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閃婚
- 和京圈太子爺閃婚后
- 月過清野
- 6679字
- 2023-09-21 13:49:16
和京圈太子爺先婚后愛后。
我才得知,我是傳聞中,太子爺死了多年的白月光。
我:哈???
01
月底最后一天十一點半,我上完墳回家,被新婚老公堵在墻角。
他居高臨下注視著我。
「每月給你十萬讓你做事,你就是這么敷衍我的?」
見我不說話,他底下頭,兩根手指捻起我的下巴,眼里泛著細碎的光。
「嗯?」
溫熱的氣息落在耳側,我瞬間腿軟。
心里暗罵周臨簡是個王八蛋。
為了給患癌癥的父親湊手術費,我一天打八份工,有一次送外賣不小心刮到了別人的車。
騷包的紅色瑪莎蘭蒂,一看就不是我能賠得起的。
事后我和車主一起坐在咖啡館內。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扣著桌面。
「名字?」
「林溪。」
「年紀?」
「24。」
「你缺錢?」
我不敢說話,小幅度點頭。
「很好,我也缺個夫人。」
啥?
他環胸身體向后仰,像是發現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愉悅地笑出了聲。
「車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追究,但條件是,你得做我的夫人。」
「結婚后你的學費生活費,包括你父親的手術費我一并承擔,你只需要——」
每月給他死了七年的白月光上墳就行。
我語塞,一時不知道是該說他專一還是濫情。
但是我不答應,就要賠付他破損的車,父親還在醫院等著我。
想我身無長物,也沒啥好惦記的,就一咬牙答應了。
一年的協議婚姻,我只需要在這期間和他扮演一對恩愛的夫妻即可。
一年后,婚約解除,我還是去我該去的地方。
婚后我在他的安排下搬進了新婚公寓,父親的手術問題解決了,我也不需要每天兢兢業業地工作。
我終于可以過尋常的大學生活。
新婚夜當天,他親自拉著我去公墓,手把手教我正確的上墳流程。
月黑風高,寒風呼嘯,我裹著大衣凍成鵪鶉,在心里把他罵了一百遍。
「婭婭最喜歡小雛菊,你每次來都要記得帶上,然后,把小雛菊放在墓碑前,磕三個頭,起來,原地轉一圈,唱一遍‘世上只有媽媽好’,再磕三個頭……」
他脫下大衣一本正經給我示范,我看著在墓碑前面深情唱‘世界只有媽媽好’的男人,內心抓狂。
這特么是上墳,這是跳大神吧?
什么金墳要每月都來上一遍?
然而金主在前,我不敢反駁。
深秋,附近的樹林發出沙沙聲,我搓著胳膊打了個哆嗦。
大爺打著手電筒,一張綴滿褶子的慘白的臉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
「嘿!干什么呢你們?!」
「啊啊啊救命——」
「別叫!笨蛋!」
周臨簡起身拉著我,找到來時的鉆進來的小道,以驚魂的速度爬了出去。
公墓是他家開的嗎?
我不理解。
我活了二十四年,乖巧懂事循規蹈矩,就沒遇到過這么離譜的事。
我知道周臨簡很有錢,結婚之后我了解過,他家里有上市公司,但這不是個霸道總裁,這是個霸道神經病吧?
正常人誰能做得出半夜去上墳啊喂?!
02
拿錢做事,結婚三個月以來,我每個月的第一天都會去上墳,麻木地在來往人的死亡注視下演那套流程。
「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
但是這個月我急著和同伴們寫論文做課題申請專利,一天拖一天,終于拖到月底了,才想起墳還沒上。
于是在半夜十一點多起床溜出去,回來的時候被逮個正著。
周臨簡摁著門把手,把我堵在門口不讓進去。
「問你話呢?這才多久,你就消極怠工了?」
他幽幽道:「要是我出差好幾年不回來,你不得把墳都給我刨了?」
我腦子轉得得飛快,想著怎么解釋一下。
「這怎么能呢周總?我真的真的就是這個月太忙了,但是我也沒誤事啊?你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兩根手指用累了,他用掌心托著我的下巴,靜靜看著我。
「嗯,我聽你狡辯。」
我就162的小個子,頭都仰酸了,還不敢動!
