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宇航和薛其南看著正在往外走的四人,“你們干什么去。”
“有點事要說,我們一會就回去。”
薛其南聽完其其格的話也沒在意,就讓四人走了出去。
其其格看到四周沒有人就問三人,“你們還能記得他們身份是什么嗎?”
薛其西皺著眉頭,“妹,你問這個干什么?”
“別打岔,這事很重要!”
刑志遠非常理智的看著其其格,“為什么?”
“我今天看見這三個人跟蹤一個漂亮女人,我感覺他們不是好人,就把他們畫下來了,可你們說他們喬裝了,那么這事就不簡單了。按照他們的身份滿可以大模大樣的去找那個女人,根本不需要喬裝。”
刑志遠接受了其其格的說法,原因是其其格的畫像與他們見到的不一樣,而且當時其其格并沒有在現場,就不存在瞎編只能是這三個人確實有問題。
刑志遠三人對看一眼搖搖頭,“我們沒看見!”
其其格想著怎么才能讓劉長春今天晚上就來把畫像帶走,耽擱一晚上就是對生命的不尊重。
“三哥、五哥、志遠哥你們回去吧,我要找個電話。”
刑志遠笑著問其其格,“這么晚上哪里找電話,校長辦公室就有電話,只要找接待站的領頭說就能去掛電話給家里報平安。”
其其格使勁的揉揉眼睛,看著跟剛哭過一樣,“咱們走吧。”
刑志遠跟薛其西指了指前面走著的其其格,意思是你妹平時也這樣嗎?
薛其西小聲的說,“習慣就好,習慣就好!”他可不敢得罪神秘的小妹,大哥可跟自己說了,一定不能像薛其北那樣腦疾,挖苦小妹連帶著爺奶也不待見。他的工作可是小妹一手操辦的,惹了小妹以后想找好工作都成問題。
接待站的人看著其其格眼眶泛紅就知道孩子小想家了。
“小妹妹,你來這有什么事嗎?”
“姐姐,我想家了,我往家掛個電話行嗎?”
其其格怯生生的說,“就說幾句話,行嗎?”
接待站的人想都沒想答應了,“最長三分鐘自動掉線。”
其其格乖巧的點點頭。
四人進入校長辦公室,其其格熟練的給劉長春的辦公室去電話,她知道今天他必然加班。
“喂,劉哥嗎?”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富有磁性的男音,“他在忙,你是哪位?”
其其格想了想,“這樣啊,麻煩你幫我傳話,讓他立刻馬上來見我。”
“很急嗎?他在忙!”
其其格閉上眼睛就想打人,“很急,我叫乖寶,地址他知道!”
打完電話,其其格看著身后的人,“電話掛完了,咱們走吧。”
夜晚的車比較少,劉長春的車不到四十分鐘就到了。
下車后看見其其格四人愣了一下,“怎么都在這等著。”
薛其西和薛其中熱情的跟劉長春打招呼。
“哥,你們把今天上午的事都跟劉哥說一遍。”
隨著薛其西三人說的越多,劉長春的臉就越黑,“這些王八蛋,交給我們了,一會就去找他們。”
其其格點點頭小聲的說“明槍易擋暗箭難防,你也要注意安全,我建議你讓領導請示上級,審批后再抓捕。”
劉長春拍拍其其格的肩膀,“放心,我知道怎么做最安全。”
刑志遠抱著膀看著其其格,“那個人是什么人。”
“無可奉告!”
刑志遠直接站到了其其格的對面,“那你又是什么人?”
其其格笑容突然凝固,嘴角的弧度逐漸放平,眼神變得犀利而具有穿透力.仿佛能直接看穿刑志遠的心思一樣,“你是個聰明人,有的時候太聰明不是件好事,好奇害死貓這個道理我想你也知道。”
拍了拍發愣的刑志遠,“只要不危害國家,不危害身邊的人,你較真有必要嗎?”
刑志遠放松的笑了笑,“是我想多了!”
其其格邊走邊笑,“刑哥,劉哥只是一個普通的科員,災年時與你父親有一面之緣,你今天確實想多的。”
刑志遠回憶往事立刻知道了劉長春的身份了,心里倒吸了一口涼氣。
四人剛進到屋里,地上的草墊子都鋪好了,女生一排男生兩排。
其其格挨著陸鈺旁邊把自己的行李攤開,薛其南過來幫忙把簡易的床鋪鋪好。
錢小紅對其其格的嬌生慣養十分看不慣,“有些人啊,就是嬌慣連個床都不會鋪。”
薛其中從床鋪一躍而起,“我妹今年9歲,你也是9歲嗎!一天陰陽怪氣的也不嫌煩。”
屋里人都驚訝的看著其其格,簡直不可置信,九歲就將近一米五了,這個子也太高了吧。
錢小紅翻個白眼沒好氣的看著薛其中,“年紀小九了不起啊,什么不會做就不應該出門。”
其其格表情極為淡漠就跟沒聽見錢小紅的話一樣,只是拿著筆寫著自己日記。
“怎么,有些人沒話說了。”
“陸鈺,我就說不要跟那些土包子在一起,小心拉低你的格調。”
“我跟你說啊,就不要害怕他們,就是個紙老虎而已……”
其其格心里納悶怎么總有人沒事找事,站到錢小紅面前,“是不是只有把你的嘴給堵上,我才能安心的睡覺。”
“啪、啪!”兩個耳光的聲音震驚了屋里所有人的人。
錢小紅捂著臉,“你,你怎么敢打我。”
其其格聳聳肩,“都打了你還問,不嫌浪費口水嗎。”
錢小紅掄起胳膊。
薛其南阻止。
其其格不慌不忙的像鉗子一樣的抓住她的手,“拿個鏡子好好看看你那猙獰的樣子,實在太丑了,你是怎么好意思出來的。我可不是你的那些小跟班,也不在乎你所謂的報復,你最好把皮子緊緊,下次就不是兩個巴掌能止住你的那些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