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懨懨的腦袋在我僵硬的脖子上來回擺動。電車軌道再次卡住了布里德博士亮閃閃的林肯轎車的輪子。

我問有多少人要趕在八點前走進通用鑄造與鍛造公司的大門，他說三萬。

每個路口都站著身穿黃色雨披的警察，白手套打出的手勢永遠和交通信號燈相反。

交通信號燈在雨夾雪之中化作紅紅綠綠的幽靈，沒完沒了地重復它們毫無意義的愚蠢閃爍，告訴仿佛冰川的車流該怎么做。綠燈行，紅燈停，黃燈閃閃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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