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軟禁在陸府,蘇朝朝次次都用看待妹妹為借口入府,但她終究不敢做的太過火,極少不過夜,只白日宣淫。
外人只當我們姐妹關系好,誰又能想到,大婚第三日,新娘子被趕出房間,新郎官卻在和新娘子的嫡姐翻云覆雨?
陸淮州本想把我一直藏在府里,不讓我出去見人,奈何事情不如他意。
長公主本月十五舉辦了賞花會,作為將軍府的女兒,亦是當朝狀元郎的新婚妻,我不得不出面參加。
為免我惹出事端,陸淮州特意讓我去見了一次蘇木。
蘇木今年十歲,正是跳脫的年紀,卻礙于心疾不能外出活動,日日在府中悶著,皮膚是種病態的蒼白。
他性格陰郁,誰來都冷臉相待,唯有面對我時,才會展露笑顏。
「姐姐!」蘇木撲進我懷里,獻寶似的拿出一根白玉簪,「這是我昨日上街偷偷買的,姐姐戴著肯定很好看!」
我眼眶酸澀,強忍哭意,接過簪子,笑道:「木木真乖,我一定日日戴著。」
他看了眼我身后,發現陸淮州并未跟來,表情有些不快,但并未說什么,熱切的拽著我問東問西,無非是問陸淮州對我好不好。
我眼眶酸澀,耐著哭腔,道了句「好」。
「不好,姐姐不開心。」
蘇木皺著眉,小臉上寫滿不悅,握著拳道:「姐姐,我是你弟弟,你不要騙我,姐夫是不是欺負你了?」
我微怔,心中動容。
所有人都當我嫁給陸淮州很幸福。
連父親都未看出不對勁。
只有蘇木,只有他,一眼看穿我的強顏歡笑。
我不想讓他擔心,搖搖頭,剛要開口,卻見他突然小臉慘白,捂著心臟,額頭冷汗涔涔。
我慌忙起身,從柜中取出藥瓶,把藥送入他口中,又為他細細順氣。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他才緩過來,自責地低下頭:「對不起,姐姐,我不想讓你擔心的……」
「無妨,我只想看你好好的。」我抱住他,鼻頭酸澀,低聲問道:「木木,為何又發病了?太醫不是說,只要定時服藥,你便能好嗎?」
蘇木抱住我,悶聲道:「藥不夠了。」
藥……
我捏緊衣角,憤怒地看向陸府的方向。
難怪陸淮州允我探望蘇木,原來是敲打!
但,我蘇晚晚又豈會是任你拿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