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體出現水感，左夢轉移注意力，吐糟一句“四面漏水″。

左夢重新坐回床上，怎么辦？冷靜！冷靜！左夢把刀拿出來，準備防身。

徐明凡走到水的面前，用手畫符，水不再流動。

“不能出去，外面沒有人了！″徐明凡把隱息符打到左夢身上，不要動。

徐明凡沖出去，看見很多半人半獸，同時轉頭看向他。青白的眼睛里，都是對鮮血的渴望。火符形成，皮肉熟透之聲，不絕于耳。沒有一個鬼怪止步，都向徐明凡奔來，只差一點，就被抓住了。

“開勢！元始天尊！″金色光芒，大放！把鬼怪引開，左夢坐在床上，沒有一點動靜，什么時候，才能天亮啊！我寧愿去與名星撕，大罵個三百回合，也不想在這里僵著，偶爾動一下，都要提心吊膽。

時間一點點流動，徐明凡重新打開門，左夢的眼淚都要下來了，終于回來了。

“不要動！″徐明凡坐在椅子上，沒過一會兒，有只四角獸跟了進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獸也不像獸。什么東西？左夢不敢低頭，只能這樣保持著。

四角獸扒在地上，像個單身狗背影，但左夢不可能小看。

“你們這些人，才是最貪的。″毛發下面，是一張人臉。

“我把海晶給你，能交換什么？″別給我誠實之星，那個東西太雞肋了。

“太陽之語，可以讓你睡一晚好覺，白天這個世界會很吵的！″

“東西！″

“給你！″四角獸又名空間魂，專做中間商，只要你的東西有用，空間魂都收。

“謝謝！″交易達成，但空間魂沒有走，而是看向徐明凡，這個人不認同自己，確又逼自己接受，非常矛盾，挺少見的。

“其實，你在遺忘、逃避什么？″

“人性，而你沒有。″徐明凡突然笑了起來，人之惡，世間少有，偽裝起來又是善人，只愿意看見自己想看的。與其說娛樂致死，還不如說心缺致死，所有人都在追求東西，小叔是面子、夸贊，而我是自我以及安穩，所以我選擇穩定關系，而不是什么激情，過了，又離嗎？敢愛敢恨最不穩定，令人討厭，只有利益永存。

“能賣給我嗎？″

“你能拿走？″

“會想辦法，你愿意賣嗎？″

“我賣！它是一個負擔。″創造人的多樣性，又讓人互相厭惡。

“好的，想到辦法了，我會來買。″空間魂想收集一切，這是它的本能，出現那日就有了。

左夢終于可以大動了，馬上躺到床上。

“睡不著的，不信你試試！″徐明凡又打開門，下樓買早點。

“我要牛奶！″

“好！″

陽光打進窗戶，左夢認命起來，我的睡眠一直挺好的，偶爾還讓別人羨慕，這是怎么了？

“有一種聲音，在阻止你睡覺。″徐明凡把早點放到桌子上，徐正巖來了。

“手表很貴！我給你們送錢來，都是公子、小姐。″

“還沒有去四舊？我們都是一樣的。″熟悉市場行情的徐明凡，知道錢少了，只是不想計較，小叔，你能和嬸嬸好好過嗎？父母是第一任老師，但所有人都忘了。

“吃早點嗎？″

“不用了，我家里還有點事。″私下吞了錢，讓徐正巖非常難受！想早點逃離這里。

“那些娛樂傳聞都是真的嗎？″

“一半一半，其實更難的是保持本心，別誤會這個本心從不高大上，只是一個知自己，別被粉絲、營銷號吹迷糊了，每次這樣，我都會回家，感受父母的責罵。在高層眼中，名星就是戲子，今日捧了你，明日就能捧別人，看似人上人，但連粉絲都控制不了的名星，不在少數，聽天由命！″左夢喝了一大杯牛奶，就是沒有效果，白喝了。

“換個職業？″

“想的好，但我們已經習慣高收入了，不可能平凡收入，父母嫌棄，但我賺的多。更高端的職業，門檻高！沒有自由時間，當名星，只要你控制住團隊，日子還是好的。我也想當優秀演員，但我只是流量花。″人貴在自知。

“過了十八，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知道，我不會后悔的。至少今天晚上能睡了，為這個開心。″聲音還在響，勾起人的負面情緒，不安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