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亮自從跟姚舒訂了婚,兩個人就一起買了房子,將家安在離公司不遠的靜湖小區,每天清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跟著姚舒環湖晨跑,每天的疲累就在早晨一掃而空。
姚舒掛著耳機跑在前面,一個醉漢穿穿倒倒的撞倒在姚舒的身上。
醉漢驚慌失措的起身嘴里嘟囔著:“是我的錯!是我的錯!不是我的錯!不是我!不是我的錯!”抹著淚緊張不已的爬起來走了!
周銘亮上前攙扶姚舒,在醉漢摔倒的地方看見一個發卡驚訝的喊道:“這……”
周銘亮上前撿起發卡仔細端詳,才發現這竟是思瑤的發卡,這個發卡是法國專有的國內買不到,是蘇柏言在法國的時候作為生日禮物送給宋思瑤的,這怎么會在一個醉漢的身上。
他起身想追沒想到被姚舒一把抓住。
“哎~嘶~!我好像扭了腳了!”
姚舒單腳跳了跳沒站穩摔在了周銘亮懷里。
“哎~!你怎么樣了,要不要去醫院!”周銘亮兩手接住姚舒歪下來的身子。
“沒事!我歇息一下就好了!一會兒還要去接蘇柏言和思雅出院呢?別他們出院我住院,那不是很可笑!”她說著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這要說已經一個多月了,這蘇柏言和思雅住在醫院都快成老病號了,人都快躺發霉了吧!”姚舒又俏皮的說:“要不我們給他們接接風為他們掃掃霉氣。”
“我看行,就去我和蘇柏言一起開的店吧!我很喜歡吃家里的法式面包!要不是他住院應該經常在一起吃飯喝咖啡的。”
姚舒聽得咽了咽口水說:“看!我都饞了!我太想念沙棘醬的味道了!”
醫院里面人山人海好半天才把出院辦好,思雅挽著蘇柏言的手上了周銘亮的車,兩個人經過這件事變得如膠似漆了,常常膠膩在一起。
兩個人一進餐廳迎面推來一輛插滿鮮花的餐車,“祝老板,老板娘身體健康,壽比南山,愛情長存!”所有服務員列隊歡迎。
“總算見到有花是送給思雅的了!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姚舒望著周銘亮咯咯傻笑。
周銘亮將餐車上插著的花摘了一朵送給姚舒說:“你也有啊!”
姚舒接過花將花遞給思雅說:“那我就借花獻佛了!”
思雅接過姚舒手里的花做了個半蹲禮說:“謝謝我親愛的朋友!”
蘇柏然摟起她說:“不用謝!你今天才是我的主角!”
這一次姚舒和思雅換了角色,蘇柏言嬉笑著說:“今天他倆這燈泡可比你當初要亮!”
進了大堂在窗邊坐下,蘇柏言夾了一顆糖放進思雅的咖啡杯。
周銘亮驚訝,這不是思瑤的習慣嗎?早餐咖啡一顆糖,他生怕被思雅看出端倪趕緊打岔說:“還記得思雅我們第一次在一起吃飯的場景嗎?你們兩個人完全無視我的存在只顧著自己吃自助餐,我那天都覺得你們兩個才是一對!”
周銘亮正好笑三人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姚舒往他嘴里塞來一塊沾了cheese的面包。
“你不是喜歡吃法式的面包嗎?怎么還不吃!”姚舒尷尬的將自己喜歡的cheese擺到周銘亮面前。
“誰說這是他愛的,這應該給我才對!”蘇柏言將周銘亮的cheese拿到面前勺到了自己的盤子里。
然后將一大份cheese放到了思雅的面前。
思雅的心里頓時明白在蘇柏言的心里還有思瑤的位置,他甚至記不住自己喜歡的是無糖咖啡,喜歡的是奶醬而不是cheese,她的心里有些失落,為什么總是在最幸福的時候從他的身上看見思瑤的影子。
思雅將cheese端起來晃了晃放在蘇柏言的面前,這時蘇柏言才明白自己做了多愚蠢的事情,一時間尷尬的氣氛充滿全身,蘇柏言趕快將自己還沒喝的咖啡加上奶換給思雅,將面前的奶醬端到思雅面前,說道:“搞錯了!搞錯了,我做錯位置了,是我自己喜歡一顆糖的咖啡和cheese。”
周銘亮見狀立即說:“他對cheese可是鐘愛有加,就算不吃飯也少不了。”
“就是呀!他從小就愛,你是不知道!他上大學那會兒有多愛吃這東西。”姚舒忙補充道。
思雅覺得自己好像有些過了為什么去跟個死了的人爭風吃醋,于是拿起面包勺起cheese就往面包上招呼,說道:“我也喜歡的沒關系,我只是想大家一起用而已。”
蘇柏言抓住思雅的手將面包往自己嘴里送,“嗯~!思雅牌的果然味道好極了!”
“來要不要我給你們抹上!”思雅從籃子里面拿了面包抹上cheese遞給姚舒。
“來還有沒有人要!”她又刷了一片黃油的遞給周銘亮,周銘亮看著厚厚的黃油直搖腦袋。
她又抹上奶醬遞給周銘亮,姚舒接過面包說:“啊~!張嘴!快點乖啦!”
周銘亮瞇著眼睛斜了姚舒一眼,一大口把面包咬了一個大缺口。三下五除二的把面包吃完了。
正吃著飯不該來的人就來了。
只見秦曼迪挎著香奈兒包包落座在斜對面的桌子上,給蘇柏言看了一驚說道:“怎么哪里都有她!”,嚇得腦袋都恨不得縮到脖子里。
秦曼迪轉頭招呼服務員,蘇柏言就撞進了眼簾。
“柏言哥哥!”秦曼迪跑到他們的桌子面前嬌滴滴的說:“柏言哥哥!我們真的好有緣分呀!這就是上天注定的呀!”
周銘亮心里都背得這幾句話了,三個人跟隨著小聲說:“我們真的好有緣分呀!這就是天注定的呀!”
“什么緣分!我跟我柏言哥哥才是真的有緣分,你沒看見嗎?我們已經在一起吃飯了!”姚舒又沒正行的挑釁著說:“我柏言哥哥今天可是請我吃飯呢?”她學著秦曼迪嗲聲嗲氣地說:“去去去!生人勿近!”
秦曼迪氣得眼睛都快綠了,甩著身子說了句,“哼!我柏言哥哥跟我可是青梅竹馬!你比得上嗎?”秦曼迪又上前扯著蘇柏言的衣袖搖晃說:“你說話呀!柏言哥哥,我們可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的呀!我還記得你說我們從小就有緣分的呀!我們的父親可是好友的呀!”
“哎呀~!你放開我的柏言哥哥!”姚舒打岔說:“你不知道我跟我的柏言哥哥可是指腹為婚的呀!你走開別影響我們吃飯。”
“噢!柏言哥哥!”
“哦!我親愛的!”蘇柏言輕輕地捏了一下姚舒的鼻子,扮著嗲音說:“來我喂你一口!”
“哼~!”秦曼迪見蘇柏言這么拒絕自己,尷尬的跺跺腳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