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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監(jiān)控中洛飛的剖白心意,我得知,他昨天之所以不肯對我服軟,是因為早在我從俱樂部奪走這個老男人初吻的時候,他就被我俘獲了。
最后還是趕我走,是因為愣頭小子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種感情。
后來想明白了,又發(fā)現(xiàn)我還沒成年。
挨了一個月,以為終于可以直視自己的感情,和我這樣那樣了,我卻艱難刻苦十分努力地進了別家戰(zhàn)隊。
這個戰(zhàn)隊還是他家戰(zhàn)隊的死對頭。
天知道,為了搶我回來,他被對家下了多少面子。
我把洛飛表明心意的段話也發(fā)到了自己手機上。
證據(jù)在手,接下來,就是要讓他親口對我說出來了。
按照約定好的日子,我再次插班進了青訓隊。
這次和上次不一樣,我已經有了底氣。
于是在洛飛再次像個班主任出現(xiàn)在青訓隊玻璃墻后時,我擺好姿勢,氣定神閑超常發(fā)揮毫不費力地來了段狂霸炫酷拽的炫技。
小樣,見到我這操作,還不被我迷倒。
誰知,我卻聽到了身后發(fā)愁的一聲“嘖”。
頓時,我肩膀一塌,小腰都弓起了來。
比那天晚上弓的弧度還要大。
“青訓生十八歲已經是高齡,我當時在這個年紀已經是世界冠軍了。”
洛飛環(huán)著手,輕飄飄說出的話,把我的脊背壓得更彎一分。
小氣鬼,不就是說了他句老嘛,跟我都要計較。
想讓我再彎,有本事用別的方式啊。
訓練結束已經是凌晨兩點,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宿舍。
早知道TLOG老牌戰(zhàn)隊,財大氣粗,又剛拿了世界冠軍,簡直富得流油。
沒想到,就連青訓生都是單人單間。
一回宿舍,我就脫得光光,鉆進了浴室。
就是這浴室隔音不怎么好,對面“噼里啪啦”的淋浴聲我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不過,誰家正經人開花灑開這么大啊,這還不把皮沖禿嚕了。
我怕在墻上靜靜聽。
這悶哼,我怎么這么熟悉?
我看了下防水袋里手機正在播放的畫面,艱難地咽了下口水。
不對,絕對不對。
青訓生有資格和一隊的香餑餑住同一樓層?
青訓生有資格和一隊里最香的餑餑住隔壁?
陰謀詭計。
我把花灑關了,調出APP,開始錄了起來。
錄完后,我眼珠一轉,把這段小片發(fā)給了洛飛。
配文:
【隊長,怎么辦,好奇怪哦,我住的地方有奇怪的聲音。】
對面半天沒有回復,太晚了,我堅持不住要睡著時,手機才“噔楞”一聲。
我立即清明,拿過手機,上面顯示:
【奇怪的聲音?沒事,你先來我房間睡吧,天亮了我去你房間看看。】
這句話,看起來挺正經,但是也可以不正經。
但如果考慮說出這句話的人的話,那就……更難揣測了。
洛飛這個人,陰晴不定捉摸不透,迷人又危險……
再這樣下去,形容詞就越來越詭異了。
我正要打字回復,那邊又發(fā)過來:
【再不過來我就去你房間,我有萬能卡,誰的房間我都能開。】
不正經,非常不正經。
急了急了,他等不及了。
我小臉一紅,換了件誘人的小內內,去了洛飛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