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憑什么不追我了?是因為馮寶寶嗎?
- 一人之下:我有億萬本舔狗功法
- 春風(fēng)十里劍神
- 3641字
- 2023-09-03 17:33:35
……
……
卻說。
夏禾站在陸長風(fēng)的右邊,死死的抓著陸長風(fēng)的手。
一陣微風(fēng)吹過。
竟然把夏禾那一頭粉色的頭發(fā),給吹到了陸長風(fēng)臉上。
看著陸長風(fēng)不為所動,夏禾愣住了。
在夏禾看來,剛剛,陸長風(fēng)還是自己忠心不二的奴隸。
剛剛。
陸長風(fēng)為了追求自己,竟舍得拿出【炁體太上感應(yīng)篇】
【炁體太上感應(yīng)篇】是什么東西?天下所有的武技功法皆出自【炁體太上感應(yīng)篇】。
【炁體太上感應(yīng)篇】可以說是一個人的命啊。
陸長風(fēng)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交出來。
可。
為什么。
才過沒多久,才一個小時不到?他就變心了?
不可能。
剛剛。
陸長風(fēng)還是自己的奴隸,就因為馮寶寶的出現(xiàn),陸長風(fēng)就轉(zhuǎn)身去舔馮寶寶了?
憑什么???
陸長風(fēng)明明發(fā)誓一輩子做我的奴隸,他憑什么去舔我以外的女生???
對。
沒錯。
陸長風(fēng)你只是我的奴隸,我夏禾肯定不會喜歡一個奴隸,哪怕我只有陸長風(fēng)你一個奴隸,我也永遠不會喜歡上你。
可是。
是你陸長風(fēng)先來舔我的。
是你陸長風(fēng)跪著求著我,要做我的奴隸的。
我一沒逼你。
二沒勾引你。
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可是。
現(xiàn)在。
你卻突然跟我說,你陸長風(fēng)不想再做我的奴隸了,然后,你就能輕易離開了?憑什么?
世上哪有這么好的事情?
只要做了奴隸,那就是一輩子的事,你這輩子都休想逃出我的手心。
是我不夠好嗎?
是我不夠嫵媚嗎?還是我的身材不如馮寶寶?
我剛剛洗的頭發(fā),我還噴了香奈兒的【致命魅惑】香水。
我上身一條白色露臍小背心,我穿著一件非常短的藍色小牛仔褲。
我那么好的身材,有哪一個男生會不喜歡我?
為什么?
這都過去半分鐘了,陸長風(fēng)為什么沒有說話?
他腦子里在想什么?
他想干什么?
陸長風(fēng)他是不是想造反?我夏禾可是他唯一的主人,難道他想造反?他想改投到馮寶寶門下?
不可能。
我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要是陸長風(fēng)去給馮寶寶當(dāng)奴隸了,那我算什么?
馮寶寶這種貨色也配跟我夏禾搶人?
馮寶寶怕是不知道我是全性派最狠的人吧。
我夏禾得不到的東西,我馬上會毀了他,誰也休想得到。
此時。
夏禾抓著陸長風(fēng)的右手,湊近了陸長風(fēng)的耳根。
咬。
然后,道:
“陸長風(fēng),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你只有一次機會。”
“只要你敢說一個不字,你會沒命的?!?
“我夏禾是全性派的人,我的為人你應(yīng)該聽說過,我這個人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
“陸長風(fēng)?你腦子在想什么?”
“你為什么不追我了?”
“說話?。俊?
“傻了嗎?”
與此同時。
馮寶寶。
馮寶寶也不是吃醋的。
馮寶寶的右手抓著陸長風(fēng)的左手,同時,微微舉起自己的左手。
左手的中指、食指、大拇指呈鷹爪模樣,向陸長風(fēng)威脅道:
“陸長風(fēng),你可看到了。”
“這是我自創(chuàng)的武技,叫閹豬神功。”
“只要我這三根手指一抓,輕輕一捏,你可就真的成了一個太監(jiān)了。”
“對了?!?
“你與張楚嵐是同班同學(xué),你去問問他?!?
“你問問他,我平時是怎么虐他的?”
“對了。”
“張楚嵐就躲在附近,你去問問他?!?