最后我嘴皮子都磨破了,狗頭耷拉在他的掌心,慘兮兮道: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饒了我吧……」
他摩擦了下我的臉,收回手,「嘖」了一聲。
「真沒出息。」
然后「啪」的一下,把客廳的燈都打開了。
亮堂得有些刺眼,我下意識瞇了瞇眼睛。
卻看到客廳布滿的大紅色的彩帶,客廳中間的桌子上放著一個大蛋糕,涂著草莓醬。
這是干嘛呢?
結婚這事,我一直沒敢和我爸說,目前也只有他家長輩知道。
這是手工版自制婚禮殿堂嗎?
我又看向我貼著大紅喜字的臥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下子紅了臉。
「好看嗎?」周臨簡偏頭問我。
我點頭。
雖然好看,但未免太俗氣。
「我也覺得。」
他踢開椅子,揮舞兩把菜刀把蛋糕一劈兩半,然后兩邊各自插上一根蠟燭。
「快來許愿吧。」
「啥?」
他皺眉擺弄著手上的生日頭冠,疑惑地看我:「今天不是你生日嗎?」
是,但是……
原來是給我過生日啊。
我眨眨眼,雖然與他認識不久,但心里依然不可抑制的雀躍起來。
自母親走后,我好多年沒過過生日了。
我依言吹了蠟燭,要許愿的時候,他拉住我:「兩個愿望。」
「什么?」
「你可以許兩個愿望,但有一個必須是完全關于我的。」
??
我看向他劈成兩半的蛋糕,沉默了。
神經病。
周臨簡送我的生日禮物是一百條大紅色的褲衩。
他拎起褲衩的一邊,言簡意賅:「純棉的,舒服,拼xx上滿十條贈兩條,我回購了好多次……」
……神經病。
「你怎么想起來給我過生日了?」
「秘書非要提醒的。」他瞥我一眼,「不然你覺得我能屈尊降貴地回來?」
好嘛,是我想多了,讓少爺親自給我過生日真是我的福氣。
「那你臥房貼喜字干嘛?」我問。
「哦,你說那個。」他鼻尖還粘著奶油,神情倨傲,「大紅色,喜慶。」
「……」
03
前幾次去公墓,我都是完成任務一樣,并未仔細查看墓主人是誰,但是這次,我看了很久。
照片上是個年方二八的姑娘,明眸皓齒,落落大方,她叫蘇小婭。
和我長的,十分相像。
我想起昨夜周臨簡給我過生日專注的樣子,一時不知心里是何心情。
下雨了,雨絲絲絲縷縷飄在臉上,我將小雛菊放在墓碑前,輕聲道:「再見。」
周臨簡撐著大紅傘在外面等我,兩人之間隔著一張細密的雨幕,今天抽出空來,他要帶我去見見他家的長輩。
雨勢越來越大,他急了,三步并作兩步走過來,將衣裳兜頭罩在我身上。
「下雨了怎么不早點出來,笨女人!」
他的大衣披在我身上,帶著久違的暖意。
我不甘示弱回嘴:「眼高于頂的蠢男人!」
「很好。」他咬牙,「你竟然說臟話?!這個月生活費減半!」
「哎,別呀!」
我急得拽緊他衣袖圍著他打轉。
「我錯了,周總,我再也不說臟話了,立志做一個懂禮貌的笨女人。」
「喂,你說句話呀,周總?周大少爺……」
「跑什么,回來!雨淋到身上了!」
「得嘞!」
……
周臨簡做為長子嫡孫,要承擔的比旁人更多,周家上數五代不是做官從教就是經商,而他天賦出眾,是家族最年輕的掌權人。
這家世不是我這種野山雞可以想象的。
這種家庭出來的孩子,每一步都是規劃好的,周臨簡也很聽話,說啥做啥,但長到二十歲,突然叛逆了。
起先,非要把練鋼琴的時間拿來打游戲,家里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后來,鬧著要去攀珠峰,玩翼裝飛行,每次去都要把家里人嚇得掉了半條命。
生怕這代唯一的男孩沒了。
周臨簡26歲的時候,家里人商量著給他說個姑娘,讓他收斂性子。
