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她想和他更親近一些
- 娘子她身嬌體弱,陰鷙侯爺得寵著
- 卿卿誘我
- 2032字
- 2023-09-27 02:53:00
聶華亭住到汝陽縣衙,確實如謝重霄所說,這里環境一般還十分潮濕。
謝重霄以前常常出去做事,畢竟是夫妻,她心生不滿,待他回來以后,就會陰陽怪氣。
他那個脾氣,容不得別人的質疑。
兩個人驢頭不對馬嘴也能吵到一起。
聶華亭想起以前,笑出聲來。
謝重霄待她一如往昔,一點都沒變。
可她貪心了,她想要更多。
午膳時不見謝重霄的身影,一位中年豐腴婦人進來送吃食。
“夫人在等侯爺么,侯爺和我家那口子出去了,說讓夫人先吃?!?
謝重霄的事情,不習慣與人說。
“我家那口子是這兒的縣令?!眿D人十分友善,慈眉善目,“他聽說夫人來了,讓我過來陪陪您。”
姚夫人做飯十分手巧,人也爽朗,和聶華亭十分談得來。
兩個人一見如故,姚夫人在這兒陪了她一下午。
聶華亭聽說姚夫人常常來送飯,“夫人和姚縣令……感情如此好么?”
“他不會說話,不過待我極好。”姚夫人眼神熱切,“當年他不過是個窮舉子,我賣了攢了好久的嫁妝才讓他進京趕考,這么多年過去了,他沒有負我。”
少時相識,互相扶持,這樣的感情怎么是尋常夫妻比得了的。
“我看侯爺倒是對夫人很好。”
聶華亭咬唇:“我從前不懂事,總是惹他生氣?!?
姚夫人看她年少,忍不住多說幾句:“怎么會呢,夫妻么,床頭打架床尾和?!?
聽到這話,聶華亭怔住。
圓房這個事,他們確實很少。
成親這半年,一個手都能數的過來。
“他……很忙?!?
姚夫人臉色一變:“你們這個年紀……不應該啊,我得說一句,莫非侯爺在外面……”
聶華亭聽到這話心一驚。
姚夫人不好意思地笑笑,隨即說道:“夫人,我著實喜歡你,就想多囑咐你一句,這男人啊,虧了什么都不能虧在這兒,只要在這兒舒服了,他保準什么都聽你的!”
聶華亭點點頭。
夫妻之間,房事確實重要。
謝重霄總是會對她淡淡的。
聶華亭沒拒絕姚夫人的好意,咬著下唇問道:“既如此,那就麻煩夫人教我。”
直到夜幕降臨,謝重霄和姚縣令從外面回來。
二人眼底均有疲憊之色,萬幸的是那群賊匪終于落網。
“還有幾個人逃進了山里,不可掉以輕心?!蹦腥顺谅暤馈?
姚縣令連忙應答:“是是是......此事多虧侯爺費心?!?
勛爵人家的手段自然不同凡響,他們汝陽縣不過一個小縣而已。
若不是謝侯爺的幫助,這群賊匪的事情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完。
“侯爺辛苦,還請早些回去休息?!?
姚縣令也有所耳聞,侯爺的妻子,也跟著來了這里。
總不好讓人家獨守空房不是么。
這時姚夫人從聶華亭房里出來,給謝重霄見了禮。
姚大人十分不解:“你......你怎么從侯爺房里出來?”
姚夫人道:“我聽說夫人不舒服,過來關心關心。”
姚縣令皺眉:“夫人病了?”
“哎喲你這么緊張做什么,”姚夫人急忙道,“得讓侯爺回去看看啊,不過不是什么大病,這里潮濕,夫人身子嬌,不習慣罷了!”
姚縣令連忙道:“那侯爺快回去看看?!?
謝重霄點頭,“失陪?!?
姚夫人忍不住偷笑,怪不得侯爺總是冷著個臉,那么大個囫圇媳婦在跟前忍著,誰都得難受。
不過,今夜就能好嘍。
但愿她給夫人出的主意有用。
姚縣令看著她的神色就知道不對:“你你你你心里憋著什么壞主意,我可跟你說,這位可是實打實的皇親貴胄,你要是得罪了人的話,咱家就完了!”
姚夫人笑笑,并未回答他的問題,若有所思:“你跟侯爺共事幾天,對他了解多少?”
姚縣令皺眉:“你說什么?”
“他三心二意,沉迷美色?”
“怎么可能!”姚縣令說,“侯爺潔身自好,那些庸脂俗粉他看都不看……你問這些做什么?”
姚夫人低下頭,不近女色……這可就麻煩了。
那今晚聶娘子的事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姚縣令疑惑道,“不會是想給侯爺送妾吧,我警告你啊,這事行不通!”
姚夫人狠狠地瞪他一眼:“夫人長得如花似玉,侯爺能看上別的女人么!”
“別把人家想的如此膚淺,侯爺不可能以貌取人!”
“切!”姚夫人想,天下男人不都那樣么。
溫香軟玉抱滿懷,管他是侯爺是誰,誰能忍住?
謝重霄這邊,聽聞聶華亭身體不適,向來沉穩的腳步不自覺加快了幾分。
這里本就潮熱,她受不住也正常。
謝重霄推開門,迎面撲來一股花香淡雅。
他向來不熏香,厭惡脂粉香氣,卻對這股味道......不討厭。
床上的帳幔緊緊拉著,里面的人躺著。
謝重霄站定,卻突然聽到女子的尖叫聲:“??!”
男人瞬間快步走到床前,直接拉開帳幔。
可眼前的一幕卻讓他吃了驚——
聶華亭趴在床上,身后什么都沒穿,露出一大片光潔白皙的后背。
墨發并未盤起,而是半散在肩膀周遭。
此時像是受了驚嚇一般,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
臉蛋嬌艷,活-色-生香,叫人如何移得開眼睛。
男人呼吸明顯亂了亂,聲音嘶啞道:“把衣服穿好!”
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聶華亭害怕他離開,叫住他:“侯爺!”
女子從床上坐起來,只有兩個人房間里她的話語格外地清晰。
“我在擦藥,夠不到身后,侯爺......可否來幫我一下?”
謝重霄聞言轉身,聶華亭背對著他,手里確實攥著一個瓷瓶。
聶華亭聽著他逐漸走近的腳步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她上一輩子,討男人歡心的手段見得多了,無非以色侍人加以情趣而已。
而她面對的人,是謝重霄。
是不需要她費心就會對她好的人。
直到自己真正做起來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并不簡單。
她聽到那人坐在床邊,溫涼的手指將她手上的藥拿走。
“怎么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