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文斌扭扭捏捏,他想說些什么但是又害怕地咽了回去。
“沒有?!睖匚谋笾荒鼙锴鼗亓斯荆桓一丶摇?
他拿出了手機,看到入股人士撤掉了百分之六十。
并且入股概率和人數(shù)不斷地減小,向著零的趨勢靠近。
但是剩下的百分之四十更會讓溫家出現(xiàn)資產(chǎn)斷裂,短時間內(nèi)恢復(fù)不過來。
這一次他的行為讓本來就呈現(xiàn)頹態(tài)的溫家直接進入崩盤,如果得不到及時的資金補救,更是會陷入破產(chǎn)危機。
何雪梅在家刷到了那些詞條,立刻拉著溫如山。
溫如山看完后勃然大怒,沒想到溫文斌這個敗家子居然干這些事情。
溫文斌也猜到家里肯定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情,正打算晚點回去,此時何雪梅一個電話就甩了過來。
他知道這件事情躲不過去,只能接聽。
溫如山的聲音響起:“臭小子,你現(xiàn)在就給我滾回來!”
溫文斌的耳膜都要被震破,沒等他開口,那邊就掛掉了電話。
他只能開了車,去到了溫家大宅。
一進門,溫如山一個巴掌就甩在了他的臉上,力道不輕,將他的臉立刻扇得紅腫。
何雪梅沒有料到溫如山會做出這種行為,立刻心切地擋在了溫文斌的面前,說道:“你不心疼兒子的啊!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溫文斌捂著臉,低著頭不敢說話,只能躲在何雪梅的身后。
何雪梅轉(zhuǎn)過身,心疼地看著溫文斌的臉,“這么大力度,看著都疼?!?
“爸,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做的不對,可我也是為了溫家著想?!?
“我想為我們家資金多做點努力,但是姐姐呢,我今天去找我姐了?!?
“你知道她說什么嗎?,她說這些事情都不能去找她,溫家和她沒了關(guān)系,如果不是她凈身出戶,溫家也不會如此田地!”
溫文斌扭曲自己做的事情結(jié)果,將矛頭指向了溫晴。
溫如山更是氣憤,意識到自己剛才有多粗魯,他冷了一下脾氣。
溫文斌看見溫如山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立刻說道:“爸,我一直覺得你經(jīng)營溫家很幸苦,并且你對我姐還那么好,她居然不懂得報恩?!?
溫文斌添油加醋說道。
溫如山點著頭,確實是這么想的。
他拿起手機,在心里早就策劃好了一場戲。
“今兒必須把溫晴叫過來,我要給她一點教訓(xùn),膽子真是肥了!”溫文斌說著,氣憤地撥通了溫晴的電話。
電話接通后,溫如山立刻裝作虛弱的語氣,對著電話的另一頭說道:“溫晴……是我啊,我最近病得很嚴重,醫(yī)生說活不過幾日了,我想最后見你一次?!?
“我知道,我虧欠你太多了,要是你來見我一面,我就知足了?!?
溫如山說得像真的一樣,但是目光奸詐,活脫脫演繹了什么叫老奸巨猾。
溫晴暫時辨別不出真假,只能說道:“好,我現(xiàn)在來見你。”
下午正好沒有預(yù)約和安排的手術(shù),交接了一下工作,溫晴立刻打車去到了溫家大宅。
進了門,就看到何雪梅和溫如山坐在沙發(fā)上,溫文斌坐在另一個小沙發(fā)上。
溫如山看起來健康沒病,溫晴這才知道自己被騙了,不想浪費時間,想立馬離開。
溫文斌立刻跑到她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溫晴啊,這么多年,溫家待你不薄吧?”何雪梅說著,緩緩起了身,輕視的眼神讓溫晴感到不適。
“你又有什么資格說這種話呢?”溫晴轉(zhuǎn)過身,鋒芒畢露,話語冰冷。
她知道何雪梅當初的破事,所以這么多年,她以小三的位置受寵,更是引以為傲,肆無忌憚。
溫晴想要撇開溫文斌的圍堵,離開這烏煙瘴氣的地方。
誰知溫文斌死活不離開,定定地站在原地。
“誰允許你對母親這么說話的?”溫如山聽不下去,站起身嚴厲說道。
母親?
溫晴轉(zhuǎn)過身,她不爽的笑了。
“這種女人會是我的母親?你不覺得很可笑嗎?媽才去世沒多久你就娶了她,你告訴我說這是我新的母親,你們中間到底有什么勾當才讓你接受的這么快?”
難道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溫如山背后一涼,趕緊喊道:“夠了!”
“心虛了?”溫晴不停聲。
溫如山面色不變,“現(xiàn)在溫家面臨資金斷裂,你身為長女卻不幫忙,冷眼旁觀?!?
溫晴諷刺地笑了聲。
“溫家怎么樣都不關(guān)我的事情,以后別再來打擾我了?!?
“今兒你必須撤回你向厲庭深離婚的請求,不然我就砸了你母親的牌位?!睖厝缟秸f出這話,一點神色都不變。
溫晴親生母親藍穎的地位在他這可有可無。
“你有沒有良心!”溫晴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眼淚不受控制的流出。
她再一次被溫如山的無恥給驚到。
可是藍穎生前就想陪著溫如山,溫晴一直知道母親有多喜歡父親,這么多年只是去牌位上貢,沒想過拿回。
她就算是吼完,也只能妥協(xié)。
溫如山太知道她看中家里的什么。
“我收回就是了。”溫晴說道。
她想保全藍穎的牌位。
她低著頭,打了個電話。
溫晴私心是不希望收回請求,只要和厲庭深有婚約,就是和溫家還有牽扯,這個婚她離定了。
電話很快被接通,熟悉的男聲傳來。
“有時間我們見一面,商議一下離婚的事情?!睖厍绲溃凵駮r不時瞟向溫如山。
三個人虎視眈眈,等著厲庭深的反應(yīng)。
厲庭深倒是覺得莫名其妙,之前怎么打電話與聯(lián)系她都不同意,這一次溫文斌道完歉立刻打電話過來,要求見面談離婚的事情,這讓他覺得蹊蹺。
“我很好耍嗎?我是不會見面的?!眳柾ド盥暰€冰冷。
還沒等溫晴說什么,溫如山奪過手機按了掛斷。
他完全沒給溫晴反應(yīng)的機會,一聲響亮的巴掌聲讓溫晴耳朵轟鳴。
這一巴掌比扇溫文斌使勁多了,立刻將溫晴的腦袋打的發(fā)懵。
溫晴的臉立刻充血,腳快要站不穩(wěn)。
“你之前究竟對厲庭深說了什么,讓他現(xiàn)在都不見你,我告訴你,別耍什么花樣!”溫如山指著溫晴罵道。
溫晴站在原地緩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