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烏斯曼?
- 格斗家能在賽馬娘世界成為傳奇嗎
- 棄牌術(shù)
- 2412字
- 2023-09-09 23:51:52
這種身材緯度卻擁有如此力量,他聞所未聞。
不過若涉及到摔跤,角力的領(lǐng)域,單純的蠻力與全身的爆發(fā)力運用是兩碼事。
張偉思索著,沒有在意眾人的目光,用行為表達了自身態(tài)度。
他盯著眼前的蘆毛少女,前傾式的抱架蓄勢待發(fā)。
“那對耳朵與馬尾巴不清楚到底什么情況……無所謂了。”
秋田景明對于男人的行為十分不理解,有些茫然。
張偉的眉頭沒有緊皺,面容平靜,皮膚隨著呼吸而舒張,所有與惡意沾邊的微表情完全不存在,只是很認真。
這讓秋田想到他一個身為羽毛球運動員的朋友。
當(dāng)他將球打高,不小心送給了對方扣殺機會時,二人露出的神情何其相似。
沒有其他無意義的動作,只是普通的全神貫注,將自己下一步想做的行為毫不掩飾地表現(xiàn)出來。
就如同拿著易拉罐,將食指扣進拉環(huán)一般,雖還沒有拉開,但結(jié)果卻已經(jīng)無需多言。
“他真的想跟馬娘角力?”
瘋子,秋田如是想到,即使張偉的身形是他從未見過的健壯,但這與沖向持刀的人有什么區(qū)別。
馬娘與空手之間,有一股難以逾越的高墻。
此刻,張偉自己也感到十分意外。
他日常體重一般保持230磅以上,更是被譽為全世界減重最離譜的中量級拳手。
雖然跟重量級,身體素質(zhì)天賦最出名的那幾人無法相比,但也絕對沒多少同行比他體格猛了。
“………………”
他感覺自己的狀態(tài)不太對勁,又道不出個所以然,好像腦子內(nèi)有什么一直以來的東西,在剛才,被撞擊出了裂痕。
就連自身現(xiàn)在的處境,什么穿越的事,也暫時不想管了。
空氣短短幾秒內(nèi)便彌漫出了壓抑的火藥味。
秋田景明終于回過神來,張開嘴想要大聲的叫停這場鬧劇時,男人的身形卻已按耐不住地終于沖向前去。
“十分抱歉!”
少女說話特有的,如同山泉的清冷音色沒有改變,但鏗鏘有力的吐字能讓人感到其的真摯。
在張偉的眼前是少女九十度的鞠躬彎腰,他也剎住了車。
“都收手!你這家伙也是瘋了?真想跟馬娘動手?都是些什么鬼發(fā)展,我都想重新考慮下你這家伙以后不鬧事的可能性了。”
秋田攔在二人面前,沒好氣地說到,轉(zhuǎn)過頭看著鞠躬道歉的小栗帽,長了張嘴,又無奈地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沒事了,是我的錯,沒有搞清楚狀況。”
“你跟她說說,我原諒她了,不用放在心上。”
中年男人感覺自己的精神上像一根被瘋狂拉扯的橡皮筋。
回過神來后,他看向自己伸出的右手,張開五指,竟是在止不住的細微抖動。
他剛剛居然想對外行人認真?
就因為對方的一個誤會,力氣出乎意外的大,摔了他一下?
這不是張偉平常會做出的判斷,這個警察說得對,他精神狀態(tài)現(xiàn)在很不對勁。
“抱歉秋田,你看怎么辦吧,我是沒什么事的,給你添麻煩了。”
秋田景明看著這個比自己高一個半頭的壯漢,有些無語,但事發(fā)突然,好像又怪不了誰,張偉也算受害者。
“你這轉(zhuǎn)變的還真快,算了。”
“沒事的小栗,這位先生原諒你了,本來就是個誤會。”
聞言,少女才結(jié)束了鞠躬,但臉上依然帶著深深的愧疚。
讓張偉心中不禁再次感嘆,這個小姑娘確實十分有著魅力。
一開始的印象會讓人誤以為是冰山美人類型,但卻會把自己的感情直白地寫在臉上,更像個土妹子,很淳樸,甚至還有些,天然呆?
