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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蹬鼻子上臉,我還想要【求追讀,求收藏!】

“說生意、交朋友、談戀愛……其實都一樣,摸清對方的底細很重要。”

翌日正午,微風不燥。

北電校區在北三環海淀,相比中戲,北電闊綽多了,臨近有多所大學,有個奇怪的規律,但凡大學生匯聚的地方,總少不了奶茶店和小旅館。

3月份,學校早已開學,

北電外的“美食一條街”。

慶溯斜挎著單肩背包,混跡在大學生里,一點不維和。

一雙賊眼睛,不避諱的欣賞著青春靚麗的女大學生,經過觀察,慶溯得出了一個結論:“逃課是大學的必修課,北電的女生質量不差,可以擺瓶綠茶!”

“現在不是上課時間?她們怎么不上課。”

小桃亦步亦趨,怯怯的跟在慶溯的身后。

她挑了件新衣服,素白的襯衫,淺藍色牛仔褲,一根橡皮筋梳攏頭發,出門前剛洗臉,鼻尖上一粒粉嫩的青春痘。

腳尖并攏,小白鞋洗的泛白。

她消瘦的身子輕微佝僂,生怕碰著人,眼底流露羨慕,又有些茫然。

“沒有逃課的大學是不完美的。”

慶溯沒有繼續話題,他以“教數學”的代價誆小桃來,屬實是手下無人可用。

小淘知根知底,勤奮努力,不要求工資,不貪圖休假,這樣的員工,調教一番,就是慶老爺的“千里馬”!

逆著人流。

慶溯答非所問:“小桃,人和人關系可以維系,都是貪圖某種東西,無論親情、友情、愛情,都是如此,摸清對手的底細很重要,最重要是找準自己的優勢。”

“到了。”

慶溯推開咖啡店的門,咖啡店很小,吧臺正對大門,靠窗擺著幾張桌子,綠蘿在陽光下伸展著翠綠枝丫,一只小白貓伸著懶腰,幾個女生正逗弄著小貓。

慶溯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服務員過來點餐,慶溯說了幾聲。

俞飛泓除了是北電的學生,同時還是北電的老師。

她對北電,肯定有特殊的情義,這是慶溯選中北電見面的原因。

大學時光總是令人懷念的。

除此之外,北電的“聲音學院”有“作曲和作曲技術理論。”

如果拿下俞飛泓,那么,慶溯借讀“聲音學院”,甚至,借讀“導演系”,都不是難事兒。

一系列的謀劃,從慶溯的心底流淌,最終,只剩下一個堅定的想法:“拿下俞飛泓。”

…………

下午3:00.

咖啡店到了一天營業最空閑的時候,服務員杵著胳膊打盹,這時,門前傳來慵懶的貓叫聲。

服務員激靈的醒過來,眼神看過去,臉色一怔。

女人波浪卷的長發,卡其色的風衣,內襯休閑風的純白毛衣,正蹲在地方,小貓傲嬌的蹭著女人的膝蓋,陽光從門前斜照,畫面有一種西方油畫的“文藝”美感。

“你好。”服務員生出罪惡感。

“你好。”女人取下墨鏡,俏皮的伸著手指頭,戳著小貓的腦袋,明媚笑:“小白都快成大豬了。”

“俞老師~”

“好久沒見你來了。”

“最近有點忙。”

逗了一會小貓,俞飛泓抬腕看了下時間,快到3:30了。

提著包,向著咖啡店里面走。

這時。

前方有個清清爽爽的男生站了起來,客氣的說:“俞老師,你好,我就是慶溯,請坐。”

“你就是慶溯!”

俞飛泓回頭看了看,指著小貓說:“你早來了,為什么不叫我呢?”

“俞姐姐,我們約的時間是3:30,現在是3:15.”

慶溯都看半天了!

俞飛泓和小貓,兩種不一樣的生物,卻天然融洽。或者,她就是貓一樣的女人?

慶溯陽光開朗大男孩,恰到好處的微笑,幽默說:“更何況,能看到嚴肅的俞姐姐輕松自在的一面,我想這件事比我想要的事情重要很多。”

“你真會說話。”

俞飛泓著重看了眼慶溯。

有個很膚淺但是很現實的道理。

任何人的第一印象,永遠都是外表,內在只是騙“丑人”的說法,

慶溯清爽干凈,身姿挺拔,穿著打扮跟大學生一樣,眼神清澈。

俞飛泓輕聲說:“慶溯,你好,我是俞飛泓。”

“你和我想的有些不一樣。”

“跟你大哥說的也不一樣。”

“壞的還是好的。”慶溯點點頭,他早打聽清楚俞飛泓的喜好了,不一會,咖啡端上來。

慶溯身子輕微貼著座椅。

這個姿勢很輕松,會降低對方的警戒,雙手交叉,輕松說:“俞姐姐,我想會是好的,對吧?”

“當然。”俞飛泓莞爾。品嘗咖啡,她抬頭,青蔥手指撩撥著耳壁的碎發,眼神觀察慶溯,認真說:“慶溯,你真的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樣。”

咖啡都是自己喜歡的口味、

“俞姐姐,我可以認為這是你對我的贊譽嗎?”

“你會驕傲嗎?”俞飛泓紅唇莞爾。

慶溯攤開手:‘大概率不會,因為俞姐姐看上去要說真話了!’

“哈哈哈……”俞飛泓莞爾笑:“慶溯,我對你想拍電影的決心,表示認同,但是電影不是你清楚我的喜好,不是說幾句好話,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成功的。”

“聽你大哥說,你是倫敦大學哲學系畢業,怎么會想拍電影?”

