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看待這個世界的人,分成了三種,分別為至圣、至平、至狂,至圣就是,平平的去看待這個世界,有著自己的信仰,在他人眼中活的很自在的人,至平就是,對這個世界,絲毫不感懷疑,就和森林中的野獸一般,挑出兩只,他們的人生軌跡都基本一樣,平平無奇,最為悲哀,即使他們是一個臭名遠揚的惡棍,也要好。至狂就是,對這個世界,一直以來都抱有懷疑,為了追求神秘與答案,可以付出一生的“狂人”。
最可恨的就是“至平”他們會把別人也變成,和他們一樣的人,可恨至極,他們永遠膚淺的認為,周圍的事物,都合情合理,實際上,他們也是這合情合理中的一環。
至圣屬于那種一般般的情況他們的信仰好歹也是一種世界觀,我也不敢說我的觀點就是對的,他們算不上我們的戰友,也算不上我們的敵人但我們也要提防他們,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他們是最不可控的。
至狂是我們的戰友,和我們一樣對世界抱有懷疑去追求神秘在別人的眼中都是瘋子,狂妄不羈和那些腦子不好使的家伙完全不同。
我一直以來都認為,一個人的思想不應該太過自戀,應該認為有著60%的正確和40%的不確定,這才是一個追求真理的人該具備的才華,可世上有很多人他根本不具備這種才華,比如說一些“至圣”他們永遠認為自己的思想是100%正確的,現代的情況我不太清楚,可是古代的情況大家應該都知道,那些丑陋的異教徒戰爭。有多少“至狂”的前輩被卷入戰爭,這是多么的無恥,多么的惡心。所以我從來都不信教,我只相信我自己的大腦,就算數學老師和我說1+1=2我也會抱有懷疑,且客觀的去看待。
而對一切都抱有懷疑的最大證據,就是人的思想是一環扣一環的就像程序一樣一個接一個組合在一起就成了歷史,這么反常,難道不值得懷疑嗎?但在很多“正常人”眼中這很合情合理,而只有那些所謂的“正常人”才是真正不正常的人。想要在這個世界上找到懷疑的理由實在是太簡單。
這個世界不論在任何時期都有著悲哀的歷史,而歷史又一段一段的被分類著,不論好的壞的都是人們的思想一環扣一環,隨機生成出現的。無聊中的無聊、痛苦中的痛苦,與其在被別人灌輸歷史,不如將他拋棄,將耳朵捂起來,將眼睛閉起來,眼不見為凈,耳不聽為清。
快樂才是最重要的,隨心所欲,毫不拘束。把一切讓你感覺難受的東西全部踢的遠遠的,全部扼殺。戰斗吧!成為我們的一份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