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長這樣，真漂亮，”

江宴朝的眼眶居然一下就紅了，聲音發啞，

“我是在……做夢對嗎？柳煞，我……我好想你，每天都想。想你在拍賣展的樣子，想你在樓盤采訪的樣子……想你在高空一身紅衣的樣子……柳煞，你到底去了哪里？”

他跌跌撞撞沖過來，想抱住我。

可夢境總是虛虛實實，空間扭扭曲曲。

我們沒有辦法擁抱在一起。

心跳好像斷了一拍。

“我死了……其實早都死...