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舉杯輕輕抿了一口:“你當年和許芊澄差點就假戲真做了,最后不也不了了之了嗎?再說,安冉應當也告訴你了,她來我這學琴學舞,瞄的是圍獵的那些王親貴族。”
“今日之事不要再提。”他起身欲翻窗離開,“干好你該干的,把許家的事情打聽清楚。”
“許家的事我可以說給許幼悠聽嗎?”
“……我來告訴她。”
蘇小小一臉玩味地看著他消失:“你這傷好的倒快……”
“你去找蘇小小了?”許芊澄笑嘻嘻的看著氣鼓鼓的許幼悠,“小桃和我說你下午不在店里。怎么了,這是被誰氣著了?”
許幼悠沒想到她這么輕易就點破了小桃這顆她安插在自己身邊的棋子。
“你也知道蘇小小?”
“京都名妓嘛!我的琴就是和她學的。”許芊澄把懷里調試好的琵琶遞給許幼悠,“來,試試。”
“試試就逝世!”
許幼悠也就學了點皮毛,一曲下來,聽得許芊澄連連搖頭。
“你又不是木頭樁子。本來琴彈的就不好,再連一點感覺都沒有,根本就沒法看。”
“蘇小小是怎么教你的?嗯?”她把許幼悠半攬在懷里,向上輕輕抓住許幼悠的手,“順著我的感覺來。”
許幼悠眼見著她彈起琵琶就像變了個人。
那個溫文爾雅的大家閨秀不見了,此刻的她靈動的像是只九尾小狐貍。
“父,父親!”
琴音戛然而止,許幼悠極快的從她的環抱中鉆出來。
“父親怎么這么晚才回來?還有這臉色也不好,可是染了風寒?”
許芊澄把琴放在地上,上前替他解下披風。
許幼悠看他那副丟了魂的憔悴樣,就覺得風臨的消息八九不離十。
接下來的小半個月,許幼悠不是泡在玉滿樓被蘇小小調教,就是在府里跟著許芊澄學琴。
好在學習是有成果的。
轉眼到了圍獵那日,三更許幼悠就被許芊澄從被窩里拽起來。
小桃和青嬋抱著一堆脂粉首飾嚴陣以待。
“……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