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葉此時此刻打了個響指,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那宿主接下來要干什么?】
林葉欣慰的笑了笑,隨后制作出來一個與他相貌差不多的人物形象。
林葉如同上帝一般,盯著這一切
載體如同RPG中被控制的角色行走著。
來到了一個人的面前。
像在溝通什么,然后如同被接到任務一般前行著去另一個地方。
載體經過了打怪升級一般
最終載體打完了這一場游戲,天沒掉下梯度和載體,載體重生的又重生到一開始的地方。
【宿主你這提示給我什么東西嗎?】系統疑惑的問道
“不是只是在發癲沒意思,找樂子,反正就是一直在重生的狀態就這樣了。”林葉非常的平淡
主人公再次醒來,故事也來到了另一個視角從第三人稱改變為第一人稱
我被移到天雷劈中,再次醒來來到了一個洋館。
洋館中非常的陰森和潮濕,每踩一步毛毯就會擠出水來。
我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隨后一直前行著試圖尋找著出口。
我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發現我打不開這一個門,隨后我嘗試著看看周圍有什么東西找到了一把鑰匙,我緩緩的走了下去把鑰匙拿到,隨后將門打開。
門打開后發現房間里面什么都沒有,并且還非常的黑暗,我將燈打開了,光亮照亮了整個房間,房間依舊什么都沒有,沒有床,沒有柜子,也沒有別的特殊物品仿佛就是一個非常空的房間。
我嘗試著逃離這個房間,發現門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關了。
里面沒有任何食物,也沒有任何水。
我想嘗試呼救,但并沒有成功,我瘋狂的敲打著門,我已經非常困倦了,但依舊想掙扎沒用。
非常的饑餓,也非常的口渴,此時此刻又非常的暈,并不知道為何,我也不清楚我連排泄都排泄不了,無法這樣子進行循環。
隨后我呆呆的在一個墻角中坐下我想自殺但這并沒有什么用,我想嘗試著掙扎,但也沒什么用,饑餓感越來越嚴重,口也非常的干燥。
頭越來越暈最后我閉上了雙眼
我重生了
睜開眼我來到了一個世界此時此刻,我并不清楚這個世界是什么樣子的,我現在只是在一個高山上,周圍沒有任何建筑物,只剩下樹,我一直向前走著,直到被石頭絆了一腳,瞬間我從山上滾了出來,隨后再摔到地面,疼痛感讓我感到絕對的痛苦,我眼睜睜看著我的血一直在向外流,甚至于我的肚子里面的器官也好像出來了一點,為什么我還能眼睜睜看著呢?
這很奇怪,疲憊感越來越重,我閉上了雙眼。
我又重生了
我睜開眼發現我在一個電腦面前,我手正在打著字,我看向窗外已經很黑了,看到上面的鐘表已經一點了,但我覺得我應該還要工作下去,我并不知道我為什么要這樣子做,但一定要繼續做著。
身體很疲憊又困倦,隨后我睡了下來,杯子瞬間倒入鍵盤那邊電漏了出來,我不知道為什么反抗不了,無法掙扎,到最后我被電死了。
我又重生了
我觀望著四周,終于沒有任何東西能讓我死去之類的。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至少這一次得小心一點。
不知道為什么,手很癢,我撓了撓我的手,但結果更癢了,我繼續撓。
邊走邊聊著發現我的手早已腐敗,我發現了一個鏡子,我發現我的身體已經變成喪尸了。
我隨后找了把斧頭,狠狠的將我的頭砍斷了。
我人手分離后發現我的身子依舊在前行著我的眼睛依舊看著這一切,手臂還是很癢,不知道為什么,為什么手臂會很癢呢明明我的頭和身子都分離了。
我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無數的同類在我的頭顱上走過踩踏的感覺,讓我感到痛苦,我死不了,這很絕望。
此時此刻,有個人慢慢的走了過來,說了聲真可憐,后搬起一旁的石頭將我砸死了。
此時此刻話劇結束了
【所以宿主你這一個故事究竟是干什么?】系統實在疑惑不解的問道
“呵呵,沒什么,只不過把之前做過的噩夢演示出來給你看罷了,死的莫名其妙,死的痛苦疼痛感,饑餓感都感覺到了,可以說這就是我做過的噩夢,是不是很怪異呢?”林葉此時此刻,自己的那一個載體,實際上就是自己以往度過的噩夢死法死的千奇百怪。
【...哎,行吧,這沒有什么美夢嗎?】系統此時此刻問道
“是指戰斗爽那一類嗎?”林葉此時此刻,緩緩說道因為自己做過的美夢,大概就是拿著槍在喪尸群掃射了。
視角緩緩切到那一場夢境
我睜開了雙眼,發現一旁有一把槍時候,我發現一大堆不可名狀的怪物在我眼前出現,他們試圖攻擊著我,我瘋狂的開槍掃射子彈打的他們血肉橫飛,他們要買的擊退,要么直接倒下。
殺完后我心中感到了一種暢快感。
夢境結束
林葉進來時發現自己被楚恩惠抱住
楚恩惠也醒來睜開了眼發現自己正在抱著林葉臉紅了起來,隨后將手抽開,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林葉也笑了笑,點了點頭。
兩人時候收拾的行李。
“你們要離開了啊”村莊意識此時此刻說道。
“哈哈,是的,畢竟承諾和約定之”林葉此時此刻說道按照步行的時間來說今天等到那一刻,老人的旅館之中
“那有緣再見!”村莊意識說完后就不能離開了
兩人收拾好后離開了這一座村莊然后一路都很安然準確來說,這也不能叫做村莊但確實某種意義上它的原型就是村莊。
兩人一直在向前走著,非常的親近,或許能見到幾只動物,但大概也不會有什么人。
或許可能見到半人類之類的,但大概就是見不得什么人的,不過倒也無所謂。
兩人口有些渴就喝水,肚子餓了就吃面包,一切都還好,最終終于到達了那一個旅館,老人坐在前臺那一邊等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