介紹了好些個門當戶對自身優越的姑娘,都被周臨簡找各種理由拒絕了,后來煩了,索性說自己不喜歡女的。
把周老爺子嚇得夠嗆,直說無論他看中誰,只要是個姑娘就行。
后來就莫名其妙和我結了婚。
他家里人只能捏著鼻子答應了。
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周家是沒人喜歡我的,指不定怎么為難呢。
我和周臨簡姍姍來遲,他一大家子人已經在飯桌上等著我們了。
說來,這算是我第一次正式和他家里人見面。
原本在客廳說說笑笑,一見著我,就都沉默了。
空氣死一般的寂靜。
周臨簡渾然不知般,緊握我的手,一一介紹:「爺爺奶奶,爸媽小叔,我帶溪溪來見你們了。」
我跟著他尷尬地叫人。
一圈人認完了,周臨簡的媽媽撥弄著手腕上的鐲子,慢悠悠地開口:「我以為是什么天仙模樣呢,原來也不過如此,還藏著掖著到現在才帶回來,怎么,怕我欺負她?」
周臨簡噙著得體的笑:「您知道就好。」
周母嚯的起身:「我是這種人嗎?才見媳婦第一天我就成惡婆婆了……」
我在一旁觀戰不敢說話。
周臨簡的小叔周時澤打圓場道:「好了別吵了嫂子,先吃飯吧。」
他摩擦著腕表,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
這家人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敷衍又禮貌,卻也不多說半個字,好像我是個什么晦氣的東西一樣。
我發著呆,手腕覆上溫涼的觸感,轉頭對上周臨簡的目光,眼神干凈又柔和。
「別胡思亂想,回頭我帶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我心里驀地一動,下意識點頭:「好。」
周臨簡這些年就是個半瘋狀態,愿意的時候管管家里產業,不愿意,鬧起來誰都討不了好。
他現在似乎是立志要做個二十四孝好男人。
我對哪個菜多看了兩眼,他就要幫我夾一筷子,喝湯遞勺,擦嘴遞紙,我那婆婆看我的眼神像要生吞了我。
一頓飯吃的人坐立不安。
在他要夾起一塊糖醋魚的時候,我終于受不了了,小聲道:「我自己可以……」
他微笑:「我懂,是有刺對吧,我給你挑,你好好喝湯……」
殺了我吧。
鑒于周臨簡對我的「重視」,臨走時他媽媽不怎么情愿的從手腕上卸下了一只鐲子給我。
走的時候還聽見后面周爺爺感嘆一句:「這么黏糊,明年就能抱上重孫子了吧。」
不敢當不敢當。
04
至夜間,周臨簡和我歇在祖宅二樓的一個房間,也是他從前的臥室。
他在浴室洗澡,我局促的坐在床上,眼尖地瞟到床頭柜上的一只戒指。
不是很繁復的樣式,但一看便知價值不菲,戒指內襯刻有一個字母「S」。
蘇。
他果真愛她,便也鐘情于我這副,與她相像的皮囊。
我嘆了口氣,起身去倒水喝,剛拉開門,就看到周臨簡的小叔站在門口。
他見著我,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歇下了?臨簡呢?」
「在洗澡。」
我低頭看自己身上的寬松睡衣,后知后覺這話多少帶有幾絲曖昧。
周時澤果然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但小叔可提醒你一句。」他說著下樓,又回過頭來,「臨簡這人啊,最是深情了。」
他的眼神落在我的臉上,透著幾分悵惘,但這「深情」二字,聽著實在不像是夸獎。
這一家人,對蘇小婭,以及與她相關事情的態度,真是太奇怪了。
睡覺時我將剛才見了周時澤的事情對周臨簡說,他沉默半晌,只是道:「溪溪,離他遠點。」
「他不是好人。」
