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兒!”蘇柏言從身后抱住思雅,柔聲細語的說:“我知道你想我了!才趕快回來!”
思雅轉過身挽著蘇柏言的脖子說:“只要你回來我就很高興!還以為你又要一去不復還了!”
蘇柏言低下頭吻了思雅的鼻子,將她摟入懷里說:“我不會離開你,我會好好的護著你!不會再讓你發生之前的事情!”
思雅想起那天被裝在化肥袋子里面的事情嚇得身子發軟。
兩個保鏢看見兩人抱在一起轉身將眼鏡帶上,將兩人視作無物。
蘇柏言從包里拿出來一串手鏈戴在了思雅的手上,說道:“這是我私人送你的,只代表我!”
思雅將手抬起來看著宣傳冊上最新款的鏈子高興的轉了轉手腕。
“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禮物!”
蘇柏言輕輕的抱起思雅放到餐桌上將身后盤子里面的蛋糕拿了一塊放在思雅的嘴里。
思雅咬了一口蘇柏言遞來的蛋糕瞇笑了說:“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
“我想要知道就會知道!”蘇柏言從身后拿出一朵白色玫瑰花送給思雅。
思雅聞了聞玫瑰花抓著他的衣領拉到面前吻了蘇柏言,玫瑰花的芳香飄散在兩個人的擁抱里。
周銘亮拉著姚舒走在湖邊的淺道上,微風吹拂過姚舒的臉龐,她溫柔的看著他問道:“蘇柏言這段時間是怎么了!”
“他在忙一件大事情。”周銘亮看著單純的姚舒,還是想把他知道的事情告訴她,也許姚舒能在關鍵的時候幫上思雅的忙。
“你知道上次在醫院的事情!”周銘亮撩了一下她的劉海說:“這些事情是個與蘇展戎合作伙伴做的!”
周銘亮的話一出嚇了姚舒一跳,姚舒驚異的問:“合作伙伴為什么要做這么嚇人的事情!是想一個人吃了項目嗎?”
周銘亮搖了搖頭說:“不是,這事情可能跟綠園有關系,也可能跟那人的女兒有關系!”
“所以他們才警告思雅,要思雅離開悅豪地產!”姚舒驚呼道。
“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周銘亮走上前坐了下來,說:“柏言以前有一個愛得很深的人,他們倆是大學同學一起在法國留學,去法國的時候那個女孩的所有費用都是柏言出的!”
姚舒坐到周銘亮的身旁靜靜地聽著。
“因為記者的跟蹤所有事情被他父親知道了,畢業回來后被人設計死于車禍!”周銘亮說著想起了思瑤眼睛有些濕潤。
他看了看姚舒對她說:“看你多幸福!”他捏了捏她的下巴接著說:“那時候蘇柏言和宋思瑤別提有多痛苦,我是眼見著他們一步步過來的!”
姚舒將頭靠在周銘亮的肩頭,吸了吸鼻子。
“那時候在蘇柏言心里思瑤就是他的唯一!”周銘亮看了一眼肩頭的姚舒說:“就像現在你在我心里一樣!”
“思瑤死后蘇柏言就躲了起來!消失了整整三年!他父親也找了他三年!”周銘亮嘆了口氣說道。
“那和那個合作方有什么關系!”姚舒轉頭看向周銘亮。
“那人的女兒一直都很想嫁給蘇柏言,可他一直躲著她。”周銘亮想了想說:“你上次在醫院見到的那個刁蠻公主就是那人的女兒!”
他扶著姚舒的肩膀說:“您知不知道我找到了那女人的證據!”
姚舒驚愕的喊道:“真的是那個女人!看著也就是刁蠻了一點,怎么還殺人!”
“所以我擔心他們也擔心你!”周銘亮拉起思雅的手說:“因為我插手了這件事情,而那群人都不簡單。”
他將身上的衣服披在了姚舒的身上。
姚舒拉了拉披上身的衣服,有些害怕的看著周銘亮問:“那些人都是些什么人?”
“我不知道!他們好像有組織!你得跟思雅在一起,她那里有蘇柏言請的保鏢!”周銘亮看了看手機上的日期說:“我估計要有一段時間不在公司,我會查清楚這些,解決完再來找你!”
姚舒拖著行李立在思雅的公司門外,拿出電話看見思雅的回復。
‘你在咖啡店等我!’
姚舒看了看手機拖著行李進了咖啡店。
她喝著思雅發明的招牌咖啡,心里莫名的害怕,她不知道如果這事情落到了自己的身上應該怎么辦。
她替思雅捏了把汗,一個有錢有勢的人還那么不擇手段這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她想到了蘇展戎,那么強勢的一個人怎么可能任由別人欺負自己的兒子,這事情如果讓蘇展戎知道真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什么事情。
“你來了!”思雅從遠處走來,姚舒愣愣地看著思雅。
她看著跟在思雅身后的保鏢姚舒滿心都是擔憂。
“你還有沒有遇到什么事情!”
“現在還好!我現在身邊有蘇柏言請的保鏢!”
思雅拉著姚舒的手說:“周銘亮跟我說了他有些重要事情要辦!他擔心你,你就跟著我吧!”
姚舒靠在思雅肩頭撒著嬌說:“周銘亮把我交給你,你得好好對我才是,最起碼請兩天假陪我吧!不然你就只有一直把我帶在身邊了。”
“我就當你兩個月的保姆,把你帶在身邊,你就乖乖的坐在旁邊等我!”她捏了一下她的下巴逗趣的說:“要不,我買個嬰兒車把你裝在里面!”
思雅雙手捧起姚舒的臉蛋說:“要不我怎么舍得放下你。”
姚舒嘟著嘴湊到思雅面前親了一下她的臉,笑嘻嘻的說:“誰叫我這么愛你呢?”
思雅坐在沙發上拿出手機給蘇柏言發了微信。
‘我今天要帶姚舒回家!要用你的房間!’
蘇柏言回復……
‘你不要我了呀!那我住哪里?’
思雅毫不猶豫的發了一條。
‘沙發!’
蘇柏言看著微信笑了笑說:“那我要住你的房間!”
他跑到超市買了一張折疊床扛著進了思雅的臥室,放在了思雅的床邊,將自己的枕頭被子都移進了思雅的臥室。
思雅回到家看見蘇柏言躺在折疊床上一臉嫌棄的說:“進我臥室得買票!”她攤開手伸到蘇柏言面前說道:“一晚上兩百床位費!”
蘇柏言聽思雅要收錢跳了起來說:“我的床我不交錢!”
“你的床壓著我的房子!走我的路過得給路費!”思雅假裝去搬蘇柏言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