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鬧了!我的姑奶奶!你不是就想嫁給蘇柏言!有其它的辦法的呀!我幫你再想辦法!”秦先啟懇求著說:“我在公司都難混,你雖然學的是建筑,你在大學時只顧著做高奢生意,你有好好的讀書嗎?”
“我不管!我要蘇柏言愛上我真真正正的和我在一起!”秦曼迪此時此刻發了誓,非要得到蘇柏言不可。
“你別煩我了!旅游度假莊園的工程開工了,我整天忙得不行你就別來打岔了!”秦先啟想找借口掛電話,誰想被秦曼迪逮到了借口。
“你忙不就差我的幫忙,我們兄妹倆一起,那必定是雙劍合并天下無敵!”秦曼迪說著撒嬌道:“哥哥,我知道你是我的好哥哥,你不答應我就去跟父親講!”
一聽見要跟父親講還不如自己安排她一個差事,若不然等她壓我一頭我更加不知道該要怎么跟她糾纏!
“那好你來做設計總監!你不是要在工作上贏得他的愛嗎?”秦先啟心想反正她學的是建筑,工作上有她出主意興許要好些,手底下有懂設計的人輔助著她也鬧不出大的事情來。
蘇柏言從新拿回了柏瑤文旅,按照他既定的思路重新整合了民宿企業法展的方向。
秦曼迪為了能體現出她的才華與明智,跟隨蘇柏言的眼光,決定也投資做民宿的生意,她腦子里瞬間有了主意,說道:“蘇柏言我要你求著跟我好!”。
蘇柏言坐在辦公室統計數據,一個員工慌慌張張的跑進辦公室說:“蘇總不好了!”
“小魚吃大魚了!你慌張什么?”他翹著的二郎腿被驚得落到了地上。
“我們的民宿主管回復說,在我們的區域多了一家民宿,開的規模比我們的要大,而且配置的餐廳提供早中晚的餐食,餐廳不僅內供還外給,標配都是按照五星級的配置。”
來的人有些緊張頓了頓說:“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蘇柏言緊接著問。
“他們跟我們一樣是法式風格比我們的要高端,還和我們開在同一條街。”
“什么?”蘇柏言有些驚嚇到說:“和我們一個風格!”
“是大家都覺得好像是故意針對我們就連名字也……”員工話說得吞吞吐吐。
“叫什么名字?”蘇柏言喊道。
“叫曼柏。”員工生怕被罵,怎么開起來了才知道,于是低著頭說:“五星級的!”
蘇柏言一聽到名字就猜到肯定是秦曼迪,頓時無語到起飛,吼道:“這女人要干啥?”
“聽說他們也要做成全國性的。”
“找人去看看她們的運營模式!回來告訴我!”蘇柏言將所有資料從新整理實行了B計劃。
思雅正找他回去悅豪地產開會,全國所有省市都修建了科技院,工程竣工需要負責人在場開全國竣工會。
思雅發來文件讓蘇柏言確認。
‘伯樂!這是開會的文稿您看看!’工作中思雅一直沿用敬語。
‘我這里遇到問題,需要跟你開個會!’蘇柏言掐著緊要的說。
‘大會要碰頭!小會微信里說。’
‘見面聊!’
會議異常熱鬧,有新聞發布會的陣勢,記者們紛紛報道科技院竣工的消息,剪彩鳴炮,各地舉了確認牌,記者們將這一重要時刻記錄了下來。
慶功宴上思雅和蘇柏言端著香檳來到天臺上。
“秦曼迪開了一家和我一樣的民宿!”蘇柏言有些惆悵。
“秦曼迪?那天那位二小姐!”
“是!”他將酒杯放在露臺的護墻上。
“我聽說了!規模是你那里的兩倍!我已經找人去看過了!”
思雅走到她的面前,喝了杯子里面的香檳。
“我覺得改改路線,你可以把所有同市的民宿結合起來找旅游公司合作。”思雅想了想說:“旅游公司的客源要比散客的流速快,一晚一批也不滯留!”
“對呀!我怎么沒有想到,以前游客都是去賓館,以后加入民宿不但利潤空間可以增加,還能平穩我們的流量。”
蘇柏言大驚自己畫了個圓套了自己,沒有看透秦曼迪的布局,這樣以秦曼迪的價格她就算去談合作也抵不過他的方案。
“你真不愧是我的小白馬!”蘇柏言上前擁抱了她一下,說:“也許真是上天讓你來我身邊的。”
思雅頓時紅了臉,她輕輕地推開蘇柏言說:“我們是朋友!再說如果以后你是公司董事長,那我不也跟著沾光嗎?”
蘇柏言看著思雅的樣子像極了曾經的思瑤,他又一次將他擁入懷里輕輕地說:“終于你還是回來了!”
思雅心里明白她說的是思瑤不是她,他看見的是另一個思瑤而不是面前的思雅,也許曾經的那個思瑤真的很優秀,很能明白他的心思。
他醉倒在思雅的肩頭安靜的睡著,她扶著他心里卻撕裂了一般的疼,她對蘇柏言的感情仿佛成了他的附屬品,成了思瑤的代替。
姚舒跟著周銘亮將蘇柏言搬回了公司,周銘亮看著休息室里的蘇柏言紅著眼睛說道:“你總有驚喜給別人,去了個思瑤,又來個思雅,可時間過了你的心卻還停留在八年前。”
周明亮將房門關好轉身跟思雅和姚舒說:“你們先回去吧!這里我照顧著!”
沒多會兒就聽見蘇柏言在里屋喃喃自語的喊思瑤的名字。
“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顧他!”思雅聽見他叫了思瑤的名字心里難過,于是拉著姚舒離開了柏瑤。
思雅剛離開卻聽蘇柏言嘴里喊著的名字變成了思雅。
“哎~!你就是個事不清晰的糊涂蛋!”
思雅坐在車里眼淚不停的滑落。
姚舒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卻不知道說些什么,她只是滿腦袋疑惑思瑤又是誰?
“蘇柏言嘴里喊的名字,你知道是誰?她前女友嗎?”
思雅一直靜靜地沒有回答,只是眼淚不停的掉落。
姚舒將衛生紙遞給她,她擦了眼角的淚水說:“為了救他已經死了!”
姚舒想了想說:“人世間會有很多事情過去,也有很多事情是我們預判不到的,他有過往,你就接受他的過往,你要堅信在一起的時光而不是沒有在一起的人。”
思雅看了看姚舒突然紅了臉說:“對呀!我在做什么?我竟然為了一個已經逝去的人難過!”她面向姚舒說:“我應該幫他過了這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