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人已經送過來了,需要帶過來進行下一場祭祀嗎?”
一身黑衣膘肥體壯的大漢,畢恭畢敬的向軟椅上,黑暗下身形單薄的少女單膝下跪。
軟椅上的少女慢悠悠地睜開一雙好看的丹鳳眼,她漫不經心地撫了撫鬢角。
就是這么一個簡單的一個動作,就讓膘肥體壯的大漢冷汗直流。
詭異的沉默蔓延開。
大漢被這份沉默壓的身體發軟,竟直直地倒了下去。
在這么下去,他會死的。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打破沉默,救了黑衣大漢一命。
“小姐,白少爺來了。”
推門進入的是一個比少女年紀要大一些的成熟女人。
女人看著倒在地上的大漢,面露不滿的抬手招呼門外的守衛把人給拖出去。
直到被人拖出去,眼前門重重關上,大漢才有活過來的感覺。
女人抵在門口,眼神詫異地盯著黑暗中的人。
看眼前人如此緊張戒備自己,軟椅上的少女撫唇輕笑。
“怎么?不打算叫我一聲小姐。”
聲音還是熟悉的聲音,只是眼前人早已不是她所認識的那位小姐了。
女人憑空捏造出一把短刃,神經緊繃擺好戰斗的姿勢盯著眼前人。
這個家伙很危險。
看她這幅樣子,少女不急不惱,她蒼白纖細的手指勾起一縷頭發來回把玩。
“讓我猜猜,你現在是想讓我把你的小姐還給你嗎。”
“你把小姐怎么了。”
“nonono。”
少女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示意她噤聲。
女人還想開口說些,卻發現怎么張嘴都發不出一點聲音。
“你應該知道規矩,既然我在這,那她自然是死了。”
感受著身上束縛的消失,女人立刻向她擲出短刃大喊道。
“白少爺是小姐的全部,有白少爺,小姐就不可能死。”
女人的攻擊被少女隨手擋掉,看在對方對這具身體原主人很重要的份上。
少女清哼一聲,向女人解釋著。
“如果是原來的命運話,她當然不會死,至少現在她一定還活著。”
少女頓了頓,雙手一撐走到女人面前,揭開左臉上的面具。
一張被毀的不成樣子的臉,眉眼間還能看出原來的樣子。
絕對是個標志的美人。
“只可惜啊~她為什么偏偏重生到這個時間啊。”
“你……”
女人話未出口,少女伸手抵住她的唇瓣。
“噓——這場戲的男主角要登場了,只不過這場戲該落幕了”少女笑道。
她不惜一切代價想要的復仇,我所熱衷的死亡,馬上就要開場了。
“緣緣,你在嗎?聽守衛說,這次的祭品你好像又不滿意,需要白哥哥在給你找更好的祭品嗎。”
金屬的門把手慢慢轉動,門外男人口吻帶著命令,不容拒絕的感覺。
男人打開門向屋內看去。
屋內黑漆漆看不清任何東西,還散發著陣陣冷氣,可門外的人一點都不在意,或者說是完全沒注意到,這件屋子已經成為等候獵物的巨網。
男人毫不客氣的走進屋里,語氣卻完全與行為相反的溫柔。
“緣緣?”
“白哥哥。”少女如鬼魅一樣幽幽出現在男人身后。
“緣緣,你在這啊。”
男人興奮的抓住少女的雙肩,可看清她的臉,他身體一僵。
“緣緣?你怎么把面具拿下來了,我不是說了嗎祭祀沒完成絕對不能把面具拿下來嗎。”
男人怒不可遏的朝少女吼道。
少女充耳不聞,笑瞇瞇的拉起男人的手往浴室帶。
少女背過身關好浴室的門,身后傳來窸窸窣窣地聲音。
男人脫下西裝的外套,微微扯開領帶,語氣威脅道。
“之前看你年紀小,這次我一點得給你一些教訓。”
少女不慌不忙的繞過男人,打開洗手池的水龍頭開始放水。
男人看著毫無作為的少女神情憤恨的咬了咬牙,隨即張開雙臂朝少女撲過去。
少女頭也沒回側身躲開,單手制住男人,一手抓著他的頭發往水池里摁。
唔唔唔……
察覺到不對的男人開始瘋狂掙扎起來,可在少女面前一切都是無濟于事。
看差不多了,少女一把拽起男人的頭發,狠狠往鏡子上撞。
鏡子碎成一塊一塊,男人額頭的鮮血染紅了破碎的鏡子。
“緣緣……你這是干嘛……是在埋怨我對你發脾氣嗎,白哥哥向你道歉……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男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斷斷續續的說著話
少女不語把男人的臉按到鏡子上,聲音清冷,輕笑道。
“看清楚些,我是誰啊。”
男人朝鏡子里一看,驚恐的瞪大眼睛。
破碎的鏡子并未映出少女纖細的身形,一團黑霧突兀的出現在鏡子里。
“你到底是誰,我警告你別傷我,不然緣緣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已經完全失去了方才溫柔的聲線,只剩下驚恐的戰戰兢兢。
少女溫柔的笑著,湊到男人耳邊。
“在做那些事的時候你應該知道會有怎樣的后果。”
男人看著少女傷疤映襯下可怖的面容,終于忍不住了。
“放過我吧……我,我當年不是故意放火的,我,我不該慫恿你舉行祭祀的……放,放過我吧……”
“噓——”
男人顫抖的閉上嘴。
“在你的靈魂被恐懼磨滅之前,與我一切墮入地獄吧。”
男人視線的最后是少女溫柔的聲音和那可怖的笑容。
所以慫什么啊,快點做完任務回去休假不好嗎,干嘛那么彎彎繞繞的走十幾章劇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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