「哦。」我應了聲,在他要湊過來時,迅速抱著被子和他換了個頭睡。
「你也不是好東西。」
「我只是想要抱抱……」
「滾蛋!」
誠然我和周臨簡的婚姻是各取所需,但他在周家人前萬般護著我,有時陪他去參加宴會,他也時刻在我身邊,一副不容我受一點欺負的姿態。
很快,京圈太子爺愛妻之名傳遍全城。
這天我受邀,盛裝打扮出席徐總,也是周家生意上的重要合伙人舉辦的宴會。
所過之處被人悄悄注視,聽到些許閑言碎語。
「不是說這周少心里有個年少時難以忘卻的情人,所以才多年未娶嗎?」
「信男人深情……你可真敢信……」
「聽說他新婚的夫人與那位……有幾分相像?」
「這也敢說,不要命啦!」
我回頭再看,方才交談的幾位齊齊對著我釋放善意美麗迷人的微笑。
「……」
周家少夫人的身份,還怪好用的。
這不是我第一次聽到這種話,但周臨簡告訴我別放在心上。
我當然不會刻意去想這些,畢竟我只是個打工人,但他卻為了這種事溫柔體貼安慰我,就不對勁。
他似乎有意在模糊我們之間的界限。
可我每當鄭重其事提起這個話題時,想正視我們之間的關系時,他就一會兒要幫我扎辮子,一會兒要帶我去蹦極。
……
算了,你是少爺,你愛咋咋。
我總想著等有一天他不需要我了,我就利落走人,但我忘了,這種默許別人走入我生命的態度,才是傷我之利器。
05
周末,周臨簡這一天是用來陪我的,即便他這段時間為了家族的事情焦頭爛額,還是把時間空出來了。
我沒空,我要研究課題。
好在他在游戲房晚了一上午的搖搖車沒來吵我。
隔音好像不是很好。
一早上,我腦子里就循環著那段音樂。
「……爸爸的爸爸叫爺爺,爸爸的媽媽叫奶奶~」
啊啊啊誰來收了這個神經病啊!!
我拎著兩把菜刀嚯開門,周臨簡坐在大號搖搖車上抬起頭,唇角勾起一抹笑:「醒了,想吃什么?」
窗簾拉開,日光淺淺落在他身上,他整個人身上都散發著一種慵懶的貴氣。
我忽然就沒那么惱了,提著兩把菜刀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糖醋排骨?」我說。
「好。」他利落地起身,「我去做飯。」
少爺還會做飯呢?
經過我身邊,他還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眸子亮晶晶的,像一只得了香腸的大狗。
「你的男人應該叫什么?」
「老公?」
他立馬彈開:「誒!」
「滾!!」
周臨簡是我見過最沒有架子的富n代。
我有時候經常懷疑我和他到底誰才是少爺。
他體貼入微,洗衣做飯樣樣全能,把我照顧得很好。
至于我,我沒什么能給他的,唯一的用處,也就是在每晚入睡前讓他懟著親半個小時。
還有別的……
不提也罷。
起來的時候接近正午,周臨簡順手把昨晚我扔在簍子里的衣裳都洗了。
那里面還有我的小胸內衣……
我夾著一塊排骨面目扭曲。
「怎么了?」他挑眉道:「這么感動,不是喜歡上我了吧?」
「……」
我皮笑肉不笑:「沒有,你想多了。」
「哦。」他戳了戳盤子里的排骨,耷拉著耳朵,「那是想多了。」
周臨簡性子怪,自己住的地方一向是自己收拾的,從來不用別人,連個鐘點工也不請。
吃過飯,我尋思著該我收拾碗筷了,不想他攔住我,硬生生把圍裙從我身上脫下來。
我不明所以:「你干嘛?」
他系好帶子,利落的挽起袖口要去洗碗,看我懵懵然的樣子,又曲起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尖,彎腰和我對視,琥珀色的眼眸中映著笑意。
「聽說……那個尺碼小的女孩子,不適合做家務。」
啥?
我忽而反應過來,臉色爆紅。
「周臨簡,你再說一遍!」
是可忍孰不可忍!
