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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姐姐與母親

古有花木蘭替父從軍,今有大姐姐替父申病保。大姐姐在公司里請了假,又火急火燎的從南京趕到徐州,到了家,又開始整理一系列的資料與憑證。

那天是工作日,也不逢什么節日或假期,我便在學校里度過了半天的時光。

敲響了下課鈴聲,我隨之離校,本以為今天又是如平常一樣,是母親來開車接我,可待我走近車邊,定睛一看,那竟是在南京工作的大姐姐,這使我很是不解:為何母親今天不來接我?為何遠在南京的大姐姐會突然回來?甚至還有一個念想:我這是在夢中嗎?不過很快,大姐姐的呼聲就打破了冥想,我也回過神來,上了車,回到了家。

回到家中,我開始向大姐姐詢問起我心中的疑惑,不久,我才恍然大悟:她今天此行是為了替父親申請病退養老的,現在已經忙乎了一天了,母親在床上坐著休息,這才讓大姐姐去接我回家。明白了緣由之后,我們便開始吃飯了,在飯桌上,母親與大姐姐談起了曾經的歲月,那是我與二姐都未出生的時候,一個落座于山腳下的小鄉村的故事。

一天晚上,父親外出,家里只剩母親與大姐姐母女二人,那晚的夜色很美,美到令人沉醉,沉醉到危險出沒。“咚-咚-咚”,木門被敲擊的聲音自外傳出,陳舊的材質使它的聲音無比明耳,年代久遠的門框發出執拗的響聲,母親從門旁的縫隙一看,門外的是村里的瘋子,整天說著胡話,情緒極不穩定,一不小心就會被其襲擊。于是大姐姐跑去撐著木門,母親則是從廚房拿出菜刀一絲不茍的注視這木門,好似隨時要與之拼搏一般。“嗵-嗵嗵”,隨著木門外的聲音越發焦急,大姐姐年幼的身軀也漸漸不支,好在很快就有村里的好心人發現情況,連帶幾個青壯年將瘋子給拉開,隨后開門對母親他們說:“你們沒事吧?那個瘋子就這樣,以后再碰到就喊我們過來,我們會來教訓他的。”說罷,他們離開了,只剩母親與大姐姐相視著,隨后苦澀一笑……

大姐姐與母親苦澀一笑,念想淡出了往日,接著吃完了飯,我回屋完成了作業,上了床,合了眼,一天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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