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壽宴看病
- 穿越后我靠種土豆發(fā)家致富
- 魚破冰
- 2028字
- 2023-09-09 17:02:20
“哼,何止是認(rèn)識,我們還是一個村的呢。”
顧廷語氣中的嘲諷更甚。
梁涵頓時被勾起了興致,追著顧廷問關(guān)于白葉葉的事情。
有了傾聽者,顧廷的表現(xiàn)欲便升起來了。
從醫(yī)館到那日街頭,顧廷顛倒黑白,將白葉葉塑造成一個蠻橫無理,毫無教養(yǎng),只會賣弄口舌的虛偽之人。
“我為她兄長,她卻不敬長輩,如此狐媚之人,我是擔(dān)心梁老夫人會受她的蠱惑,才好心提醒你。”
梁涵對顧廷深信不疑,聽了這番講解后,當(dāng)即站起身來。
目光冷厲地指著白葉葉道:“祖母,此女不敬長輩,又自私自利,不配坐在您的身邊。”
宴會上,頓時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將目光轉(zhuǎn)向白葉葉,等著這場好戲的發(fā)展。
白葉葉不認(rèn)識梁涵,卻聽出他的身份,余光瞥到他那座還坐著一個顧廷。
前因后果在腦子里一轉(zhuǎn),當(dāng)即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這位公子,不敬兄長這話不知從何說起。我白家只有我一個女兒,可沒有什么哥哥。”
顧廷坐著,直接被打臉。
白葉葉目光一轉(zhuǎn),驚訝地“咦”了一聲,視線落在顧廷身上。
“原來顧廷顧公子也在啊,先前連甘草和黃芪都分不清,不知眼下你可分清楚了?
哦,還有,上次我教的那個海姆立克急救法你回去練了沒有?可別下次還有救的人,到了你手上,就得準(zhǔn)備棺材了。”
不明所以的人聽得一頭霧水,卻還是從白葉葉這兩句話中聽出了大量的信息。
分不清黃芪和甘草?
能救活的人卻讓準(zhǔn)備棺材?
這是哪個庸醫(yī)?
一連三問,最后指向顧廷。
眾人卻忍不住紛紛搖頭。
顧廷可是公認(rèn)的“小華佗”,醫(yī)術(shù)高明,這種人,怎么可能連簡單的草藥都分不清楚。
可白葉葉振振有詞,不像是說謊……
越來越多的探究目光,讓顧廷感到不適。
那兩次事件,對他的名聲已經(jīng)造成了非常嚴(yán)重的影響。
今天,他就要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將之前的屈辱全部洗刷。
顧廷起身,面上憤憤,“那兩次,我不過是受你陷害,今日,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我們比一次,你可敢應(yīng)戰(zhàn)?”
梁安沒想到,好心請人來參加壽宴,卻鬧這么一出戲來。
他瞥了眼一旁默默喝酒的顧言澤,心中急得不行。
“我說顧大郎,你們家娘子不會醫(yī)術(shù)吧?她都這么被刁難了,你就不幫著說句話?”
顧言澤轉(zhuǎn)動著手中的酒杯,目光遙遙落在白葉葉身上,深邃的眸叫人看不真切里面的情緒。
別人或許看不清,可他卻瞧得真切。
那個女人的眼神里,沒有恐懼和害怕,反倒隱隱中帶著一絲興奮和期待。
白大夫的女兒,怎么可能不會醫(yī)術(shù)?
顧廷是個半吊子,身為顧家人,他再清楚不過。
當(dāng)年那個小孩落水,他也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救活了人。
這才得了個“小華佗”的名頭。
可自那以后,他再也沒有出手救過人,反倒是利用這名聲,倒賣一些藥丸,根本就不足為懼。
“放心,她沒事。”
云淡風(fēng)輕的語氣,讓梁安更著急了。
剛要開口替白葉葉說句好話,卻見白葉葉淺笑著點(diǎn)頭,“好啊。”
白葉葉眼底閃過一道冷光,這臉都伸到她面前了,不打,還真是對不起面前這人。
“好,今日正好梁老夫人大壽,那我們便給梁老夫人請個平安脈,讓在座的各位賓客定勝負(fù)如何。”
顧廷心底好不得意,他可是提前從梁涵的口中得知,關(guān)于梁老夫人身體情況的信息,哪怕不用把脈,也能說出個六七分來。
甚至還有一些連大夫都查不出來的癥狀,他也從梁家下人那里打聽到了。
他就不信,這一回,白葉葉還能贏了他。
說是請平安脈,也不算犯了壽宴的忌諱。
顧廷緩緩上前,人模狗樣地對梁老夫人行了一禮,隨后手指搭上了梁老夫人的脈象。
空氣靜默,等著他的查脈結(jié)果。
半晌后,顧廷故作高深道:“老夫人平日里可是半夜常夢中驚醒,冷汗連連,伴隨著四肢酸痛和頭昏腦漲?”
梁老夫人身邊的方嬤嬤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錯,老夫人確實(shí)有這些癥狀。你可還看出什么來?”
“除此之外,老夫人清晨迎風(fēng)落淚,晚間又伴有夜盲癥。”
身后服侍老夫人的人紛紛露出驚嘆的眼神,“神了神了,說得和老夫人的癥狀一模一樣。”
甚至比外面給老夫人看病的大夫還要清楚。
只是把脈,就看出這么多,這顧廷看著怎么也不像是一個騙子。
面對眾人的贊賞,顧廷得意一笑,朝白葉葉挑眉,“顧娘子,請吧。”
白葉葉坐在梁老夫人面前,開始調(diào)動著身上的綠色能量靠近梁老夫人,也不動。
“這,這人是在干嘛?看病不用把脈的嗎?”
盯著老夫人看了好一會兒之后,白葉葉低聲道:“老夫人,您身上的癥狀方才顧廷已經(jīng)說得七七八八了,我就不在這里多說了。
只是您年輕時冬季凍傷了腿,才留下這腿痛的寒疾,又于夜間熬傷了眼,這才造成您夜不能視。”
梁老夫人面色凝重,緊緊盯著白葉葉,沒想到,她竟然不用查脈,連病因都能看出來。
“是是是,說得分毫不差,我年輕時是落過一次水,就是冬至里落的,早些年家里窮,全靠著我刺繡補(bǔ)貼家用,才熬壞了眼。這些事,我從未與外人說過,你是如何知道的?”
“望聞問切,有時候一個人的面相,便能看出許多東西。”
顧廷說出了病狀,白葉葉卻說出了原因,看著似乎白葉葉更高一籌。
“顧娘子怕是一早就打聽好了吧,這些事,梁家的一些老人肯定都知道。”
顧廷不甘心,開始往白葉葉身上潑臟水。
白葉葉淡然一笑,“嘴上說得再好聽,未必能有真功夫,既然你不服,那我們就現(xiàn)場治病吧。”
說完,她轉(zhuǎn)身看向梁老夫人。
“老夫人,您今日早起時可是覺得頭暈犯嘔,眼下身子還疲軟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