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月還想再跑，徐明凡由著她，再過半個小時，就應該選擇他了，只是他要保證，晚月還活著。

q還是不講武德了，差點就把晚月打中了，頭上的血，讓晚月向后藏。徐明凡從背后來，不講英雄主義，就想要個實用。

“q還挺好！″另外一個，早就昏了，留他還有一點用。

“現在可以談了？″

“阿信，不會負我的。″

“一個已經失節的女人，與大筆的錢比，你還有信心嗎？只要阿信有地位和錢了，你是什么？″相信男人，還不如相信豬，至少可以吃肉。

“我有東西！″

“換個地方說。″這里雖然偏，但有人走動。

警察局后門，有個安靜酒樓，還是可以信任的，再有問題，也要相信純血。

晚月見到曼璐姐，眼淚止不住了，如果阿信都不要她了，以后的出路在哪里？

“好了！實話實說！″曼璐推開門，把晚月送進去，我們這樣的女子，那個的命都沒有生好，但還是要活著。

晚月是自賣的，哥哥要把她賣到更臟的地方，還不如賣給芳大姐，至少還有一點自由，這回能找到晚月，曼璐去求了芳大姐，花了五十塊，為芳大姐做頭發，又請芳若去買衣服。

“你的心，到了！我也不為難你，晚月那丫頭，就藏這幾個地方，多找找，應該有。″

“謝姐了，如果沒有您，我們的日子，該怎么過。″芳大姐雖然收保護費，但也會保護手下姑娘，只要不是惹到大人物，芳大姐都會護上一點，保護費也是平均水平。

“走吧！″

“好！″曼璐知道晚月才十六，正是花一樣的年紀，若不是信了竹馬，把大部分的錢拿出來，供竹馬讀書，要不，連房子都買了，也能有個安身之所。

晚月從里面出來，眼中都是淚。

“好了！日子是要過的。″如果不能當場死，就要活的好一點，不能太相信男人，手里要有錢。

晚月還知道留一手，阿信的很多書信，她都保存下來了，再加上晚月照過文件，貪污在這些事面前，可不算大事。

“送到報社去，就問放不放人？″應該找個黑老大，把方書鴻打殘，再送回家養著，方家不缺一口飯，但缺少擺平事的能力。

洋蔥都準備好了，準備明天去接人，為什么晚上不來接你，那是我也沒有得到準數，只能等個結果。

再不能動的方書鴻，只能在家過一輩子了，方母松了一口氣，這個養子是婆婆選的，沒過二年就去了，養子也算乖巧，就親生父親折騰，花幾個錢，養一家人，她也是愿意的，只是孤兒寡母不好出面，而方書鴻天天在外面，玩女人，也就算了，但是他經常把自己整進黑幫手中，這回還進牢了。

方明芷永遠相信兄長的能力，如果失手，那她也活不了了。其實，有的時候，她還真想失手，看看兄長失手。

晚月冷了很多，再不相信男人，在店里做生意，享受生活、玩弄客人。

“不要玩火，手里有錢了，就休息一段時間。″這些男人，可都是老油子，看你長的漂亮，年紀又小，才縱著幾分。

“曼璐姐，自己不為自己打算，以后還能過什么日子？當姨太太？那是去給人當玩物、奴婢，不喜歡了，隨手就可以丟，你還要自認倒霉。″什么都不安全，自然要努力找錢，把得失計算清楚。

“還說起我來了，比你多活幾年，還不知道為自己打算？″

“你那弟弟妹妹，靠譜嗎？別學了我，一年的賣身錢，就這樣進去了，一點響都沒有聽到。″學堂里的小姐，是高貴人！但我們沒有那個命，總有不甘，也不能說出去。

徐明凡算著時間去接人，簡單的酒席，季月如就算嫁人了，跟隨夫君去上海。

“我們的婚姻，可以當作沒有，去找一個真心愛你的人，談場轟轟烈烈的戀愛。″

“戀愛過后，不是一地雞毛？結婚是兩個家庭的事，而不是兩個人的事，處處都要合適，不能追求愛情，夫君就很好！以后，有了小的，我也沒有意見。″賢妻，就是應該支持夫君，只要夫君給妻子體面，不讓小的越過妻子。

“多讀一點書，學校，我給你聯系好了。″徐明凡感覺生氣，但又找不到源頭，后想歸于現代教育，可能自己還是一個現代人。

“謝謝！″

“不用謝，我還挺幸運的！″穿到高門，還是男兒身，要是來個男穿女，日子可以不用過了。想想自己要當小媳婦，讓別人來挑我，不停的生，直到自己不能生了，還是當男子，好！至少不用面對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