「哎哎哎,把鍋放下。」他比我高半個頭,輕而易舉就擒住我的雙手,「這個沉,小心砸到頭。」
「你用這個吧。」他把瓢遞給我,在我耳邊輕聲呢喃,「兇,手。」
「閉嘴!滾蛋!」
……
連著下了兩天的雨,周臨簡上班冒雨而去,結果生病了。
他賴在床上,左一聲哀嚎右一聲吆喝,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生了。
他給我發了一堆貓貓狗狗的表情包,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我無奈的從學校回來看他。
剛開門,就見著他不知什么時候把我床上那只半人高的棕熊抱下來了,兩只一塊坐在門口。
他面色潮紅,倒在巨熊懷里哼哼唧唧:「頭疼,難受。」
而后又眼巴巴瞅我:「你怎么才回來?」
我有些生氣他把我的熊弄臟了,見他副模樣又有些好笑。
算了,不和病人計較。
我探他的額頭,燙得不正常,我皺眉道:「叫醫生來看了嗎?」
他眨巴眨巴眼,搖頭。
「那量體溫了嗎?」
他又搖頭。
好得很,我揪起他的耳朵:「生病了,就要看醫生,你叫我回來看嘛,我又不會看病?!你的常識被狗吃啦?」
「嗯。」他抱著我的腿,歪頭蹭了蹭,「被你吃了。」
「……」
我繃著臉教訓了他一頓,請來醫生給他看診。
還好只是普通感冒,沒大問題。
醫生給他上了吊瓶,開了藥就走了。
我打算下廚給他做點清淡的,不想又被他扯住。
他一大只,整個陷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張臉和蓬松的頭發。
很像我從前養的一只叫罐頭的哈士奇,不過后來為了救我,被橫沖過來的大貨車撞死了。
嘶,頭疼,我最近怎么老是頭疼?。
他勾著我的手指,啞聲道:「你去哪兒?」
我不知覺緩了語氣:「去給你做點吃的。」
「我不要。」他聽起來像受了天大的委屈,「都說撒嬌的男人最好命,怎么在你這不管用呢?」
「我就想你陪我一會兒,好不好嘛,溪溪?」
我抖了個機靈。
叫誰呢?肉麻死了!
「你這個沒心沒肝的臭女人……」
「好了好了。」我給他換了個手帕貼在額頭上,十分不自在,「你睡會吧,我就在這不走。」
他真就抓著我的手睡了一下午,片刻不松。
周臨簡脾氣很好,最起碼這么久了,他沒有對我兇過一次,就連睡覺的時候,也乖巧極了。
偶爾臉貼在我手背上蹭蹭,難受的哼唧兩聲。
我上輩子拯救了他的命吧,讓他這么依賴我。
橘紅色的殘陽沒入地平線,樹林陰翳,時而傳來幾點鴉叫聲,掌心貼著溫熱的觸感,我有些恍惚,愣了愣神。
一種無言的心酸與難過劃過心尖,心碎得像是被重組過千萬遍。
我很不熟悉這種感覺。
手被突的一拽,周臨簡無意識地呢喃:「小婭……」
啪——
窗外飛雁掠過,落了一坨屎。
路人捂著腦袋罵罵咧咧的走了。
我眨眨眼,面無表情抽回手,順便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臉。
不過是個男人,還是個心有白月光的男人,也值得我陷進去并為此費心?
