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自己帶上了一頂名為遮羞的帽子,像在遮擋我本生來的樣貌,遮擋我本獨立的思想,遮擋我本驕傲的火焰,可我要怎么從你愛的話語里逃出來?我要怎么裝作和在乎的人薄情寡淡,又怎么和算計自己的人喜笑顏歡
我該怎么找回我自己,我該怎么接受我自己,我該怎么將這已愛為名的吐槽謾罵吃個干凈,像沒有器官的空曠軀體,帶著那早已被洞穿的可憐心臟,去成為你口中真正的,不帶有一絲情感的
我被困住好久了,用你們那漆黑的眼睛看穿我吧,看穿我滿身傷痕到底從何而來,看穿我所寫之信到底往哪里寄?看穿我所說之話幾句真心,看穿我是否在意逃離不見蹤影
所有時間都似被定格一般,小花開放,就只開放在最美麗的時間,大樹生長就只生長在最茁壯的高度,人們所有的歡笑喜怒就只定格在,定格在人們最美好的時候
夢想只短暫的存在過,我無比小心的呵護著我最后的氣息,用不太靈敏的鼻子聞著這發出腐爛氣味的尸體,逼我讓出最后一步,我從來都是你可笑的玩偶,在不會說話,不會反抗,便心滿意足的接受我,接受我身體自帶來的縫合,丟棄我本原本的糟糕
花就快要枯萎了,果實就快要腐爛了,天氣馬上就要變暗沉了,我就快要在旅途中迷失了,迷失在地球的自傳里,迷失在塵埃里縫隙里,迷失在話語的猜忌里,迷失……迷失在風暴的寒冷中,彩虹就要出現了,太陽馬上就發光了,我就快要成功了,成功………了
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好像很久的夢,一個好像很糟糕的夢,一個不太像夢的夢,這個夢無論如何都要我記得,清晰的記得,我永遠也逃不走,跑不出,我永遠只能帶著虛偽的,悲哀的空虛記憶
聽說是一個帶著癡傻表情的精明人,帶著連自己都覺得單純的心,笑吧,多諷刺的笑像不在乎的抨擊,哭啊,留下你多虛偽的眼淚,真心話如同狂風暴雨向我倒來,擊中我,你多么有理有據的理由,而我卻擔小懦弱,掉進你的圈套后不想在往上爬,我用大地的黑土將我埋在荒無人煙處,任憑風吹雨打,開出世界最美的花
我的錯在我的痛中徘徊,卻怎樣做也不對,月下開放的曇花似夢似影,似我這一生的恥辱,無法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