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招待會圓滿結束,悅豪和魏洋的項目也順利完工,思雅在悅豪正式轉正成為了悅豪地產大區部的總設計師,而悅豪也順利拿下了魏洋全國的科技院修建合同。
蘇柏言也成了這次項目的總負責人。
“清晨必有陽光,我們的項目這么順利落成最大的功臣是思雅!”蘇柏言感慨道:“如無相遇哪來精彩!讓我們為我們的相聚和相識畫上濃墨重彩的一筆,在我們的作品上加建一個我們的標志,讓我們的每件作品都留有我們友誼的氣味?!?
思雅設計了一個科技感十足的十二星的石像放在科技院的院外。
“這十二星代表了我們相遇的時間整好十二個月,每一顆星代表了每一個月的好運,讓我們一直幸運下去?!?
思雅將每一個雕像連同房子一同拍了下來作為紀念這也是自己作品的沉淀。
自從悅豪地產簽了這幾十億的項目合同,項目竣工后蘇柏言總是玩消失,一會兒去搗鼓店面一會兒去弄店鋪裝修,好不好的在悅豪分部對面開了間咖啡館。
“你成天在干嗎?忙的都見不到人?”思雅疑惑的問。
“我要成立餐飲公司,由我自己全全管理的!”蘇柏言看著自己的咖啡店很是滿意。
“你放著一千多平米的公司不管去管個二十平方的咖啡店?!彼佳派焓秩ッ嗣念^說:“你沒事吧!”
“這是我全全持股的,是我自己的,而不是我父親手里的,你難道不理解我!”蘇柏言雙手握著他的肩搖了幾下。
“不是……我不是不能理解可是,這是明擺著的呀!你父親的產業你繼承合法的呀!為什么要覺得不可思議,不合理或者別的什么呢?”思雅很不解,難道富二代都那么急于表現自己,管理好自己家族的企業也是一種榮耀啊!
“天高任鳥飛,我也有我的思想和追求,我不想總靠著父親,我可以臨時幫幫他,但我還是想要完成我自己的追的夢!”蘇柏言說著話眼睛都在放光,“更何況我有我要完成的事情?!?
“那你以后的繼承權寫我算了!反正每天累死累活的是我?!彼佳艣]好氣的說。
“呀!好呀!多個管家沒有不好的啊!我再給你理個合同,以后專門幫我管錢,要是管漲了我告訴你,我給你提成!”蘇柏言眉飛色舞的說道。
思雅聽完差點氣死。
“我跟你說說我的未來,成立一家專做名宿和餐飲的集團,開遍天下所有的旅游景點,走到哪里都有家的感覺,再在我的名宿旁邊標配一家咖啡店,絕對是最完美的搭配?!闭f到這里蘇柏言心里泛酸,這樣思瑤和我的夢想就完成了一半,今后想她就可以帶著她的照片去一個想去的地方。
“可理想是隨意的,現實是骨感的,餐飲行業本來競爭就大,你何必丟了西瓜撿芝麻放著全國企業不做去干名宿!”思雅想要他回到公司做正經事,而不是去重新再建立一個集團。
“我的天空有你我就相信我能辦到,這也是為什么我那么輕易就簽下你的原因。”說著他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思雅,“這就是我在這里的第一站,你的任務就是把它設計出來,只有一點要求,要有詩和遠方?!?
“啊~!”完了!他的計劃開始了,我離破產不遠了。
“不是!設計是可以難道你就不可以兩頭兼顧嗎?”她拿著照片迎著蘇柏言走去,他卻頭也不回的去了咖啡店。
思雅見此情形哪怕他忙死也要把他先弄回公司上班。
她抱著一大堆需要審批的文件跑到咖啡店說:“一杯拿鐵!”
蘇柏言坐在店的一角鼓弄著他的電腦,裝作沒看見她。
“蘇總!我請你喝咖啡,你要美式還是濃縮?”她故意將文件重重的放在蘇柏言面前,“您看!這是明天會議上要用的資料我已經打好了,還有另一個區的修建方案也做好了,您看看!”
蘇柏言睖起眼睛看了思雅一眼說:“到我店里請我喝咖啡!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你見你過我這么漂亮的盜嗎?”思雅將袖子挽起老高,“你看這皮膚像是飄搖在外的盜賊嗎?”
思雅撒嬌道:“蘇總!你看!我的手都不漂亮了!每天這些文件我都像運磚頭一樣拿著到處找你!你就不心疼心疼你的小白馬嗎?”
“我說了所有事情都交給你全權處理,這些事情你盯著辦就可以了呀!”蘇柏言只顧看電腦選自己的店鋪地址。
“那彩票交給我領成不成呀!”思雅繞著他轉了半圈。
“給我!”蘇柏言不愿意再聽她嘮叨將手伸了過去,“我簽字!”
“現在沒有要簽的字!你得跟我回公司,回去公司處理這些文件呀!沒有你在我怎么做下面的工作!”她直接坐到他的旁邊將他的電腦屏幕合上。
“這才是我今后的家呀!”蘇柏言看也不看她接著把電腦屏幕打開。
“你也不能舍大家為小家吧!其實都是你的家呀!”思雅有些無語,“伯樂都是先為大家的呀!”
“你別孩子氣,有了遠方才有詩,沒有詩也不會有現實的家?!碧K柏言望著思雅好像要把她看穿一樣。
“我身上有蟲嗎?這么看我!”思雅上下打量自己。
他起身拉著思雅的手臂將她退出門外。
思雅轉身拿起她的咖啡跑到周銘亮的公司。
她將咖啡往桌子上一放,“喝東西要做事!”
“我有喝你的東西嗎?”他趾高氣昂的看著思雅,“求我做事還威脅我!”
“所以請你喝咖啡??!”她跑到周銘亮面前說:“叫上姚舒,我們想想折,他還是不愿意上公司上班,成天就呆在咖啡店,幾個工作人員明天出差匯報工作都找不著他。”
周銘亮轉個圈繞過思雅坐回到辦公桌旁。
“他有他的權力選擇他自己的生活,我不能逼著他繼承他爸的遺產!”他心里一驚,我怎么把這話都說出來了。
“他又和你說他的詩和遠方了?”思雅很費解,為什么這么好的朋友在這件事上會是這樣一個態度,難道他家真不缺繼承人,他這么不上心還讓別人為他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