搞錢才是我這輩子唯一最大的事。
06
我以為我們會一直這樣過下去,各取所需,時而打鬧,相安無事。
我沒有喜歡過別人,便也假裝不曾對他動過心,婚姻對我來說可有可無。
直到又一次周家照常的家宴,周時澤不知為何不在,氣氛壓抑非常。
周臨簡她媽又非要找我麻煩,從頭到尾把我嫌棄一番,就差指著鼻子說我配不上她寶貝兒子了。
「砰」的一聲,周臨簡摔了碗,眉眼冷峻,當著這么多長輩的面,竟真的動了怒。
「七年前的事情我爸替你謝罪了,串通周時澤我也可以不計較了,但你再這么作妖,別怪我不孝順,送你去市郊的療養院了卻殘生了!」
周母臉色一白:「你說什么呢?那……那沒有的事!」
周臨簡的父親已離世,周爺爺也早把掌家權給了周臨簡,對于他這么鬧只當沒看見。
飯桌底下,周奶奶輕輕拍了拍我的手。
「你們好好過日子啊。」
我心里一暖,正要答話,管家報有人來訪。
周爺爺杵了下拐杖,沉聲道:「今日家宴,誰來打擾……」
「爺爺,好久不見,身體還是這么硬朗。」
曼妙的聲音穿過前院一片竹林,女子娉婷的身影方才出現在視線中。
看到她的那一瞬,所有人都停下了爭執。
周臨簡更是直接怔住了。
燈花笑
陸曈上山學醫七年,歸鄉后發現物是人非。長姐為人所害,香消玉殞,兄長身陷囹圄,含冤九泉;老父上京鳴冤,路遇水禍,母親一夜瘋癲,焚于火中。陸曈收拾收拾醫箱,殺上京洲。欠債還錢,殺人償命!若無判官,我為閻羅!*京中世宦家族接連出事,殿前司指揮使裴云暎暗中調查此事,仁心醫館的醫女成了他的懷疑對象。不過......沒等他找到證據,那姑娘先對他動手了。*瘋批醫女x心機指揮使,日更,每天早上七點更新,請支持正版茶~
惡雌嬌軟:深陷五個獸夫修羅場
沈棠一覺醒來穿成了三百斤的大胖子,卻擁有五個絕色獸夫。美艷紅狐,霸道黑豹,陰郁白蛇,人魚暴君,硬漢金鷹上將……各個寬肩窄腰大長腿,八塊腹肌堪比男模!原主又丑又懶遭人嫌,獸夫們避如蛇蝎,她還妄圖霸王硬上弓,穿越過來的沈棠成了這個替罪羔羊。開局便是修羅場!面對獸夫冰冷、厭惡的目光,沈棠嚇得渾身發抖,一腳踹開眼前的男人,轉身就跑。離婚就離婚,本姑娘不伺候了!可就在這時,她竟綁定了一個“變美系統”,要求她攻略這五位極品獸夫!只要提升他們的好感度,就能獲得豐厚的獎勵:祛痘膏、減肥丹、美容丹、誘惑體香……沈棠心動了。不就是攻略男人嗎?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她信心滿滿地查看五位獸夫的好感度,結果——四個厭惡,一個黑化,個個恨不得將她除之而后快!她只有一條小命,這該怎么攻略?可后來:萬人嫌怎么變成萬人迷了?不是說好讓她守活寡,你們偷偷爬床干什么?
夫人她馬甲又轟動全城了
喬念在喬家生活了18年,親生父母找上門來,一時之間,繞城豪門都知道喬家出了個假千金!真千金多才多藝,溫柔善良。假千金不學無術,一事無成。所有人都想看她被趕出豪門后,回到山溝溝過得有多慘!喬念也以為自己親生父母來自漯河縣,是個一窮二白的窮老師。誰知道哥哥開的車是輝騰,裸車300萬!親爸教書的地方在清大,老師還有個別稱是教授!渣渣們一家跪舔的頂級大佬對著她爺爺點頭哈腰…喬念:?enmm…這和說好的不一樣!脫離一群渣渣,喬念她做回了自己。高考狀元,直播大佬,非遺文化繼承人…馬甲一個個掉,繞城熱搜一個個上,渣男渣女渣父母臉都綠了。黑粉都在嘲:賣人設有什么用,還不是天天倒貼我哥哥。喬念:不好意思,我有對象了。頂流哥哥:@喬念,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個是我妹妹。豪門爺爺:囡囡,那么努力干什么,要啥自行車,爺爺給你買!……京市豪門都在傳妄爺有個藏在金屋里的老婆,不管別人怎么起哄,從來不肯帶出來見人。別問,問就是那句:“我老婆是農村人,怕生。”直到某一天,有人看到一向矜貴高冷的妄爺掐著個女生的細腰,把人堵在墻角,眼角赤紅的呢喃:“寶寶,什么時候給我個名分?”【假千金她是真豪門】+【雙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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