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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乾站在燕京大學閱報欄前看報時，霍然發現，不久前他寫的一篇題為《蠶》的小說習作，密密麻麻地刊登在了《大公報·文藝副刊》上。他不知是喜是憂，只是不知所措地瞪大了眼睛。

他凝眸細看，五千字的小說密不透風地擠在一起，像雨前嗟食的螞蟻，啃噬著他的心，頓時讓他感到喘不過氣來。他的目光奔跑著讀完那些熟悉的文字，然后撒腿便跑，到校舍去向平時關照他的大姐楊剛報喜。

蕭乾，原名蕭秉乾，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