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不能呼吸了,救救我吧!]夫蛇被壓在金獅龐大的身軀下,露出無助的面色苦苦哀求著。
身體細長的夫蛇,面對體型比他大幾倍的金獅,即使用力掙扎也不能移動分毫。
[喂?紅發少年,你是不是喜歡她啊?]金獅故意嘲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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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獅似乎早就看破火雉對夫蛇的意樣注視——火稚流露出對夫蛇的傾慕。
觀察人之間微妙關系,是前世被壓迫的工地打工人金獅習得的能力。
有著這項能力的金獅,沒有絕望到做出極端的事件。靠著這項能力,金獅也收獲了不少好處,比如包工頭的賞識、同事的認可、新開的初中輟學涉世未深的偏遠山區少年的仰慕、以及工地附近城中村小巷子阿妹……(這個扯遠了)
總之,如果不是因為金獅自己沒辦法處理好自己對能力的掌控,也不會因為強行在不合時宜的場景對眾人解讀視察領導的心情而被挖坑。
要坑金獅的人是夫蛇的老爸,也就是莊園正真的主人,在眾人面前被金獅看出自己腎虛而強行套近乎,夫蛇老爸對金獅充滿厭惡也由此展開報復。
先是設計在金獅每個月定時娛樂項目的時候,在背后早人偷偷報了警。
因此留下案底的金獅被工地開除,也由此沾上了不知檢點的標簽。
而利用信息差隨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正是富人們常見的惡俗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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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重重甩到墻邊的火雉視線被金獅突然脫口而出的話吸引過來。
[看吧,看吧!]金獅透露出一股什么事都任由他掌控的猥瑣表情,在夫蛇身體上肆意擺弄。
[可惡!]火雉用盡全身最后一絲力,想要站起來拯救她心愛的女孩。
可是他一點力氣都沒了……只能勉強地睜開用眼觀看著這一場盛宴。
金獅瞥見火雉微動的身軀,故意俯下身子來親吻夫蛇的嘴唇,然后分泌唾液當著火雉的面表演起來拉絲。
[嗚~嗯!]夫蛇被親吻發出的聲音。
夫蛇的臉紅了,并不是因為羞澀,而是因為大腦缺氧導致的。
這一幕赤裸裸的表演在火雉微弱的視線里搖擺,他想掙扎起身但是他的脊椎神經系統因被重重甩到墻體上壞死了。
整個后背的筋膜都因為神經系統的失活而抽筋粘黏在一起了,最多只能做到用手把腿往前稍微移一點。
他就這樣一點點移動,哪怕是一次,他希望他們也想站起來證明自己,哪怕只是在金獅臉上留下一點血跡也好。
他控制大腿想要掙扎的起身,想用稍微能動的肘關節強撐著整個上半身站起來。
越掙扎身體損耗的就越大……他強撐著站了起來,又因為身體的不平衡倒了下去……
正好面部朝下,這一次他連目睹夫蛇的遭遇但不能了。
[啊-啊-]
火雉連控制頸部伸展的功能都喪失了,跪在地上,拼命的想要翻身。
[吵死了!]金獅暴怒。
火雉只能聽見一些衣服被撕開的聲音,還有自己心愛的女孩發出呻吟。
聽著這不堪入耳的聲音,火雉整個心都碎了,眼淚浸濕了他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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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當年連環殺人案的最后一個死者。
他的記憶只停留在了那晚的大雨。
那天,可能是因為成長期的緣故而出門散心,也就是在沿著江邊的小路,對面馬路過去的小巷子。
選擇踏進去的他,在他正前方墻壁折射的黑暗角落。踏過去的他剛好踩到尸體上。
雨水混著血水,隨著打雷閃電,我們熟悉的墮猴臉出現在了面前。
火稚的雨傘掉落,沒人知道發生了什么。
據奪猴描述,只是把突然出現火稚吃了而已,這種小事本來也不值得一提。
也是因為突然的加餐,導致他沒有及時離開案發地,也就有了著名的潘雨城連環殺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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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通過不斷的眨眼至少是看清楚一點光,可是他又做錯了。
沙子撐進他眼睛里,讓他再也睜不開了。
[啊酷,啊酷。]剛剛昏死過去的墮猴走到火雉面前蹲下迷茫的看著他。
呻吟聲還在繼續……
[哎呦呦-她快爽死了哦。少年你不能給點力嗎?]正說著金獅看向火雉。
金獅剛才突然萌生了一種想法,他想當著火雉的面殺死夫蛇。
可是當他回頭望去的時候,迎接他的卻是一團火團。
[啊-]連帶著夫蛇和瘋兔一起,金獅被突如其來的火焰吞噬了。
火光上去站在金獅灰燼面前的是完好無損的火雉和一旁的墮猴。
就在剛剛火雉命令墮猴……
[我……我用我肺部衰竭代償我……我現在……被扭曲的肩胛骨。]
火雉感受到了手的存在,終于不是臉著地,而是撐起地面。
[用我腎臟衰竭,代償我全身筋膜恢復。]
火雉站了起來,就那么一秒鐘看到了他最不愿意見到的畫面,然后趕緊轉過頭去對著墮猴下最后一道命令:
[用我心臟衰竭,代償我全身其余恢復!]
