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聊幾句后,府中的士兵和丫鬟都已經把行李收拾妥當,碧玉到了主廳看見顧將軍和主子正在閑聊到也不方便打擾,便轉身回頭卻迎面撞到了硬硬的東西她感覺到了痛感立馬用手捂著額頭抬頭看只看見對面站著一位身穿墨黑色鎧甲手持大劍,黝黑的皮膚與黑色的瞳孔一下子撞入碧玉眼中,她連忙后退幾步行小禮:“不好意思,剛才不小心撞到您了”男人淡淡揮手混濁的嗓音開口:“不礙事,你額頭還好吧?”碧玉頭一次感覺到自己被關心連忙又用手揉了揉額頭:“嗯,不疼了……謝謝”男人點點頭向前邁了大步垮過主廳門檻喊到:“顧將軍”顧言墨聞言回頭看見來人一下子欣喜:“裴桓將軍?”碧玉一聽來人原來是將軍又一次為自己蠢表示深深無語。
裴桓大步向前走去看見了林芙兒:“這位是顧將軍的夫人吧”顧言墨點點頭:“今天晚上準備辦喜酒請軍中的兄弟們喝幾杯”裴桓大笑:“看來我來早了啊”顧言墨拉過林芙兒介紹:“夫人這是我們邊疆城的大將軍,從我剛剛來邊疆就是是他一直帶著我征戰沙場。”林芙兒點點頭行了禮,她喚了門口的碧玉對兩人:“我先回屋更衣換便服,待會與二人在聚聚。”碧玉很識趣的輕跑上前扶著她,林芙兒望著顧言墨的眼睛點點頭,碧玉也對著裴桓點點頭扶著林芙兒出了正廳。
正廳中,顧言墨招呼人送了兩杯茶水,裴桓喝了一口輕松的語氣與表情變得嚴重他輕放下茶杯:“有消息,鄔國有人來邊疆城打探情報了。”顧言墨沉默不講話裴桓接話:“最近巡查安排勤一點吧,出城進城的都搜查仔細點。”顧言墨點點頭最后還是說出自己心中所想:“在我夫人來的時候有一個白衣男子是護送我夫人回來的,我夫人并沒有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但我看見他的佩劍花紋不像是湘國的雕刻花紋”裴桓又喝了口茶:“嗯,挺蹊蹺,鄔國那邊人說剛好是小半個月前出發的,那就多留意。”顧言墨點頭送裴桓出了府門,裴桓立在門口不走,顧言墨詫異:“將軍這怎么了?還有什么事情嗎?”裴桓語言有點結結巴巴:“剛才攙扶你夫人的那個小丫頭是陪嫁?”顧言墨解釋:“我不清楚陪嫁具體意思,她是我夫人帶過來的娘家人。估摸著和我夫人差不多大”裴桓若有所思的嗯了一聲就朝軍營中走去。
林芙兒踏進主臥的房間,只見屋內的床簾是淡紅色木質窗戶貼著用紅色紙裁剪的囍字,桌子上擺著紅色的茶具,碧玉在旁邊輕聲說:“小姐,雖然在邊疆城和總城比不了但總歸在邊疆這么好的條件可以很可以了。”林芙兒腦子里面直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古代的紫檀木床!!!!!我這輩子睡在這床上一次我就死而無憾了…”碧玉見小姐不回答又加重了一次語調:“小姐?”林芙兒緩過神:“嗯,確實啊我也沒想到…”碧玉又附和:“我方才看了看我的屋子感覺也不差,小姐我們去街上逛逛吧”林芙兒想起剛才街上熱熱鬧鬧的場景一下子忍不住情緒上頭拉著碧玉的手:“你說走,咱就走!”林芙兒剛才簡簡單單轉了府里,并不大,一個主廳,一間主臥兩間側臥。還有十五間偏房都是打雜和仆人的屋子,還有一個小的后花園但其實種的都是蔬菜。
林芙兒拉著碧玉就出了府中,拐出了巷口就看見一長條的街區,胭脂鋪,茶水鋪,小吃店,酒樓,小商小販應有盡有,而且下午人流量也是挺多,林芙兒沒想到這邊疆城環山環水的地區居然發展這么好?她又慢慢想著書中的劇情,邊疆城雖然偏僻但因為有一條長河隔斷了鄰國,邊疆城設有港口,在先皇征戰時打跑了邊疆城的侵略者奪回來邊疆城,先皇為了警醒后人將以前的護城改為邊疆城示意后將守護這片寶地。最后與鄰國達成協議休戰后兩邊各開設港口來交換貨物商品等,這也就促使邊疆城每年來往數量的陌生人非常多,邊疆城的軍營士兵與總都城持平。