“我虐他的手段可多了,他的下場有多慘你是沒見過。”
“怎么樣?要不要去問問他,再決定要不要做我的奴隸?”
“我可以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考慮。”
此時。
馮寶寶也愣住了。
要說。
今天的馮寶寶穿著一件藍色的背帶裝,上衣是白色的小短袖。
一頭烏黑的頭發(fā)猶如瀑布一樣,飛流直下三毫尺。
瞪得跟牛眼一樣大的眼睛,盯著陸長風(fēng)。
此刻。
馮寶寶心里也一直在嘀咕:
“陸長風(fēng),要不是看在你有【炁體太上感應(yīng)篇】的份上,我也懶得搭理你?!?
“不過,你跟張楚嵐比起來,你竟然比他還要卑微?!?
“你對我的卑微,更甚于張楚嵐,這一點,我馮寶寶很滿意。”
“沒錯,這一點我非常的滿意?!?
“可是。”
“可是陸長風(fēng)你這個舔狗,你不該。”
“陸長風(fēng)你不該同時去舔兩個女孩?!?
“你把我馮寶寶當(dāng)什么人了?”
“你認了夏禾做主人,現(xiàn)在,又想認我做主人,你什么意思?”
“陸長風(fēng),你以為我馮寶寶找不到奴隸了嗎?”
“陸長風(fēng),我告訴你,我馮寶寶只要到大街上勾勾手指,多的是人給我當(dāng)奴隸?!?
“張楚嵐厲害吧。”
“張楚嵐是一個S級修為的高手,可是他,他張楚山嵐在我面前甚至不敢動用一點【炁】?!?
“我也是一個S級修為的高手,同境界,我打他,而張楚嵐不用【炁】來護身,你知道他的腿被我打斷了不下八次嗎?”
“八次啊,不是一次?!?
“哪怕這樣,張楚嵐依然對我不離不棄?!?
“而且?!?
“而且張楚嵐只忠誠于我一個人?!?
“我馮寶寶只需要對我絕對忠誠的人,我不會要一個三心二意的舔狗當(dāng)我的奴隸。”
“陸長風(fēng),你倒是說話啊?!?
“該死的?!?
“該死的夏禾?!?
“一定是夏禾對陸長風(fēng)施展了【色欲熏心】,要不然,陸長風(fēng)一定不會認她做主人的?!?
“夏禾有什么好的?”
“夏禾再好,她有我馮寶寶好嗎?”
卻說。
與此同時。
遠處。
遠處三十米開外的一棵直徑2米粗100多米高的柏樹后面,張楚嵐躲著,靜靜的觀察著馮寶寶的一舉一動。
馮寶寶不走,張楚嵐絕對不會走。
夏禾是全性派的人。
全性派的口碑并不好。
同時,夏禾的口碑也不好。
所以。
張楚嵐怕馮寶寶有危險。
必要的時候,張楚嵐會出手。
突然。
咻!
一聲。
一道人影出現(xiàn)在張楚嵐面前。
張楚嵐一看來人,張大了嘴巴,大叫:
“小師叔……”
卻說。
【小師叔】這三個字還在喉嚨里還沒發(fā)出聲音時,卻被來人給堵住了。
原來。
來人正是張靈玉。
張靈玉,龍虎山張之維的弟子,因其在一年前幫助過全性派而被趕出師門。
現(xiàn)在。
現(xiàn)在的張靈玉無門無派,只是一個散修。
要說,不被逐出師門前,張靈玉與張楚嵐同屬于龍虎山天師府。
兩人屬于同門師兄弟。
不過。
論輩分,張楚嵐只能稱其為一聲【小師叔】。
卻說。
張靈玉一來,直接堵住了張楚嵐的嘴巴。
同時。
小聲道:
“張楚嵐,你小子偷偷的躲在這里干什么?”
“這里是龍虎山天師府的后山,這里屬于天師府的禁地?!?
“哪怕你爺爺埋在這里,你也是不可以輕易來的,除非到了祭祀的日子你方可以來給你爺爺燒香。”
“對了張楚歲,我是因為金光一事而過來的?!?
“據(jù)我推算,一個小時之前,一道延綿了八百萬里的金光,把整個大陸都給覆蓋的金光是出自我們天師府的后山?!?
