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初浴,暖陽四射,清風拂過臉頰如同母親輕柔的吻。
美不勝收的景致吸引著爬上山頂的四個人。
蘇伯言不自覺的摟起思雅的肩膀使勁晃了晃說:“兄弟!看這日光獨美,看這山河猶存,看這美不勝收的……”
周銘亮在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兄弟!我在這!”
“哦!不好意思!搭錯車!”蘇柏言向后看了一眼又退了兩步走到周銘亮一排,又把那句話重復說了一遍。
“難道我帥的這么不明顯嗎?”思雅摸了摸被把酸的肩膀昂頭看著蘇柏言,“看來我長高了!”
姚舒感到一陣莫名的喜氣,咯咯的笑了起來。
“要不說你們倆真可以算是一對活寶了!”周銘亮拄著姚舒的肩膀嬉笑著。
思雅才反應過來原來蘇柏言就是他們說的驚喜。
“我可不是活寶,寶哪有活生生的人接地氣!”蘇柏言興興地說。
他伸手去搭周銘亮的肩膀,結果被讓開兩只手落了空。
“哎!肩膀在那里!”周銘亮慫恿著想讓蘇柏言更近一步。
“你就擔著我無處安放的手吧!”他掐準時機追了過去,霎時兩人打鬧在一起。
“這陽光這么耀眼,就好像青春能染紅一整片藍天。”思雅感慨道。
“那就讓青春送我們下山吧!”姚舒拉過她念念不舍的下了山。
兩個大男人卻像回到了小孩子般打鬧著走在后面。
走在鎮子里姚舒從身后跑來遞給三人一條鏈子:“這就作為我們四個人認識的見證!”她抬起戴著鏈子的手表示,“這是我第一次給朋友烙印,希望我們都能記得彼此,鏈子不離手便永遠是朋友!”
在思雅看來這多少有些幼稚,能不能做朋友也不是一條鏈子烙印得了的,如果大家都沒有利益心自然能永遠是朋友。
就好像姚舒的父母,如果當初不是因為做生意哪里會因為錢而各奔東西,留下姚舒一個人跟著奶奶過,還間接成就了思雅這個小管家。
要說這次旅行不單是姚舒臨時起義,也有思雅的小心思,她聽姚舒奶奶問,為什么總聽她與一個陌生男子通電話成天膩膩歪歪的,思雅也想就著旅行看看這個周銘亮到底是何許人。
就生怕遇上渣男毀了姚舒的一生。
“小思雅,你多陪陪姚舒她最近總跟一個男的打電話也不知道這人是怎么認識的!”奶奶拄著拐杖蹣跚踱步來找思雅,至從上一次姚舒父母離婚氣得差點半身不遂就落下了毛病。
“好的一定幫您跟緊她!”
于是她主動要求要陪姚舒來香格里拉看她準男朋友。
啦啦啦!
隨著悠揚的歌曲聲只見姚舒拿著房卡在大堂里面等著周銘亮送衣服。
要說這周銘亮也算規矩,兩個大美女站在面前也沒有過分的舉動坐懷不亂,依舊彬彬有禮。
沒多會兒功夫兩個大男人一人手上提著一套裙子進了大堂。
“來吧!我們的公主們!去沐浴更衣,小的們一會兒在大堂外等候!”蘇柏言作了個紳士禮的半跪姿勢將裙子搭在手上好像敬上哈達一般。
姚舒也跟著演了起來,她伸出手擔在蘇柏言的手上好像扶公主小姐進宮一般的上了樓。
思雅和周銘亮也作著動作跟隨其后。
沒多會兒兩個人美美的站在酒店外等著。
“你說這周銘亮怎么樣?如果你們真在一起,你會不會跟奶奶分開來香格里拉工作!”思雅試探性的問。
“人生有兩條路,選那一條都會有出乎預料的結局,何必把自己框定起來,你怎么知道那條路好那條路不好!”姚舒將墨鏡移下鼻梁驚意的看著思雅,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也已經表了態。
看來她隨她的母親對一切也是那么隨性,那姚舒奶奶豈不是更沒有人照顧,思雅沒有問出口但以她固有的思維一家人是要在一起的,少了誰都不行。
可姚舒不然,在她看來自己過得好比家庭更重要。
一輛奧迪開到兩人面前剎車踩的很重,嚇了思雅一跳。
“哈哈!好了大小姐!快走吧!”姚舒將思雅拉著上了車。
蘇柏言開著車將三人拉到了收費站,過了ETC。
“我們什么都沒帶!這要去哪里?”思雅驚訝的問。
“出門在外只信伯言。”蘇伯言大聲說:“我可是行走的嘴,走到哪里帶張嘴就可以!”
思雅不可置信的看著姚舒問:“你們……認真的嗎?”
“那是你不了解伯言,他可是我們的大公子!”周銘亮半開玩笑的說。
“我就是行走的指藍針!難道大公子還會欺騙小妹子,昨天看太陽今晚看星星。”正說著一個急剎姚舒的臉懟到了前排的座椅靠背上,正好給椅套上的熊吻了個印,眼鏡飛到了周銘亮肩膀上。
姚舒尷尬的說:“你倒是會開車你撞到魂了嗎?害我熱臉貼了冷靠背。”
“撞到魂就飄過去了,這家伙是要干嘛!”蘇柏言驚愕的看著車頭前一輛車使勁的倒車。
他迅速反應極速倒車,車輛沿著馬路追逐著,他一個原地調頭將前面倒退的車甩在后面,踩死了油門以一秒五百米的速度向前開去,后面的車直逼著追來。
“跟我玩車技差遠了!也不看我蘇大公子是什么級別的車神!”蘇柏言看著后視鏡喃喃道。
思雅和姚舒被這一舉動嚇得張大了嘴巴,“我的天天吶!你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了?都有追殺的戲碼了!”
周銘亮雙手緊握住車頂扶手,緊張的問:“你……慢點!”突然又想起后面快追上來的車輛又大喊:“不!你快點!我震得住!”他害怕得戰戰兢兢的問:“這又是誰?你幾師弟啊?”
“老六!”蘇柏言急轉車頭入了岔路,后車追的緊沖過路口直直上了高速橋,“拜拜了您!”
“啊!兄弟之間需要這么認真嗎?”姚舒被汽車甩來甩去車一停便吐了一地,“還好你停車了要不然直接吐在你車上了!”她喘著氣嘔著說。
“那不正好栽‘花’了!”蘇柏言冷冷的說。
“那不是栽花是淹花了!”思雅便拍著姚舒的背邊陪著干嘔,“銘亮,真應該你坐后面。”
“我也想可惜錯過了一次親密接觸的機會!”說完周銘亮也被熏得干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