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白榆與白汐的約定
- 我以女兒身橫推玄幻世界
- 天付
- 2085字
- 2023-10-04 20:15:41
白汐:???
沒什么東西?
只是真龍的奶水?
真龍雖為妖族,但人族之中卻也到處是其傳說,白汐因此在拜師之時,也好奇地問過師尊。
問世上真的有龍嗎?
師尊那時寄予她肯定的回答。
白汐又追問真龍是不是非常厲害。
師尊的回答很是簡潔。
他與幼龍之間只有一招之差。
那時白汐很震驚,幼龍與師尊的差距,居然都只差一招,要知道那可只是幼龍,師尊卻是能抬手間天崩地裂的強者。
結果師尊卻是回答白汐說。
他被剛出生的幼龍一招秒殺。
那時白汐無語至極。
不過一招被秒殺。
似乎的確是一招之差。
“姐姐,你確定說的是人話?”白汐仰著頭,眼簾卻微微垂落,露出一副鄙夷的神情,想掩飾心底的震撼。
見白汐如此欠揍的模樣,白榆真想揍她一頓,只是最終卻是無奈一嘆,同樣雙手環(huán)胸:“我是人,說的話怎么就不是人話了?”
“我非常懷疑姐姐你不是人。”白汐笑瞇瞇,開玩笑般說著心里話。
白汐如今是真懷疑姐姐不是人,而是真龍,或者說是幼龍,不然怎么可能搞到龍奶?
白榆又彈了一次白汐額頭:“想罵你姐就別拐彎抹角,姐姐是絕對不會把妹妹打死的。”
白汐輕“哼”一聲,轉身背對白榆,并將身子與腿彎成個六十度銳角,視死如歸的聲音響起。
“姐姐如果想打妹妹的話,直接打便是。何必找那么多理由?妹妹是不會喊疼的,妹妹只要姐姐開心便好。”
“屮!”
白榆潔白額頭浮現(xiàn)幾道黑線,她輕輕一腳,將白汐踹倒在床:“你這家伙真是沒被松過皮。”
“姐姐想給妹妹松皮,來就是了,妹妹是不會喊疼的,只要姐姐開心便好。”白汐繼續(xù)挑釁的笑著。
白榆硬了,她只有拳頭能硬了。
深吸一口氣,白榆蹲下身子,硬著的小拳頭緩緩軟去,如輕撫小貓般摸著白汐的腦袋:“好了,小汐。
“姐姐沒太多時間和你鬧,姐姐特意回來給你送完龍奶后,也該去做自己的事情,你要好好努力修煉。”
白榆起身要離去,白汐連忙抓住她的柔軟小手,撅著嘴巴道:“姐姐,我有你就是了,為什么要努力修煉?”
白榆長嘆一聲,回身抱住白汐的頭。
“小汐,姐姐不可能護你一輩子啊!”
白汐下意識伸手,摟住白榆的纖細柔軟腰肢,她小臉通紅得如殘陽般嬌美,眼神迷離。
沉迷在柔軟當中哪怕有些窒息,也舍不得求救,只是當聽著白榆的話語,白汐慌了。
“姐姐,難道你要嫁人?”
“嫁人后不準備管妹妹了嗎?
不管家人,在白汐的認知中唯有嫁人。
畢竟在類似封建王朝的世界,嫁出去的女兒,宛若潑出去的水,那將是別人家的人,從今以后幾乎與女方家無關。
彩禮相當于是買斷女方的后半生。
“姐姐,龍奶不會是彩禮之一吧?”
白汐又慌慌張張地問著。
白榆:……
她不知該如何回答,全然沒預料到,白汐會亂想一下,便會想到,但好在她沒猜對。
白榆揉著白汐的頭,安撫著:“你這家伙別亂想,你姐怎么可能會嫁人?你姐這輩子都不嫁人。”
“真的?”白汐眼眸亮了起來。
似乎在為姐姐打算單身一輩子而高興?
“我何曾騙過你?”白榆輕撫著白汐如玉石一般光滑,又柔軟的后背輕笑著。
白汐的笑容,亦如波瀾般洋溢滿俏臉,可瞬息間她又臉色一沉,從有容的胸懷中仰起頭來。
“如今的姐姐肯定不會騙我,但姐姐未來反悔的話,可不叫做騙人。”
白榆:……
她覺得白汐對騙的理解真深刻。
畢竟后悔的事情,能叫騙嗎?
白汐突然抬起一只手,伸出小拇指,笑盈盈望著抱住自己,看不清容貌的人影:“姐姐,我們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好好好。”白榆像是哄小孩樣,松開白汐,伸出粉嫩精美的小拇指,與她的小拇指勾了起來。
白汐又驟然搖頭:“不對,不對,我們兩個都是修煉者,日后活的時間肯定不止一百年,我們應該是永生永世不許變!”
“好好好,永生永世不許變。”
兩人蓋完章,白汐宛若奸計得逞的笑著:“姐姐,既然你今后不嫁人,那我還努力干什么啊?”
白榆:???
“你欠收拾是吧?”
白汐再度松開雙手背對白榆,向前彎下身子,直至與修長大腿形成大約六十度的銳角。
“姐姐如果想打妹妹的話,直接打便是。何必找那么多理由?妹妹是不會喊疼的,妹妹只要姐姐開心便好。”
“屮!”
白榆又是輕輕一腳,將只穿著肚兜的少女,給踹翻在床上,氣呼呼地揮袖而去:“小汐,給我努力修煉,不然我下次回來,非得要你屁股開花。”
白汐依舊笑嘻嘻。
“姐姐若是想,現(xiàn)在就可以喲!”
“反正只要姐姐開心就好咯!”
白榆果斷跑路,她現(xiàn)在的確想讓白汐屁股開花,可她的時間并不多,哪怕該死的陳公子,疑似被麻煩給拖住了。
白榆依舊必須抓好每一分一秒。
萬一消息是假的該怎么辦?
或者那種麻煩拖不住陳公子多久。
尤其下次來刺殺的人,百分之百是道境修煉者,白榆如何能不抓緊所有時間?
至于說,她沒有跟白汐說的想法,因為她又幫不上忙,反而白白擔憂。
推開房門走出,又以靈力將房門鎖住,白榆再度路過那片荷花池,幽香伴隨著陣陣讀書聲,涌入她的鼻與耳。
白榆尋聲望去。
見她養(yǎng)父白宏正在白母的陪伴下,坐在亭子里,誦讀著古之圣賢所寫文章。
“生,亦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義者也……”
白榆笑著停留數(shù)秒,又看了眼隱藏在四周林間,似乎比昨日多的,“保護”著她養(yǎng)父養(yǎng)母的天劍宗弟子。
白榆沒有多想,只覺得是天劍宗出事,宗主加強對她養(yǎng)父養(yǎng)母的保護,所以她掉頭欲走。
然而一道聲音,卻令白榆猛然止步。
“頭,那斷魂散都下十幾年了,他們又不可能跑掉,我們今天為何要加派人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