說完火雉全身上下都恢復了,但是火雉的身體機能下降到了80歲。
他現在多呼吸一口,他的腦子就會隱隱作痛。他現在多喝一口水,就是對他的身體負擔。他現在多劇烈活動一下,他的全身就會麻痹抖動。
整個地板上除了幾處灰,只剩下了夫蛇的那把刀了。
火雉上去拿起帶著灰塵的刀,用唾沫擦拭了一下。
[粉紅色的,和夫蛇的一樣。]火雉舉起這把刀。
這時候王豬駝著銀牛一步一步出來了。
[喂,你們沒事吧。]王豬沖著火雉、墮猴大喊。
墮猴上前接過銀牛,但是看著銀牛的臉不知道在想什么。
火雉還站在原地心里偷偷想著。
[要是再一些就好,圣上就會來救我們。]
回過神來,走向王豬問:
[偷馬呢?]
[他啊,我剛剛想到其實我們還有三位成員,他去接鼻之宮去了。]
另一邊偷馬找到了神秘人,他就是
[思虎]
[內,你為什么來找我?]躺在床上的思虎問。
[圣上在找你,我就傳達這些了。]說完偷馬就走了,他不想離開王豬身邊。
思虎心里在思考,從一開始的金獅到怪物,從自己是艾璐嘉這個夢到現實自己是個男的。
這些反差讓思虎始終都無法解釋,但是我是作者我可以解釋。
思虎和思羨:擁有兩個前世,一副身體。
但是思羨在被怪物打的時候死掉了,所以只剩下思虎一個人格。
思虎上一世和思羨是情侶,因為被車撞兩個人一起被壓成一團肉泥。
補充其他十二宮的前世:
利鼠:莊園裁剪工被冤枉殺人,死刑。其實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前世一直在找尋兇手,也知道兇手來到了這里。
瘋兔:連環殺人案死者之一,死亡時5歲。
病龍:喝散鹿奶粉得病,到7歲家里人沒錢治被放棄,不久死亡。
夫蛇:莊園主人的唯一女兒被同一連環殺人案兇手殺害。
墮猴:連環殺人案真兇,精神病,后被調查出來死刑。得精神病的原因是因為小時候被虐待,后被父母遺棄一直流浪。
火雉:夫蛇的同學,普通家庭,連環殺人案最后的死者。
大雨之夜,火雉目睹行兇,被發現,報警。警察來了,只剩下斷臂殘骸和血跡,真相告破。
偷馬、火雉、王豬、銀牛、墮猴匯合了。
[偷馬,你終于來了。]火雉抱著偷馬哭泣。
[你……你怎么了。]偷馬不知所措。
[我……]火雉哽咽著。
火雉對偷馬和在場的所有人都說完了所有過程。
王豬眼睛瞬間睜大,一副想把人吃掉的表情顯得尤為可怕。
偷馬在一旁拍著火雉的胸安慰道:
[沒事,我們不投胎也行。]
[那怎么行呢?我們十二宮建立就是為了這一刻。]火雉拒絕道。
王豬抓住銀牛的衣領呵斥道:
[這就是你的組織,怎么樣?溫柔嗎?]
越說越激動……
[你看,看地上黑黢黢的,全都是被你們傷害的人!]