林芙兒拿著自己路上剩余的盤纏帶著碧玉去了衣料店自己選了許多花里胡哨的衣服只拿貴的順帶給碧玉拿了藍色系與綠色系的衣料交代店老板怎么好看怎么時尚怎么來,店主一臉懵逼:“客人意思是往好了做?”林芙兒笑著拿出一塊金條塞給店老板:“對,就是這個意思”林芙兒心中大喊:“不要看價格買衣服太爽了!還是定制!!!”店老板分別給二人量了尺碼后恭送著兩位大顧客出了店門。林芙兒看著路過胭脂店進去買了幾盒胭脂從黃花鏡中看著自己樸素的發型和與自己年齡并不符合的頭飾一下子感嘆:“這女主也太軟弱了,只有結婚的時候才有像樣的飾品”林芙兒沒講話心里面苦澀澀的想:“那就我替你重新活一次吧,我也體驗了自己做現實世界體會不到的享受那我就還這本書一個好結局吧”
一頓買買買,林芙兒錢袋中的錢已經所剩無幾…林芙兒和碧玉兩個人一人提著兩大袋子東西吭哧吭哧準備回府,卻看見了一位熟悉的人。溫寧安笑著看著兩個人上前一步接過了林芙兒手中的點心與飾品盒,林芙兒口中說著:“謝謝麻煩了,在這里遇見還真是緣分”林芙兒心里面喊:“兄弟兄弟,怎么回事?書里面沒這劇情啊”系統很快回復:“您在書中的一舉一動也會改變劇情的走動噢~”林芙兒尷尬的沖溫寧安笑了笑順手接過碧玉手中的點心盒,三個人并排走著,溫寧安到是主動挑起話題:“剛剛來這里還習慣嗎?”林芙兒點點頭:“還行,這里挺好的”溫寧安繼續:“這里的夜市吃食也多”林芙兒聽見夜市兩眼放光:“沒有宵禁嗎?”溫寧安搖搖頭:“沒有哦很久之前作廢了。”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不緊不慢聊到了府邸的門口。林芙兒敲著門大喊:“開門”溫寧安放下手中的東西:“今日我就不做逗留了”林芙兒心里面想:“都提前來了還想跑?打探到地方就想走怎么可能”林芙兒轉頭裝笑:“這怎么能行?您都幫我提這么多東西肯定要留您喝口水,放心我家將軍這時候在軍營”碧玉在旁邊想提醒林芙兒但林芙兒在背后掐了她一下自己也沒敢多嘴。溫寧安聽后嗤笑不講話只是點頭。府中的人開了門把東西拿去了主廳,林芙兒叫了碧玉:“你去打探軍營在哪然后馬上過去叫顧言墨說之前送我那個男人過來上門喝茶了”碧玉點點頭隨去。
林芙兒叫下人上了茶打開點心盒哪出了幾塊桃酥與蜜餞放在溫寧安盤中又扯出了招牌對付領導的假笑:“今天勞煩您了,您吃嘗嘗。”溫寧安白皙的手拿起一塊桃酥林芙兒盯著他的手:“還真看不出來是個做殺生手藝的人。”自己也喝著茶水吃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林芙兒在目前談話中并沒有發現他有別的目的或許是因為自己才過來肯定知道不多。眼瞅著東西快吃完了碧玉才回來給她報了信,沒過一會顧言墨就身穿淡黑色長衣,腰間盤著一塊墨黑色的玉牌踏著有力的步伐來到主廳,林芙兒起身想坐到旁邊的椅子讓出來主座只見顧言墨擺擺手:“不用了,夫人坐,熟人沒那么多規矩。”林芙兒毫不客氣的坐著她眼中明顯看見了溫寧安的惶恐。林芙兒心里大笑:“哈哈哈哈沒想到吧,姐就是要背刺你哈哈哈哈”林芙兒肯定知道自己在話不好說借口:“夫君今天我與碧玉逛的有些乏,我先去歇息了,您與客人慢慢聊”說著起身手扶上碧玉的胳膊走出了主廳。
屋中剩下的不止是兩個男人。更是關乎兩個國家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