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是怎么看出來的?”唯感覺自己就像個笨蛋,但是笨蛋也有笨蛋的權利,她要丟掉腦子好好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是個笨蛋也看出來了。”因幡的嘲諷震耳欲聾。
“聽不到,”唯看向遙,“怎么看出來的?”
“住持應該還沒死太久。我看了看后面,沒有看到有別人。”遙只是闡述了一下事實。
“居然連小僧人也沒有嗎?”唯有些難以置信。
“或許都出去了。”遙有些不確定。
“或許是全死了呢?”一旁的因幡笑著,好像別人的生死與他無關一樣,開玩笑地說著。
但唯感覺這是他的真心話。
一個寺廟只留有一個住持這種事情,恕她想象貧瘠......
“所以是怎么看出來的?”唯再次發問。
因幡笑了笑,沒有回答。
遙看著唯好奇的臉,也覺得好笑,但還是細細地和唯說了。
“剛剛下山的小女孩,她說她要出門采買,但是卻穿著連衣裙......”
“哦!著裝不對!”唯如醍醐灌頂,恍然大悟,然后突然閉上了嘴。
看來是察覺到打斷他人說話并不禮貌了。
見唯一點就通,遙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她說她要下山采買,但是卻沒有看見她拿著錢包之類的財物,而且她身上看上去也不像是放著錢包之類的東西的。”
因幡點了點頭。
“或許住持的死就是因她而起。”話雖留有余地,卻是十分肯定的語氣。
“為什么?因為你是偵探嗎?”唯亮晶晶的眼睛盯著因幡,一動也不動,從中卻只能看到不信。
“畢竟猜測是不需要成本的。”因幡走進房間,跪坐了下來,沒有正面回答。
唯和遙緊隨其后。
“那不就是在講故事。”理應有疑問之意,卻富余陳述之辭。
“說到底推理也就是把所有的可能性擺在面前,然后一個一個劃掉不可能的選項,最后留下的那一個就是真相。”因幡說到這,語氣并沒有波動。
“你......”唯憐憫地看著因幡,“被人問過很多次你到底是不是偵探了吧?”
“沒有。”
“欲蓋彌彰,”小聲嘀咕一句,唯將話題拉回正軌,“所以,為什么?”
“你們認識清禪寺的老......住持嗎?”
唯搖了搖頭。
遙卻點了點頭。
“老......住持一直呆在這寺廟里,好像已經有三十年了,期間從未下山過。”因幡抬頭,望著天花板。
唯靈敏的鼻子嗅出了一股八卦氣息,頓時湊到了因幡面前。
“細說!”
“呵呵,”因幡笑了笑,“據說,這座寺廟里以前是有別的僧人的,不過都在三十年前陸續死完了。”
唯點了點頭。因幡對這座寺廟里的人毫無尊敬之情,估計也不是什么好人。
于是唯開口了。
“瑣事就別提了,說說關鍵!”唯說到這里,想了一下,覺得氣勢不夠,于是輕輕拍了幾下桌子。
“說起來當時的事眾說紛紜,不過有一個說法是這件事是住持干的,但沒有證據,住持也就沒有在意。”遙在一旁輕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