王豬用手指頂著銀牛胸怒吼道:
[這些人都是因為你們而犧牲了,這就是現實。]
銀牛看向了好說話的偷馬,眼神求助著。
偷馬拍拍火雉示意著看向王豬,王豬的表情很默然。
火雉拉下指著銀牛的手,真情的說:
[沒關系的,……咳咳……我嘔……]
偷馬上前拍打火雉的背,王豬也無心指責銀牛了。
偷馬知道王豬自詡自己是反派,但其實他比誰都要看的開,是最想結束這一切的。
這所監獄的名字叫做痛苦。人都是因為不幸的死亡降生到這里。每個人從進入這所監獄起就自帶著不幸。
影子和怪物也知道了大場開始了,所以和正在歇息的王豬一伙碰面了。
[啊,這不是王豬嗎?]影子挽著怪物的手一臉興奮的望向王豬一伙。
[哼嗯哼。]怪物掙開影子的手,一腳上去踢飛銀牛,銀牛就這樣被甩出去了。
躲在暗處的室女趁著這兩波人馬打起來帶著牧羊來到了王豬設下的第一道防線。
此時距離開門還剩一個小時,等的都有些睡著在打盹的病龍立馬來了精神。
[喂,你快看啊,那是不是人啊?]病龍拍拍已經睡著的利鼠。
利鼠掙開眼的同時警惕的發動了能力,順便擺了個作戰的姿勢面對著室女和牧羊。
就這樣室女、牧羊VS病龍和利鼠
室女一手把牧羊護到身后,牧羊從昨天開始就緊張的要命。
[啊?]病龍沖向前去,佝僂的身子駝著嬌魅絕色,特別怪異。
室女不明白病龍的能力也開始緊張了,想把牧羊護的更后面結果自己先摔倒了。
[哎呦!]室女面對迎面而來的病龍連忙爬了起來。
[你沒事吧……!]牧羊已經到很后面去了。
[嗯……]室女看了一眼沒事的牧羊一把抓住病龍的頭。
[呵,我,放開,好痛啊!]病龍掙脫不開。
利鼠來到了室女前面:[總之,先把這個小白臉殺了吧。]
[嗯,啊!]病龍被室女的手抓的踹不過氣來。
利鼠發動能力變出一雙利爪,向著室女刺去。
室女推開病龍,發動自己的能力,復制出了一半。
室女看向自己右手出現的利爪,朝著前面的病龍捅著過去。
[啊!哇!]病龍的頭被捅出一個大口子在不斷的留學。
[我要殺了你!]病龍朝著室女發動自己的能力……
隨著病龍的一聲打嗝,唾液徑直著撒在了室女臉上。
[什么東西?]室女做出阻擋的動作。
[當然是你的死亡預告!]利鼠朝著室女刺去。
手被捅了幾刀的室女向后退了幾步,感覺到手發熱,慢慢流出血。
室女并沒有求助牧羊,只是又看了一眼牧羊。
一頓打斗后,利鼠不敵室女雙手被刺,致命傷在頭部。
病龍因為血液的流逝開始出現休克,現在被室女直接了結。
室女的手出現了幾處傷痕,臉部也開始出現了中毒跡象。
見敵人倒地,牧羊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你還好嗎?我給你緩解一下。]
室女撕下衣服的一角纏在了自己受傷的手臂上。
牧羊發動能力,同樣也感受到了自己手臂隱隱發痛。
[啊。]牧羊叫了出來。
室女站了起來,走向了黑暗的墻壁上靠著。
牧羊見狀也跟著過去。
[你擋住我的光了!]室女一把推開牧羊,他甚至都沒有推開她的力氣了。
兩個人居然這樣看著,室女因為毒素蔓延慢慢出現喘息現象。
[你不要緊吧?]牧羊關切到。
室女沒有說話,就這樣低著頭喘息者。
這呼吸聲在這若小的空間里連黑暗也聽見了。
牧羊也感覺呼吸不上來了,索性就解除來能力。
[恩啊,喝喝……]解除能力沖擊著室女。
室女想強撐著保持平衡,就這樣坐著靠在墻上。
室女突然感覺到兩眼一黑,最后在搖搖欲墜的時候用雙手撐著地面。
[你真的沒事嗎?]牧羊蹲了下來,想去摸室女額頭被甩了回去。
[哎?你干嘛?]
室女繼續喘息著,他現在已經看不見任何東西了,只能這樣強撐著地面。
即使是牧羊說話的聲音也是斷斷續續的聽到幾句。
[我沒干嘛!]室女似乎是出現了回光返照,但是聲音還是嘶啞的,簡直就不像他的一樣。
[你……。]牧羊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為什么不用能力?]室女嘶啞。
[我……我。]牧羊沉默。
[你不用愧疚,我感覺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了。]室女繼續用著嘶啞的聲音說著:
[我……我想復仇啊!我想把金獅大卸八塊啊!]
整個地板突然下起了室女的淚水,黑沉沉的。
在墻壁的陰暗面,室女用盡最后一點力氣,站了起來雙手交叉著挺胸。
[我不需要你做什么牧羊!你已經很不錯了!]就像要用盡室女最后一絲驕傲。
牧羊蹲在地上就像是被大人訓斥過一樣的表情沉默著低頭。
本質上牧羊只有7歲的智商理解不了這么多感情。
此時進入內場的門開了,聲音響徹天際像是給所有人的預警一樣。
[你進去吧,我一會就來,我先休息一會。]室女再也受不了,直接癱軟靠在墻上。
他連強撐著靠在墻上的力氣都沒有直接癱軟的倒下去,用盡最后的傲氣,頂著手部的骨頭撐著頭部,免得狼狽的掉在地上。
這一幕丑陋的樣子,牧羊全看在眼里,只是室女看不見了不知道。
或許在他的內心里,連他沙啞的聲音和古怪的樣子,他都沒察覺。
牧羊咽了咽口水爬的起來,她愈發的覺得室女的樣子很惡心害怕。
對于本質只有7歲的牧羊來說,室女腐爛的樣子就是一堆臭泥還會說話。
對于本質只有七歲的牧羊來說,她知道這是室女,知道是為了保護她,也知道他似乎喜歡自己……
接下來,依次進場的是:怪物和影子、王豬、偷馬、憶夢、適香、不忘、生物、超神、富裕、墮猴、火雉、思虎,銀牛。
只不過在吃飯的時候墮猴一直在盯著影子看,被怪物一腳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