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我故作姿態的忸怩了一下：“謝謝奶奶，馬上就換上。”

奶奶這才退了出去，然后放下了簾子。

我站在棚子里，澆水洗了兩把臉，降一下溫。

沒一會兒，急切的腳步聲響起，這聲音明顯又重又快，是另一個人。

下一刻，何強裸著身子沖了進來，他的臉上是肆意的笑，嘴巴咧著，露出一排泛黃的牙齒，光亮的腦門上帶著汗，那身膘每走一步，一顫一顫的。

我往后退了一步，警惕著：“你干什么？”

何強擦了把汗，開始脫褲子，他很急切，三兩下脫得精光，露出了穿著紅褲衩的大屁股。

我強忍著惡心，捏著手里的新裙子，徹徹底底的看清楚了奶奶的心，就是黑的，還爛得流膿。

“你奶奶都答應了，你還端著什么啊？”

何強大步走過來就要抱住我，我沒有著急推：“強子哥，人家害羞嘛，你能不能捂著眼睛啊。”

我從墻上撤了一根爛布條下來：“玩個好玩的嘛，人家一個小姑娘，你這樣……”

何強眼睛里都是糜爛的色心，他連忙點頭。

我怕他不老實，故意說自己親自給他蒙上，這人一心想著那檔子事，著急的一把把我拉了過去，我順著他的力道過去，把他的眼睛遮得嚴嚴實實的。

“強子，成了沒有，成了我喊人咯。”奶奶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陰險又惡毒。

“可以開始啦。”我嬌笑著，慢慢從旁邊退了出去，奶奶見我出來，嚇了一跳，我死死的盯著她，面無表情的把那件劣質裙子撕爛，然后堵住了她的嘴，她嗚嗚叫喚著。

我將人拖著扔進了洗澡棚里，強子聽見動靜，一把抓住了奶奶的手，他胡亂摸著：“夢兒，以后嫁給我，我給你喂的胖胖的，再跟我生倆大胖小子。”

他已經將奶奶按在地上，夏天的襯衫被撕爛，萎縮的發皺的皮膚暴露在空氣里，但強子已經找了魔，褲襠著火，他根本不想思考。

自作孽，不可活。

12

我趕緊小跑著出去，挨家挨戶的喊鄰居，村里人家的房子，每戶之間都隔著點距離。

我跑的渾身是汗，才把周圍嘴最碎的幾個中年婦女喊了過來，還有一些半路聽見我喊的人也一起跟著來我家。

一邊帶著大家往我家走，我一邊哭：“嬸嬸，叔叔們，何強把我奶奶按在洗澡棚里……”

“按在洗澡棚？然后呢？”一眾人眼睛瞪得大大的，腳底下都要踩出火星子了。

我擦了把眼淚：“就按在洗澡棚里，然后脫衣服，嬸嬸們，我不懂，何強是不是在打我奶奶啊嗚嗚嗚……”

我越哭越傷心，把這輩子的傷心事都拿出來想了一遍。

大人們一邊安慰我，一邊飛快往我家走，嘴上罵著何強畜生，臉上全是八卦和看戲的表情。

到了我們家，棚子里還傳來一陣不可描述的聲音，我心里也奇怪，怎么這么久還沒發現？

心里忽然沒了底。

但幾個大人已經沖上去了，簾子一掀開，何強和奶奶一絲不掛的在做運動，奶奶嘴里的布團子愣是沒扯出來。

何強也是個聽話的，那眼睛到現在還蒙著。

他一邊賣力，一邊喊：“婆娘，你這個……好癟哦，我給你揉揉。”

這場面刺激的要命，我死死咬著嘴唇才沒笑出聲，我故意躲在幾人身后，可憐兮兮的問：“嬸嬸，我奶奶怎么樣了？”

一個年輕點的嬸子，一把把我的眼睛捂著：“小孩子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