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并沒有人在意那篇帖子，它不過是風暴經過森林時最不起眼的一片落葉；一開始，并沒有人在意人群的集聚，因為他們中既沒有被釘在十字架上的惡魔，也沒有能呼風喚雨的巫師；一開始，并沒有人在意言論里突然被提起的名字，因為它既沒有在腳下的土地上發動戰爭，也沒有在城市的街道上游行示威。它就這樣悄無聲息的生長，向洪水泛濫之前流下山坡的一滴雨水，像火燒原野前未被撲滅的一顆火星。

孔凡從醫院出來后，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