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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拉著的...手

  • 風起五星樓
  • 亦籽苑
  • 3090字
  • 2011-09-12 21:14:27

清志這晚拿著帶血的匕首,腳步闌珊雙目無神的在這條由三星樓通往四星樓的花園來回穿行。感受著手上早已風干的血污,淡漠的眼眸中噙滿了淚水,但卻不曾滑落,微微翹起的嘴角書寫者她的苦澀。

點點的血花兒在青色的變得深幽,隨風飄揚的長發(fā)顯得有些凌亂。她長嘆了口氣后,賊兮兮的笑了,賊的連那只剛剛偷來魚的貓兒,都奮不顧身的將那條魚扔在了她面前,貌似全當保護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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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日叫我來若是為了監(jiān)視五星樓的話,那就不用說了。”

持承溪伴隨著那扇看起來相當結實,且實際上也很結實的門的呻吟聲中走了進來,本來因該是很鄭重的話到了他的嘴里卻徹底的變了味兒,狂妄中帶著懶散,即使是脾氣再好的人聽了也會為之氣結。

“你應該叫一聲父皇吧?還有為什么不用說了呢?”

對面云紗帝國一代帝皇持向禹,很沒脾氣的將令人火兒大的語氣忽略掉,淡漠的語氣將前面的抱怨都抹平了不少,變成了一帶而過

“因為我已經在監(jiān)視了。”

持承溪柔和俊美的臉上掛著狂傲的冷漠,與在清志面前的小心翼翼的溫柔相差的少說也有十萬里。

“我聽說你在為五星樓的那個總樂師當打手,不知是不是真的?”

持向禹眼眸中光華閃動,只是這次閃動的卻是寒光。原本應該是滿臉淡漠卻硬擠出了一絲不算太難看的笑意。

“是又怎樣?但是我要警告你,如果清志少了一根頭發(fā),我都不會放過你的。”

對已那人暗中的威脅,持承溪可算是破天荒的放在了心上,只是代價卻是赤裸裸的威脅回來。

持向禹知道自己這個被寵壞的兒子向來是說到做到,而那些大逆不道的話也因前段兒時間的‘私奔事件’變成了家庭便飯。現(xiàn)在,他在自己面前說‘不會放過你’已經和‘你吃了嗎’沒什么區(qū)別了。既然如此,能有機會看看親親兒子除卻狂傲以外的表情,他道寧愿繼續(xù)被威脅。

“我給你萬萬人之上的位置你嗤之以鼻,那個總樂師要你做打手你卻樂在其中。這樣人的定是通曉妖媚之術,若不除她我又如何能安心?這個人已經沒了存在的理由。”

持承溪聽了自家父皇的話,差點兒沒氣出肺來,眼睛滴流亂轉,咬牙切齒的在那位帝皇身上尋找著:咬了之后極不明顯,卻很疼,還要容易咬的地方。

持向禹一臉冷漠的將一顆菠蘿放在了懷里,大有你咬了我就賞你菠蘿吃的意思。最終,持承溪沒有尋找到理想的位置放棄了,持向禹的菠蘿自然也沒賞出去。

就在兩人大眼瞪小眼兒時,那扇結實的門外又有一人伴隨著凄厲的呻吟聲大大方方的闖了進來。直直的撲向了將要冒煙兒的持承溪。

“清志公子被暗殺了快…….快去。”

來人是一個相貌普通到放在一堆黃豆中都難以找出的主兒,倒是因驚嚇過臉有些變形才多了些回頭率。

早在這人闖進來時,持承溪的心便漏跳了一拍,隨后又聽到了那人有些扭曲的喊聲又將他徹底震懵了,一張俊美的臉瞬間變得慘白,耳邊嗡嗡作響,聽不到任何聲音。

忽的,一道身影消失在門口,留下的幾道淡淡的殘影,說明了此人身法了得。殘影還未來得及消失,緊接著一道白色的身影也隨之消失,看的剩余的兩人嘴巴久久沒能閉上。

持向禹狹長的眼眸中透出呆頭鵝獨有的哀怨,同樣俊美似天使的容顏多了少許成熟的魅力。同樣是一襲白衣像是飄然欲飛,不明其身份之人絕對會將只當做隱士高人。

“如果朕說這事兒與朕發(fā)絲那么細的關系也沒有,溪兒會相信嗎?”

