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蕭浪剛回到房間里沒過多久,門外便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打開門,門外站著的正是蕭炎父子二人。
“蕭叔,蕭炎,你們怎么來了。”看見門外二人蕭浪不免有些疑惑的說道。
“小浪啊,沒想到你現(xiàn)在已經是斗王強者了,真是可喜可賀”門外站著的蕭戰(zhàn)滿臉笑容的說道。而一旁的蕭炎也叫了聲“浪哥。”
“蕭叔見笑了,偶然獲得些機緣罷了,先進來坐下說吧。”
房間中三人圍著一張圓桌坐下后,蕭浪給每人倒了一杯茶便說道:
“蕭叔前來是因為大長老的事嗎?”
此時蕭浪心中想的是,如果是因為這事前來問責的話,那他就找個理由離開蕭家。
“浪哥,你誤會了,我和父親來是因為我的事。”未等蕭戰(zhàn)開口,一旁的的蕭炎急忙說道,他怕自己的父親會因為大長老的事,說些不好的話得罪蕭浪,畢竟蕭浪把大長老打成重傷是事實,而父親作為族長理因該管。
“呵呵,小浪你別誤會,我們今天來是因為炎兒不能修煉的事,想請你幫忙看看有沒有解決的辦法。至于大長老的事,那是他咎由自取,此事也就到此為止,也希望你不要再追究。”蕭戰(zhàn)看著坐在對面的蕭浪滿臉笑容又略帶緊張的說道。雖然他是族長,但對面是位斗王啊,只要想隨隨便便都能滅了他蕭家,說不一點不緊張那是假的。
“蕭叔,說笑了,如若不是大長老出言不遜,我也不會…只要他不追究此事也就過去了,至于,炎兒…”蕭浪說著順嘴也叫了聲炎兒,不免有些尷尬的看了看對面坐著的父子二人,見二人并沒有在意,才繼續(xù)說道:“至于,蕭炎天賦消失的問題。”
說到這蕭浪暗自看了眼蕭炎手上的納戒,也知道該不該告訴他們真相,藥塵現(xiàn)在肯定是蘇醒的,如果不說,納蘭嫣然退婚好像也就在這兩天,到時候他自己也就出來了。還不如直接說出來,還能賣父子二人一個人情。至于會不會得罪藥塵,他要是看到自己十七歲的斗王,更多的應該是想收徒吧,他可不知道我這一身修為全靠系統(tǒng)給的,本身天賦極差,他肯定認為這是我自己修煉來的,大概率不會因為這點小事交惡如此天才,而更應該是想法設法收徒才對。再說了,只要他還想收蕭炎為徒,就憑我現(xiàn)在跟蕭炎的關系,他也不會對我做什么吧。想到這蕭浪便說道:
“我可以幫蕭炎檢查一下,”
“那就多謝了”蕭戰(zhàn)滿臉開心的抱拳說道。這些年他為了蕭炎也是操碎了心,還曾多次挪用家族財產為蕭炎購買丹藥,現(xiàn)在終于看到一絲希望,怎么能不激動。
而一旁的蕭炎也同樣十分激動,天賦消失不能修煉的三年來,遭受多少冷眼和嘲諷,其中苦楚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剛才在后山蕭浪說的一番話,雖然讓他不在在意這些,但是天賦消失的問題不解決,他在努力也是沒用。現(xiàn)在有希望解決自然是十分激動的。
“浪哥,這份恩情我蕭炎發(fā)誓,以后有機會定會報答。”
聽到這蕭浪也是十分開心,蕭重情重義,跟隔壁藍銀纏繞可不一樣,有他這番話,以后就穩(wěn)了。隨即便朝著蕭炎手臂抓去,只見一道淡淡的白色斗氣朝著蕭炎全身游去,片刻后,慢慢收回這道斗氣。
“浪哥,怎么樣,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沒。”
這邊剛收回斗氣,蕭炎便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蕭浪并沒有回答,而是皺褶眉裝作一臉沉思的樣子。他總不能直接說你戒指有問題,里面住著個老爺爺,以后要收你為徒把你培養(yǎng)成斗帝吧。
要是問你怎么知道的,也解釋不清楚不是,更何況現(xiàn)在藥塵是清醒狀態(tài),所以該裝還是得裝。
看著蕭浪沉默不語,父子二人都有些緊張,好不容易能有個斗王強者幫忙檢查,如果還檢查不出來,那就是真的沒希望了。就以現(xiàn)在蕭家的實力,別說斗王強者了,就連斗靈都請不到。
蕭浪看著父子二人的表情,感覺裝的也差不多了,便說道:
“蕭叔,蕭炎,我檢查了你全身,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問題,”
聞言父子二人神情都很失望。
“浪哥,不行就算了,可能這就是你說的命吧。”蕭炎滿臉落寞的說道。
“蕭炎,你先別急,身體沒有問題并不代表就沒有問題,”
聞言父子二人疑惑的看著他,表示不理解這話的意思。
“既然確定身體內在沒有問題,那么問題肯定就出自在外。”
聽到這二人更是疑惑了,但并沒有詢問,而是等著他繼續(xù)說。
“身體沒有問題的話,那就是因為外物影響了你,比如常年攜帶的玉佩啊,戒指啊一類的東西,你想想有什么是你三年前得到且常年隨身隨帶的東西,問題很可能就出現(xiàn)在這上面。”
說完便看到父子二人楞楞的看著蕭炎手上的戒指,直到片刻后,蕭炎才心情復雜的說道:“浪哥,這應該不會吧。按你說的只有我手上這枚納戒符合條件,可這是我母親的遺物,他怎么可能會害我?”
“是啊,小浪,這應該不可能吧,會不會是你弄……”說到這,蕭戰(zhàn)感覺好像說錯話了,連忙住嘴。
“蕭叔,蕭炎,我也只是猜測,我曾經聽說過一句話,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不管你多難以置信,那也都是唯一的真相。”
此時,正在戒指里看戲的藥塵,一手撫著胡須的自言自語說道:“這句話聽起來還挺有道理的,也不知道是誰說的。”
“是不是戒指的問題,你只需要把戒指拿下來運行功法一試便知。”
二人都覺得有道理,隨即蕭炎便把戒指摘了下來,然后直接盤腿坐在地上開始修煉。
半個時辰后,蕭炎驚喜的從地上站了喊道:“父親,浪哥,我好了,我可以修煉了。”
“沒想到,真的是戒指的問題。只是……”蕭戰(zhàn)糾結的欲言又止。一旁的蕭炎在驚喜過后也是一樣。而蕭浪自然知道是因為什么。
“蕭叔,蕭炎,你們也不用多想,你母親應該也是不知道戒指會有問題,如果不是親身經歷,誰又會知道呢!”
想著覺得有道理,隨即父子二人便輕松的笑了起來。
“小浪啊,這次多虧了你,幫炎兒恢復天賦,這么大的恩情,都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
“蕭叔,客氣了,都是一家人,就不用說這些話了,這些年若不是您對我多有照顧,也就沒有今日的我了。”
“謝謝你,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