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冷月兒興奮的撲向前。“念夕”安再然又驚又喜,自冷月兒離去,安再然牽腸掛肚,夜夜難寐。面容更見清瘦。墨風撒著歡兒,用頭使勁蹭冷月兒的臉,引得冷月兒咯咯輕笑,安可心也飛奔而至“念夕”,飛身落馬,拉著冷月兒的衣袖,一臉緋紅:“想死你了”忽遭變故,莫家兄妹都吃了一驚。司馬東風向前一步恭敬見禮:“晚輩司馬東風,見過安前輩。”安再然看了一眼羞紅面頰的冷月兒,不由細細打量:“司馬少俠,免禮。”司馬東風局促的站在冷月兒身側,此時局勢明朗,安再然看著莫家兄妹,剛待說話,一輛馬車疾馳而來。遠遠的傳來鼬鼠猶三郎的聲音:“小郡主,”冷月兒叫苦不迭。老貓從車上跳下來,環視場中,愣了一下,:“安二爺,老貓有禮。”“苗兄安好”安再然微笑點頭。
老貓側頭看著莫言:“這么巧啊,莫三少。”言罷看了一下冷月兒。暗暗為她叫苦。莫言還了一禮:“貓伯好。”老貓尷尬點頭:“好,好”一時不知說什么好。莫言自知再糾纏也是無趣。
“莫言告辭。”莫言對安再然一抱腕,飛身上馬,莫語莫南緊跟上馬,跑出多遠,莫言提韁勒馬,馬在原地盤旋,莫言揚手晃晃手中的同命鴛鴦鎖,深深的忘了一眼冷月兒,打馬絕塵而去。氣的冷月兒銀牙緊咬,看到安再然詢問的眼神,冷月兒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安再然沉吟片刻:“婚姻大事,豈非兒戲。我看有必要拜訪一下老王爺。”他著實心疼冷月兒,:“念夕,離家出走,這是你的不對,爹沒教過你為人之道嗎?”冷月兒低下頭,哪敢頂嘴:“爹,念夕知道錯了。”司馬東風趕緊道:“前輩,月兒也是情急無措,”安再然嘆了口氣:“罷了,多說無用,下次謹記。”轉頭微笑向老貓:“我正想拜訪勤王府。”老貓何等聰明,知其弦外之意“安二爺,放心,老王爺疼愛小郡主,更勝當年的少王爺。”冷月兒聞聽吁了口氣,放下心頭巨石。“老王爺只是牽掛她的安危,特遣老貓師徒前來照看。并無它意。”“爺爺是否安好”冷月兒也甚念,雖相處時日不多,但畢竟血脈相連。
“嗯”老貓遲疑了一下:“本來老王爺不讓告訴你,免你擔心。只是,老貓不想隱瞞。”冷月兒吃了一驚:“爺爺怎么了?”“不是老王爺”猶三郎小心的說:“是小王爺,邊關傳來訊息,黨項人不時騷擾我邊境百姓,小王爺意外受了傷,勤王府一脈單傳,老王爺怎放心的下,不顧我們的勸阻,已連夜趕往大散關。”“啊”冷月兒大驚失色,沒想到短短數日,家中竟出了如此大事。哥哥受傷,安危不明,爺爺偌大年紀,再受風霜顛簸之苦。自己卻為了兒女私情,貿然離家,全然不顧家中憂患。“我也要去。”冷月兒心急如焚,“我陪你”安再然那里放心的下。“爹,不要了。大伯一定有事,你才回廣安城的。”冷月兒深悉爹的行蹤。安可心羞得低下頭。安再然道:“三天后,便是可心的喜日。”
“真的”冷月兒捏了一把安可心:“只可惜,我喝不上你的喜酒了。”“等你回來,”安可心笑笑點她的額頭:“念夕,你要小心,邊關戰場可不是鬧著玩的。”“大家放心”老貓接口道:“我們斷不會讓小郡主身處險境的”司馬東風拉起冷月兒的手,冷月兒嫣然一笑。司馬東風道:“前輩放心,司馬必定鞍前馬后,保月兒毫發無傷。”乍見又分,眾人依依惜別,安再然牽過墨風,又把冷月兒紅線索的紅絨球摘下,換上鋼彈珠。冷月兒眼含熱淚,拜別安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