不知道那個修長的耳朵與馬尾裝飾,到底意義何在,cosplay?總不能是真的吧。
但張偉想到這個世界都這樣了,再加點其他的怪事也不是不能接受。
媽媽說了,做錯事一定得承擔(dān)好責(zé)任。
“那怎么行,剛才那一下很疼的吧。”
少女極為認真的說到,再次向張偉歉意的低著頭,然后仿佛想起了什么,將手中的信封暫時放在一旁,雙手在衣服包里搜來搜去。
摸了半天后,終于是掏出十幾張紙幣,張偉粗略地掃了一眼,有零有整。
“您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吧,我來承擔(dān)您的費用,這里不夠的話也沒事,我可以回去拿。”
蘆毛色長發(fā)的少女嚴謹?shù)卣f著,沒有一句類似“可以嗎”的試探。
她是真的想彌補自己的過錯,對造成他人的傷害感到歉意,而不是“討論處理方案。”
“我是賽馬娘,大叔說我比賽能贏不少錢的,一定能治好您。”
張偉看著少女十分正經(jīng)的模樣,炯炯有神的目光不禁讓他有些頭大。
“nonono,我聽不懂日本話女士。她在說什么?”
“小栗她的大概意思就是送你去醫(yī)院,她很抱歉,愿意承擔(dān)一切費用,和賠償。”
秋田翻譯著。誰能想到一個小小的交番處竟有如此水準(zhǔn)的外語達人。
張偉搖了搖頭道:“不用,我自己的身體狀態(tài)我自己清楚,鼻血不過是舊口子破了,沒一點事,她那錢還是留著買菜坐車吧。”
“實在不行,你讓她給我留個聯(lián)系方式就行了,后續(xù)我感覺有什么不好的情況自然會通知她。”
終于,固執(zhí)的蘆毛馬娘點了點頭,寫下一串?dāng)?shù)字后交給了張偉。張偉也沒看一眼,便隨手揣進了褲兜。
他現(xiàn)在只想快點獨處,好好思考下自己到底哪里出了問題,越來越感到頭疼。
張偉此時還裸著上半身,氣氛有點尷尬。
“Oguri Cap。”
少女認真的看著張偉,金色的余暉如碎片般照耀在那白色長發(fā)上。
她右手握拳狀地貼在胸前,湛藍色的雙眼仿佛亙古不變,沒有任何迷茫。
張偉覺得這跟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應(yīng)該是截然相反,他莫名更加的有些煩躁。
“張偉。”
……………
“那小姑娘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秋田沉默著點燃了一根煙。
“小栗帽,是個好孩子。”戴著金色眼鏡的中年警察沒有再多說什么。
本身他與張偉也才認識一天,張偉不同尋常般的氣場與模樣,才讓他愿意賣人情給對方,但兩人的關(guān)系本質(zhì)上講,離能談心的級別可差遠了。
“如果明晚的查詢結(jié)果沒什么事,到時候你就可以離開這了。”
“你有沒有什么掙快錢的來源?”
秋田眉頭一挑“你這家伙,發(fā)言很危險啊,別給我做蠢事,我還以為你也是把錢夾后門錢包了之類的,不會你現(xiàn)在分文沒有吧。”
“是。”
張偉坦然地回答了。
“不管是你要的那筆錢還是我個人需要的,我現(xiàn)在都沒能力也沒法去給你,你不是普通的警察那么簡單,應(yīng)該有渠道吧。”
“...你運氣挺好,最近剛好有幾個活,笠松有家酒吧,收鎮(zhèn)場子的安保兼打手,還有專門的業(yè)余拳賽,正經(jīng)點的工作不太好找……”
“沒事,就參加那個拳賽吧。”
“……你對自己這方面挺自信的啊,雖然我不是很懂,但格斗與練肌肉可不是一碼事,到時候被打成啥樣了我可都不會管你。”
“承蒙關(guān)照了,不用擔(dān)心,哦還有一件事,我需要問下你。”
“她說的那個烏碼烏斯曼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