“我可以理解成……”慶溯露出了自己的利爪:“俞老師認為,電影只能導演系畢業的才能拍嗎?”

他的策略很簡單。

激怒俞飛泓。

任何女人,都有好勝心,即便是娛樂圈素來“歲月靜好”的俞飛泓,同樣難逃“七情六欲”!

慶溯輕笑說:“據我所知,俞老師同樣不是導演系畢業的專業人員,俞老師能不顧所有人的反對,一意孤行拍電影,易地而處,俞老師為何會覺得我不可以呢?”

陽光從窗戶漏下來。

俞飛泓眉毛輕輕蹙著。

她是“鈍感力”很強大的人,即使如此,慶溯的話,仍讓她感到不適。

放下咖啡,她沒有動怒,輕聲說:“慶溯,你說的沒錯,電影的確不是導演系的特權,不過你忽略了一件事情。”

“我雖然不是導演系畢業,但是我從4歲起,就接觸了光影,我的劇本打磨了十年,我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俞飛泓嘴角露出苦澀的笑容:“即便是這樣,我還是失敗了,電影投資5000萬,最終票房不到千萬。”

“慶溯,你的劇本只準備了一個月,你甚至都沒有去過片場,我很難說服自己,你的結果會是好的,我的老師告訴我,好的出發,不一定有好的結果,但是,壞的出發,一定不會有好結果。”

“如果你的說服只能到此……”俞飛泓說:“慶溯,我必須對朋友負責!”

慶溯旋轉著咖啡杯。

俞飛泓的確“溫和”,都這樣了,都只是委婉拒絕。

“俞姐姐,恕我直言,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或則說,你失敗了,不代表我會失敗。”慶溯戳著俞飛泓心窩子:“俞老師,我認為一部電影失敗,原因有很多,是不是導演系畢業,這時最無足輕重,并且,我相信我會拍出偉大的作品,實不相瞞,我認為張一謀的《山楂樹之戀》,跟我作品55開?”

俞飛泓有點不悅,更被慶溯的說法震驚了,下意識說:“55開?”

“嗯,就是輸贏各一半。”

“……”

俞飛泓提著包,不想浪費時間了,她準備建議慶徽帶弟弟去醫院檢查一下腦科,心里評價:“一個徹頭徹底的瘋子!”

“俞姐姐,如果你這樣走,我會經常找你的,我想你會很煩,不如我們做個小游戲如何?”

俞飛泓上套了,慶溯掌控了節奏:“俞姐姐,你是不是認為我是個瘋子,一個從未接觸導演的人,卻做夢要比肩張一謀,可是,俞姐姐,如果我真做到了,你不覺得這是一件很好趣的事情嗎?”

俞飛泓對視慶溯的眼神,那雙眼神實在令人討厭!

她相信,慶溯一定會糾纏她。

畢竟是慶徽的弟弟,太難堪,有損朋友情誼。

“慶溯,什么游戲?”

“俞姐姐,我想您一定聽我大哥提起過我,我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生平從未接觸過音樂和導演……”

慶溯圖窮匕見:“俞姐姐,我們打個賭,如果七天內,我能創作出一首您認可的音樂,您就答應我拍電影,如果不能,我任憑俞姐姐處置。”

俞飛泓眉毛微微蹙著。

慶溯根本不懂音樂,七天創作出她認可的曲子,一件荒誕的事情,以另一件荒誕的事情證明!

“好。”

她一口答應,莞爾笑:“慶溯,如果你輸了,不能耍無賴。”

“當然。”

慶溯可憐兮兮,請求說:“俞姐姐,您也知道我從未接觸過音樂,我想請您在北電聲音系幫我尋個老師。”

慶溯死皮賴臉,無辜的眨巴著眼睛。

俞飛泓莞爾。

慶溯真是一個奇怪的人,這個要求不難,俞飛泓思考說:“沒問題,慶溯,我要跟你說清楚,我可以幫你找,但是不是免費的。”

“當然!”慶溯欣喜說:“俞姐姐肯幫我,就很好了,怎么敢奢求免費。”

“好,電話聯系。”

俞飛泓準備走。

“俞姐姐!”

俞飛泓頭疼,慶溯這是賴上她了!

轉身。

慶溯從背包里,掏出很多她的明信片,貼心的準備好了簽名筆:“俞姐姐,最后一個小忙,我有很多朋友都是您的忠實粉絲,聽說我要來見您,他們千叮萬囑,一定要我帶些您的簽名回去。”

“服務員,給俞姐姐再來杯咖啡!”

慶溯雙手合十:“俞姐姐,咖啡都想留下您。”

俞飛泓第一次,有點惱羞:“慶溯,你平時就是這樣嗎?”

她沒好意思說,蹬鼻子上臉。

最終。

俞飛泓坐在咖啡前,看著明信片,簽上自己的名字。

慶溯嘖嘖笑。

張大大能靠著娛樂圈“人脈”走紅網絡,他慶大大也可以!

只要能宣傳電影,無所不用其極!

陽光倦怠,慶溯抱著小貓,湊到俞姐姐身邊坐下。

昏黃的暖陽,斜照在俞飛泓的身上,陽光下,波浪卷的發絲都成了明媚的顏色。

俞飛泓素面朝天,唯有唇瓣涂抹著玫瑰色的口紅,鼻梁秀挺,眼睫毛細長,認真的時候,她有種讀書時候前排女學霸的氣質。

慶溯嘖嘖稱奇:“明明是個熟透的女人,卻有小女人的氣質。”

俞飛泓抬頭。

瞥了眼身邊的慶溯,眉毛微微蹙著,輕聲說:“貓留下,你去對面坐著。”

“靠”

慶溯在服務員鄙視的眼神中,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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