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不是玄門第一嗎
- 替嫁后,玄學嬌妻她野翻了
- 百里奚曉
- 2203字
- 2023-09-08 16:00:22
“你還真是特立獨行啊,當初費勁千辛萬苦地替嫁,到底是為了什么?”
唐景炎雙手狠狠的拍在沙發上,氣的他忍不住問出口。
“就當是我貪戀你的肉體吧。”
鄔予然無所謂的攤攤手,根本不管他心里有多難受。
“我是玄門翹楚,你我之間沒戲。”
她說的決絕,眨了眨眼睛,像是有什么燦爛的東西綻放。
“行。”唐景炎不怒反笑,像是暴走的前夕。
“開始吧,救活了唐家藥業我給你三千萬。”
他瞇著眼睛盯著鄔予然,像是一只獵豹盯著自己的獵物。
“大佬!”鄔予然當即咧嘴笑開了花,現在看他都不腹黑了。
“今晚我自己在宅子里。”她說起正事。
“不行,我就要在這里。”
唐景炎直直的看向她,說出來的話不容反駁。
“哥們,我知道你有錢,但是一直這么作,有錢沒命花啊。”鄔予然喝茶的手一頓,語重心長的道。
“好徒兒這位是徒女婿?”玄虛子聽了很久捋清楚來龍去脈才開口,上下打量唐景炎。
越看越喜歡,頗有種丈母娘看女婿的意味。
“不是。”
“是。”
兩人異口同聲,說完面面相覷。
“想不到表弟還有追不到的人。”唐珉一聲音溫潤的開口。
他從未見過唐景炎這么在乎一個女人,從前是天煞孤星。
視女人為洪水猛獸,就算是結婚也是被迫的。
眼下倒是有種烈女怕纏郎了。
“表哥,你身子弱,少說話,有些話也不是你該說的。”唐景炎語氣不是很好,帶著威脅的意味。
“他可是唐景炎好像很有錢吧。”玄虛子故意看著鄔予然道。
“不是好像,是真的有錢。”鄔予然無語的瞥了一眼玄虛子。
那意思好像在說,再有錢老子也不會和他糾纏不清的。
“好吧,好吧。”玄虛子無趣的喝茶,起身打算拍拍屁股就走。
“你干嘛?”鄔予然盯著小老頭,心里一百個想要叛出師門的想法!
“你自己搞吧。”玄虛子笑瞇瞇的開口,又道:“我還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
說完,他不等鄔予然開口,就開溜了。
半夜,整個大宅子陰風瑟瑟,烏云壓頂。
像是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一般。
鄔予然站在樓梯上打了個哈欠,沒好氣的看了眼旁邊站如松的跟屁蟲。
“大哥,你真的不怕死啊?”
“我現在是你的甲方,注意言辭。”唐景炎手中把玩著一只陳年的翡翠毛筆。
那手勢似筆走游龍,鄔予然注意到了。
“你別說,你的手還挺好的哈。”她語氣里帶著慵懶,真心實意的夸獎。
“咱們也算是兩夜七次,你才注意到嗎?”只有兩人唐景炎也懶得虛與蛇尾了。
畢竟說好聽點,她是不拘小節,說難聽點她…
反正是她先開始的!
鄔予然一噎,頓覺陰風在身側穿過。
“現形。”鄔予然素手一挽,符箓打向身前五步的位置。
“嗷…”
人身狗頭的怪物赫然出現在眼前。
一個趔趄重重的摔在門上。
“天狗?”她皺著眉頭,這就不好辦了。
怪不得夜夜唐家寨子都沒有月光打下來,原來是大天狗的緣故。
“真丑。”唐景炎粗略的瞇了一眼,沒有畏懼的神色反而嫌棄移開目光。
繼續把玩手中的筆。
“別自己作死。”鄔予然對于唐景炎的作死發言很頭疼。
這玩意不是什么好對付的東西。
她只怕唐景炎引火燒身。
“你關心我?”唐景炎抓到重點!
“別打擾我除魔衛道。”
說著,鄔予然搶走唐景炎手中的翡翠毛筆。
天狗雖是月色出而吞噬,但本身是屬于陽性的妖孽。
翡翠屬陰正是相克之物。
這就相當于柳樹打阿飄,每寸矮三下是一個道理。
“你是強盜嗎?”唐景炎雙手拄著欄桿,凝視她窈窕的背影。
“借來一用,也算功德一件。”鄔予然說著,手中八卦盤再現。
翡翠毛筆在她以詭異的手法敲擊八卦盤之后。
通體閃著瑩瑩的光澤,光澤之中像是經過香火而出的老物件。
“開光?”唐景炎只想到這個詞匯。
“比那個可霸道多了。”鄔予然回頭贊賞的看了一眼唐景炎,身軀凌然的快速前進。
天狗被符箓重創,張開血盆大口,尖牙利齒像是鯊魚的牙口。
“蕪湖,小東西長的真別致啊。”鄔予然嘴里打趣,手中可不含糊。
筆在指尖游走,旋轉悠揚像是一個馬力十足的電風扇。
貼近之時,她似手起刀落,一下下敲擊在天狗的天靈蓋。
“你個小東西,不好好的守著月亮,不在小日子好好待著,來這里撒潑!”
“嗷嗷嗷…”天狗被這快速的敲打,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不過很快天狗就在鄔予然的敲打中找出章法。
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咬斷她的手臂。
“小心。”唐景炎一直像個旁觀者,看著鄔予然。
眸子驟然一縮,上前大手攬住她的腰肢,將人抱到身后。
一腳就踢得天狗一個踉蹌。
“不錯哦!”鄔予然強忍著腦海中那晚翻云覆雨大手在身上游走的感覺。
打趣開口。
“你不是玄門第一嗎?這么不小心。”唐景炎可沒工夫跟她嬉鬧。
似乎真的生氣了黑著臉轉頭惱怒道。
“要你管。”鄔予然也不是個好欺負的,一手推開唐景炎。
“你就跟他一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罵罵咧咧的,素手一勾,紅繩在手。
以極致的手法在八卦盤上游走,最后手腕一揮。
綿軟的紅繩像是鉤子一樣精準定位地勾住天狗的脖頸。
手腕再一用勁,天狗就被纏繞的倒地不起。
“說,誰派你來的。”
天狗是能夠口吐人言的,可是這一只似乎只會狗叫。
唐景炎自然地走上前,徒手扒開天狗的嘴。
確認道:“舌頭被割掉了。”
“真殘忍啊。”鄔予然也有些于心不忍了。
“給你兩個選擇一死,二改過自新滾出唐家。”她不是個冷血的人。
對于這種傀儡,也是心存憐憫的。
天狗瞳眸閃過一道紅光,全身驟然開始抽搐。
那模樣像是四肢百骸有蟲子在驅動。
“不好。”鄔予然咬破手指在八卦盤中一點,一滴血飄落天狗的太陽穴。
不過還是堪堪晚了那么一點點。
血落,天狗斷氣了。
狗臉扭曲,舌頭老長像是蛇吐露的芯子分成兩半。
人身扭曲、佝僂死的詭異。
“線索又斷了。”鄔予然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不是還有另一個阿飄?”唐景炎發自內心的發問。
“她啊,神志不清了。”鄔予然一想到一團亂麻的事情,嘆了口氣。
真的很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