那個普通堪比黃豆的主兒見自家主子他爹,雖處身茫然之中,但身上那股淡漠的氣息卻未曾減少半分。‘伴君如伴虎,伴虎必要真心相對’這是自家主子和他說得第一句話,他也一直銘記于心的,這次正好兒排上了用場。

“若是清志公子還活著,主子定會想起您從來都是心口不一,自然也明白此事與您無關。但多是清志公子真的被害,那您這輩子注定要被這個黑鍋了。”

多年后,這個堪比黃豆的主兒每每想起今日之事,便不自覺的臉紅,加自責。也是在多年之后才明白了舉一反三的重要性。

持向禹第一次體會到了被冤枉的滋味兒,他雖不知竇娥是誰,但他此刻堅定的認為,自己是竇娥她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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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閃身而出的兩人在剛拐出個彎兒后驀地停下身形,兩雙漆黑如墨的眸子相互對視。他們在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樣的驚恐焦急,但此時卻不知該說些什么。

“你知道芷清在哪里么?”

最終還是持承溪先找到了舌頭,問出了關鍵性的問題。但對面的人蹬著銳利深邃的眼眸很冷靜的搖了搖頭。隨后兩人整齊劃一的又狂飆會去,只眨眼間二人再次回來如颶風飛過。空氣中還回蕩著‘這邊這邊’的提示語言…..。

到達‘黃豆人’所指示的地方時,僅有一片刺目的深色血跡迎接三人,提醒幾人這里曾經發(fā)生過怎樣的事情。

“這血是誰的,是不是芷清的?”

持承溪一把揪起‘黃豆人’小心翼翼的質問著,本該狂妄或溫和的(在芷清面前)的眸子閃爍不定的看著那人的唇,生怕從哪里說出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過度的恐懼令他那俊美的臉變得猙獰。很清楚清志一點兒武功都不會,甚至就連一點兒防身的東西都沒有。而若是有人前來暗殺的話,那人的武功定不會弱到哪兒去,就算她身邊還有沫彤保…….對,沫彤。

“還有,沫彤呢?她沒有好好保護芷清嗎?”

‘黃豆人‘被持承溪就只領子,憋的喘不過氣兒來,更別說說話了。可自駕債主子此時很明顯早已失去理智了,若是等他良心發(fā)現(xiàn),那么自己也只有托夢來表示衷心了。

與之同來的那人先是在四周環(huán)視了一圈,沒找到想象中那血淋淋的人兒,心中頓時松了口氣,沒找到人是不是就代表著芷清還沒死?當他再回來時正看到了‘黃豆人‘苦苦掙扎的情景,隨手從持承溪的手中將其救下,換成了自己揪著,只不過揪的地方由衣領變成了胸前。

“說,芷清究竟怎樣了?”

‘黃豆人’心中那叫個苦啊,苦的都能冒出黃水兒來。他雖不知這二人口中的芷清是何人,但處于生死邊緣的他完全理會這些,畢竟報名要緊。

“主子,風大人,小人也不知清志公子怎么了,當看到沫彤小姐準備殺他時,小人便跑去報信兒了。”

他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后和蚊子哼哼沒區(qū)別了,但還是被內功深厚的兩人聽了個真切,也聽了個震驚。

“什么?是沫彤要殺她?”

持承溪一激動又將其拽了回來,很沒形象的洋溢著唾沫難以置信的大喊道。

“那你為什么不先阻止,就這眼睜睜的看著芷清面對危險?”

那人不甘示弱的又將其搶了回來。這是‘黃豆人‘第一次有了被人重視的感覺。但這種感覺雖好,但也架不住總被人拎來拎去的啊,會出人命的!他在顧不得是什么以下犯上,內力上涌,將毫無防備的兩只修長的玉手震開。

“主子風大人請息怒,小的武功低位,怕連累清志公子,所以在看到沫彤大人有動手的跡象時就跑去給您送信兒了,等回來就是這樣了。”

‘黃豆人’掙脫玉手后,不等那二人作何反應,便搶先說道,還不忘了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不過他故意做出的樣子看在其余兩人的眼里格外的欠扁。

“咦?風寂往?你怎么在這兒?”

這是持承溪忽然轉頭兒對著一直都和自己在一起的那人驚訝的說道。風寂往聽聞他的話后當即沒了下文兒……半晌,風寂往才從被忽略的陰影中走出,他目光幽森看著那個下的跪在地上的人道:

“這就是你說的可以護她不受任何損傷,就靠這個廢物護著?”

持承溪雖心中憤怒,但也不好當著外人收拾自家手下,如若不然豈不是告訴別人自己手下全是廢物嗎?

“是,我是用人不周,但你呢?我好歹還有個人回來報信兒,你的人呢?”

風寂往被他問的啞口無言,只能厚著臉皮當做沒聽見。要是讓他說自己手下一個在談情說愛,另外兩個在說愛談情,還不如叫他去死來的容易。

“清……清志公子在這里。”

忽然‘黃豆人’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持承溪,風寂往二人便看到了對面跑來兩人,更加準確的說應該是前面一人,拉著后年那人狂奔。待二人跑到近前,持承溪,風寂往四只漆黑如玉的眸子死命兒的看著后面那個還在喘粗氣的那人,以及被拉著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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