羽的暗器偷襲。

眼看這七毒書生一合上扇子,藍大先生趕緊和唐羽對線,吸引力唐羽的活力,這樣,唐羽就沒有時間施展暗器去射殺那些毫無防備的其他武林人士了。

卻說這吳詔云本來一個人在喝著悶酒,對什么事都漠不關心,在眼看好友熊倜被天山派的鐘問天以陰煞掌拍擊胸口之時,才驚得大喊一聲:“熊兄弟。”

幸得熊倜沒事,眼看被天陰教圍困,吳詔云又恢復了嫉惡如仇的樣子,和天陰教眾戰在一起。

眼看王智逑拜托了流云師太的追擊,就要脫韁出去,吳詔云大喊一聲:“粉面蘇秦王智逑,你給我站住。”

王智逑總覺得這個聲音十分熟悉,轉頭看去,看到一個短發的中年人正憤怒的揮舞著拳頭將那些阻攔的天陰教眾擊殺,然后揮拳向著自己打來。

王智逑看著這個中年人,忽然想起來他是誰了,笑道:“二弟詔云,想不到你還活著。”

卻也不忘抬起手中劍柄抵擋吳詔云的攻擊。

吳詔云卻是拳頭越打越快,越是勁大,口中大喊道:“王智逑,你還有臉說,你倒是投靠了天陰教瀟灑快活,你害得我和三弟好苦啊。”

“三弟。”王智逑一愣神,吳詔云的拳頭就打在了他的額頭,將他一拳打摔在了地上。

王智逑踉踉蹌蹌從地上站起,顯然這一拳頭打得不輕。

王智逑拔出長劍,兇橫的對著吳詔云說道:“二弟,見到你還活著,我很高興,可是這件事情會變成這樣,我也不想的。你不能怪我。我如果不加入天陰教,就被天陰教殺死。而且護送的成形首烏丟了,無法向朝廷交差,我們遲早也會死在朝廷手中的。”

“于是你就只顧自己的死活,讓我和三弟留在鳴遠鏢局里面成為江湖人口中指責的毫無信義的小人?”

眼看王智逑無話可說,吳詔云大喊道:“今天,我就打死你這個無情無義的小人,將你加注再我和三弟這四年來的痛苦,全部都還給你。”

說著,吳詔云從地上撿起一把長劍,就向著王智逑而去。

王智逑笑道:“哈哈哈,二弟,看來你這幾年真是被仇恨屈辱蒙蔽了雙眼,你忘了我才是老大,你只是一個老二了。幾年前,你們跟著我一起創辦鳴遠鏢局,你們都被我打敗了,我才做了這大鏢頭。我告訴你,今天我還是一樣可以輕松打敗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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