“從全性派,從武當(dāng)山,經(jīng)過上清派,又穿過哪都通快遞公司,我一直追到這里,金光剛好消失不見了。”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啊?!?
“延綿八百萬里的金光持續(xù)了一個多小時?!?
“這種程度的金光,這種持續(xù)了一個多小時的金光,十萬年才會出現(xiàn)一次,這一定是哪一個圣人突破一個大境界時所產(chǎn)生的。”
“張楚嵐,你來了好長時間了吧,你有沒有見到那一個圣人?”
“張楚嵐,你一定是見到了那個圣人,對吧?”
“所以,你才會一直偷偷的躲在這里?!?
“說,圣人在哪?”
“快點說?!?
卻說。
張楚嵐的嘴巴被張靈玉給堵住,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只能伸出手,一指,指向了東南方向。
卻說。
張靈玉順著張楚嵐的手指一看。
看到了兩個熟悉的面孔,其中一個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孩。
頓時。
心一驚。
心一涼:
“夏禾?”
“是她?”
“怎么會是她?”
”怎么可能是夏禾?“
“這不可能?!?
“這絕不可能?!?
“外邊都在傳夏禾是一個本性揚花的女生,可是,只有我張靈玉知道她不是?!?
“夏禾絕不是本性揚花的女人?!?
“夏禾只是修習(xí)了一種名叫【色欲熏心】的武技功法?!?
“修習(xí)【色欲熏心】的人,外表看起來,讓人會誤會其是一個浪蕩、風(fēng)騷的女生。。”
“可是。”
“夏禾絕不是世人所認為的那種本性揚花的女生?!?
“夏禾的內(nèi)心非常的保守,這一點,我可以作證。”
“一年前,我因為幫助全性派而被我的師門天師府給追殺,我跟夏禾兩人被堵在一個只能容納兩個人的小地方一天一夜?!?
“這一天一夜里,哪怕我倆的氣氛到了,我倆依然未越雷池一步。”
“當(dāng)時,我倆用一張木板擋住,甚至在相處的一天一夜里都因為被木板擋住,沒能看到對方哪怕一眼?!?
“所以?!?
“夏禾不是本性揚花的人?!?
“可?!?
“可是?”
“可是現(xiàn)在?”
“夏禾她在干什么?”
“夏禾她在一邊咬著一個男生的耳朵,一邊在說話?!?
“???”
“???”
“夏禾在威逼那個男生做她的奴隸,夏禾說,要是那個男生不肯做她的奴隸,她就殺了他?!?
“???”’
“不給夏禾當(dāng)奴隸,就要被夏禾殺了?!?
“這是夏禾的性格沒錯?!?
“可?”
“可我怎么覺得聽起來有些別扭?”
“不對啊?”
“夏禾從未跟任何一個男生有過肢體上的接觸啊,哪怕我跟夏禾兩情相悅,夏禾也沒有用咬耳朵這種方式對過我啊?”
“而且?”
“而且,我認識夏禾這些年,從未聽過夏禾收過任何一個奴隸???”
“夏禾個性張揚,這沒錯,可是,她從未與任何一個男生糾纏不清,而且作出咬耳朵等如此親密的舉動啊?!?
“夏禾她這是怎么了?難道,夏禾喜歡那個男生?”
“天啊,我怎么突然感覺喘不過氣了,我好難受?!?
“這種難受,哪怕我?guī)煾杆赖倪M修,我也未曾有過?!?
卻說。
張靈玉的嘀咕聲,卻被身邊的張楚嵐給聽到了。
張楚嵐全程聽清了張靈玉的話。
終于。
忍不住了。
張楚嵐憋不住了,小聲對著張靈玉,道:
“小師叔,你、你好像在吃醋?!?
“小師叔,你一向不是不喜歡說話嗎?”
“小師叔,你一向不是對夏禾愛搭不理嗎?”
“怎么?”
“今天,夏禾咬了陸長風(fēng)的耳朵,你就吃醋了?”
“小師叔,這可不像平時的你?!?
“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如果不是我親耳所聽,我都不敢相信剛剛那些話是出自你的內(nèi)心……”
“小師叔……”
“小師叔你別急眼啊……”
“小師叔,你只是實話實說,你別打我啊……”
“小師叔,別打了,再打就死人了……”
“殺人了,小師叔殺人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